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有这种骚味,不然揍哭你(1 / 2)
不准有这种骚味,不然揍哭你
角落里的男女在噗嗤噗嗤,孔茶的心也在噗通噗通。
索吉等不及了,直接将曹雨晴压进了上一对男女刚完事的角落,孔茶陷在原地,眼前一只只野兽走动,像是织就着无数张网。
距离很近,穿黑皮马甲的男人绕过酒桌向这边走来,孔茶疑心他在看着她,是奔她而来。
马甲男肌肉结实,单手按在胯下用力揉搓,孔茶心生警惕,身子比大脑转得更快向人群里钻。好在那个马甲男追了两步又有了新的目标,露出笑意,靠近另一个瘦小男子的背后。
全场弥漫着交欢后的腥膻,难闻又催情,孔茶如惊弓之鸟,担心被男人抓住捅屁股,她尽量找安全的地方躲。
场面愈加混乱,很多人不知原因,忽然一个人拎着酒瓶踩上高酒桌,眼睛血红地大吼:
兄弟们,这小母狗的味道世间难寻啦,闻这湿漉漉的骚味,肯定香喷喷、水足得紧。
男人挥舞酒瓶,唾沫子横飞:
关了酒吧大门,抓了这些女人一个一个闻,找出那只小母狗咱们轮流一个一个地操她,想操逼的都跟老子来!
这一番热辣辣的吼叫,确实点燃了全场气氛。
关门!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关门!
操逼,关门!
真有几个受到挑拨的男人红着眼去关门,汹汹气势中断在一道脱手而出的暗光,只见踩在酒桌上的男人捂住渗血的脖子,直挺挺栽倒下去。
酒吧不允许携带武器进入,然而,客人自有藏东西的巧法。
那是一枚三棱飞镖,精准嵌中男人的喉管只留了一个棱尖在外,服务员上前拔出,随手扔在装酒的银托盘里。
凶手默认是在场的一名女性,气氛沉默,没人吼着要给男人报仇。
死亡像是并不存在般,被默契遗忘。
少顷,摇滚乐冲散沉默,欲火炽烈的男女又开始互相融化,有两个身材健美的女人你一脚我一脚踹动尸体,将尸体踢进角落。
通常情况下,能在荒野中存活的女人,比同样环境里的男性更危险。
孔茶倏然心动,扫视每一个独行落拓的女人,想向她们伸手。理智很快打消了她的天真,她没有值得别人出手的筹码。
女人总比淫虫上脑的男人更安全一点,怀着这样的认知,孔茶下意识靠向女人多的地方。
倏地,
热气喷上脚腕,孔茶裤腿子一重,她低头的瞬间被那颗硕大蓬松的狼头吓懵,双腿动弹不得。
血肉撕裂,骨头破碎,肢体分离想到这些,孔茶浑身僵硬,身子却开始滑行。灰风咬着她的裤腿向后拖行。
嗤啦
一找到灰风,张彭越就看见它咬裂他人裤管的场景。
灰风。
被猛兽攫住,少年单薄的肩头颤颤抽动,大步走过去的张彭越俯身去扣灰风的喉颈,要将它提起,顷刻间鼻尖一荡,浓郁的潮骚芬芳在呼吸间流动。
对!
就是这个味道。
脖颈亘起青筋,汗水滑落,张彭越扣住灰风的双手无意识松开,刚消褪的裤裆里又凶猛硬胀起来,吐出滑热的前汁。
见鬼,怎么是个男的。
意识到这点,少年颤抖的背影令张彭越阵阵反胃。
活了十九年,张彭越还没碰过女人。
与追求肉体发泄的暴徒们不同,张彭越厌恶被原始欲望主宰,厌恶不干不净的性交,靡乱环境中,那些没有感情的肉躯结合在他眼中宛如蛆虫。
枪弹、厮杀、血腥,荒野里生存环境险恶,极易勾动人类原始的欲火。
在某些夜晚,张彭越在帐篷里抚慰胯下怒耸的兄弟时,确实渴望过有女孩在身边,他护着她,她乖乖敞开腿给他操干,彼此水乳交融,心意相通。
他很直,鸡巴很直,性取向很直。
可是他的二弟不听使唤,将布料撑起一个夸张凸形频动着觊觎前方少年的股沟,叫嚣进入,叫嚣抽动,龟头试图控制大脑。
恶心感简直掀翻了张彭越的天灵盖,不明白一个同性怎有如此雌香的气息,他真的反胃透了,咬牙捏拳后退。
就在这时,斜后方有人肩膀一撞,心烦意乱的张彭越没有注意,整个人被撞得向前一迈。
呃。
舒爽溢出喉口,他回过神时,少年裹在老旧运动服里的身子已在怀中轻颤。
孔茶脊背一僵。
肌肤泛起惊悚,横过胸前的强健手臂牢牢箍着她,孔茶躲了又躲,就是害怕被男人捉住干了屁股,此刻清晰感知有团硬包顶在后面,热流飞电似窜闪。
啊好大
嗯哦,大鸡巴老公插得好有力
一对紧密纠缠的男女晃动着走过眼前,衣物还穿着身上,各自的裤子却拉开一道口子让性器结合。女人腰颤得厉害,腰肢越颤,吟哦越满足,嘴里对男人的夸赞源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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