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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他哪里特别,他特别的只是鬼迷心窍玩女号,变人妖——
「你是他的情缘,是他的道侣。」
「!」
「是他唯一的娘子。」
张孟德正儿八经,讲完了这句话。
而柳晚彻底怔在原地。
是这样吗?张孟德是这样认为的?可是……
「那都是游戏里的……」
——张孟德再次打断了他:
「说到底,哪个男人会在明知对象是男的情况下还对你百般讨好?钱肖对你什么样你心里没点数?没感觉到厚待?」
「好像,是有些……」
可那就能称上厚待了吗?探扇对每个人都很好,对哥们、对徒弟,对他这个假道侣……
其中,到底有没有明确的差异,他说不准。
「那就对了。」张孟德斩钉截铁回应,不容他反驳,一如游戏里的杀伐果断。
……他真的就是他,而他比游戏里还缺乏勇气。
但他还有想说的:
「可是……」
这次,同样被打断。
张孟德竟是不容许他说任何丧气话:
「我只劝你这一次。作为你的师父,也作为你的学长。不要让机会白白流失。」
柳晚瞬间怔住,徒然吞嚥了下,觉得空气滞闷而难熬。
过了一会,他突然想到雨潺潺曾经提过的、梦惜流年在追的那位玩家,不知道过了这么久,有没有进展,瞧张孟德说得头头是道,是不是成果颇丰呢?于是柳晚遵循内心的欲望,诚实发问:
「那么,学长,你在追的是……」
面前的张孟德僵了一下,若无其事撇开视线:「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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