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2 / 3)
谢惟燃到了墓前。
墓碑上的照片让他呼吸都停滞了一下。
是他们正相遇的年纪。
他慢慢靠过去,半跪在地上。
那花衬得墓碑上的他越发可爱。
谢惟燃掏出兜里的戒指盒。
是对戒。
带钻的。
我欠了你的,答应我好不好?你喜欢这个款式吗?
墓碑正前方有可以打开的地龛,还未封死。
誓洇半跪在地上,打开了地龛。
骨灰盒就埋在里面。
他取出来。
谢惟燃举着戒指盒。
你喜欢哪一枚呢?这个吧,我知道你一直想戴这枚。
誓洇选了那枚女戒,放进了骨灰盒里。
要是戴腻了,叫哥再选一枚给你戴,要是不愿意,我来戴着。我知道你没有怨他,你不敢去他梦里,怕吓着他。
将骨灰盒放进地龛,盖上地砖。
誓洇又拿过那枚男戒,牵过谢惟燃的手。
戴到了无名指上。
嗯,很般配。
誓洇低头吻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
谢淮光又绷不住了,扭头转到一边哭起来。
谢惟燃将誓洇扶起来,两两对视之间。
是释然,也是深爱。
他们拥吻在一起。
如婚礼上的一对新人。
哗啦~
很清晰的水声。
誓洇和谢惟燃同时听见,不约而同地看向墓碑上的人。
他收到了,很高兴。
誓洇如是说着。
谢惟燃明白过来,他们之间存在特殊的感应,早上愣神那会儿,想必也是了。
下坡路比上坡好走,山脚下停了三辆车。
谢淮光的。
谢惟燃的。
保镖队的。
白色面包车上,后座的其中一个小伙子从墓地山顶上收回目光。
总觉得又被刀了一把。
另一个人点头。
墓地求婚,悲从中来。
为首那位发动车子。
上头和谢先生的意思是,过了这周我们就可以撤了。
后座两个人齐声道,蛤?
谢先生申请调回总院。
总院在北京,军备森严。
一时一车子人也没说话。
谢惟燃车上。
誓洇开着车。
下周,我就回去了。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谢惟燃一时也没说话。
各有各的打算。
誓洇从他的沉默里品出一丝微妙。
你也要走。
谢惟燃点点头。
我哥呢?
回上海。
果然。
意料之中的事。
到了酒店,同谢淮光道了别。
谢惟燃牵着誓洇回了808。
我们,洞房吧。
谢惟燃将誓洇抱到床上,一边吻他,一边提议。
好啊,新郎官。
谢惟燃给他宽衣解带。
房间里的灯忽然都灭了。
手里捏着的衣服忽然浸满水渍。
入手的肌肤一片冰凉,滑腻腻的。
谢惟燃呢喃着。
你来了。
回答他的是空灵飘渺的声音。
我来嫁你了,谢惟燃。
谢惟燃褪去最后的束缚,倾身覆上他嫣红的唇。
暧昧的喘息恍在远处,又近在耳边。
哈啊惟燃惟燃啊
谢惟燃急不可耐地送进去,里面顺滑得不可思议。
又深,又紧,又勾人。
死死吸着他,半点不放松。
呻吟声喘息声越发高亢激烈。
按理说这个分贝该有人投诉了。
可周围静悄悄的,连楼下的鸣笛声都消失不见。
只有这间屋子独立地存在。
谢惟燃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在他娇娇柔柔的呻吟声中迷失了理智。
他也射了一次又一次。
冰凉的白灼溅落在彼此肌肤上。
谢惟燃火热的体温落上那异常冰凉的体液,冰得颤了颤。
随之而来的是附骨之蛆般的欲火。
谢惟燃醒来时,身边静悄悄的。
房间里已经了没有那夜的凌乱。
拿起手机,已经是三天后。
谢惟燃脚步虚浮地踩在地毯上,打了电话。
喂,师兄,我
惟燃啊,你这几天好得怎么样了?不急着上班啊,病假我给你批了五天,不急不急,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谢惟燃抓过水来喝了口。
誓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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