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H】(1 / 2)
暮色【h】
桑榆走出地铁站时,正是暮色四合的时候。
在漫天霞光里,央视总台的巨大玻璃幕墙都是通红的。
街灯底下枯败的银杏叶堆作一团,一阵深秋的风吹过,又有新的银杏叶,扑簌簌地往下掉,在愈发黯淡的黄昏里瞧不分明,像是霞光里抖落下来的颤动的、浅黄的影子。
桑榆伸手将被风吹乱的头发丝儿别在耳后,安静地等在门口。
门卫大爷打量了桑榆两眼,见她盘靓条顺,以为是台里新来的小员工,便亲切问道:姑娘,忘带卡啦?
桑榆正要回话,却听见一阵爽朗明快的笑声。
桑榆,你来啦!真是不好意思,刚才领导找我们临时开会,耽误了一会儿,抱歉抱歉。
林云舒是桑榆在传媒大学念书时的室友,一路顺风顺水,毕业后便被央视总台录用,如今在台里不过工作一年,已经是一档黄金时段新闻节目的出镜记者。
桑榆毕了业,便流转在各个小剧组里。每天早上,她坐在影视城里的包子铺,慢慢地吃两只茶叶蛋,配上一碗小米粥,有时候小米粥卖完了,她便会要一碗豆浆。
包子铺里挂着一台32寸的电视,到了夏天会播足球赛,其余的日子里,便永远停在央视新闻频道。
每天早上7点整,是早间新闻播报,偶尔会有林云舒的身影。
桑榆目不转睛地盯着林云舒,直到手边那碗小米粥,最后一丝热气都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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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笑了笑,将化妆包递给了林云舒。
周末桑榆过生日,她原本不是多么有仪式感的人,往年的生日记起来就去便利店买一小块芝士蛋糕,记不得便也稀里糊涂地过去了。
林云舒数落她不讲究,下了夜班,妆都没卸,直奔她的小出租屋里,拿出来一只树莓蛋糕,祝她生日快乐。
桑榆下个礼拜要进组,但仍是将这只小蛋糕吃了干净。
当时已是凌晨一点多,林云舒便住在了桑榆这,两个人像大学时那样,叽叽喳喳,谈天说地。
第二天林云舒起迟了,火急火燎地洗漱,急匆匆出门,将化妆包落在桑榆家里。
化妆包就是出镜记者上战场时的枪,桑榆虽然发着低烧,亦是挣扎着爬起来,给好友送来了化妆包。
林云舒请桑榆在电视台的咖啡厅里坐了一会儿,桑榆烧得迷糊,不敢喝咖啡,只要了一杯热牛奶。
她捧着杯子,牛奶香甜的热气叫她整个人暖融融的。
她抬起眼皮,往落地窗外随意瞄了一眼。
这一眼,叫她的魂都飞了一半,手里的牛奶杯差点都被打翻。
韩戎的那辆卡宴大剌剌停在咖啡厅不远的路口,车牌上的那串数字,桑榆就算被施了一忘皆空咒,都能凭借肌肉记忆,麻溜地、一字不差地背出来。
韩戎这个点来电视台做什么呢?一准不是录节目。他讨厌一切曝光,事实上他家从老到小都厌恶高调,当初韩戎自个掏腰包买下这辆卡宴,开进他爷爷的住处,把老爷子气得抡起拐杖就往他身上招呼。
败家的玩意儿。
韩戎好说歹说,骗老爷子是二手车,只花了二十来万。在外面谈生意,若是开个帕萨特,人家躲着你都来不及呢。
家里头老人都是低调的性子,小辈们各个自然得夹起尾巴做人。
韩戎出现在电视台,桑榆几乎一瞬便猜到,大约最近又是跟哪个女主播打得火热。
算了,管他跟谁卿卿我我打得火热,今日她身体不适,可不想招惹这尊大佛。
桑榆灌下最后一口牛奶,捉住林云舒的手,匆匆告了别,便抓起帆布包,往电视台的西门狂奔。
她念书时在这里实习过大半年,总台食堂里的哪个师傅手最抖,她都一清二楚呢。韩戎的车停在这,她便往最远的西门跑,这会总撞不上了吧。
桑榆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高高的月亮挂在天上,一排街灯点起来,像冥冥的火。
桑榆听见背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往哪儿跑呀。
她缓缓回过头,看见韩戎斜倚着卡宴,他抱了胳膊,动作闲适,脸上挂着淡淡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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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有冷淡的木调香水味,几不可闻,但在狭小的空间里,这样淡淡的味道却因为灼热的高潮,而被无限放大。
桑榆弓成了一只小虾米,下身柔软的蚌肉努力吞吃着身下的男人,上面的一张嘴也被塞进了两根手指。
她想好受一些,便得取悦面前的男人。
桑榆乖乖地用舌尖舔食男人冰凉的指尖,温热的口腔裹紧了入侵者,发出黏腻的水声。
像是感知到她刻意的讨好,男人轻笑了一声,愉快极了。
桑榆软白屁股里的那根东西跟着涨大,狠狠撞了她几下。
太大了。什么驴玩意儿。
桑榆被撞得大腿根直发抖,头皮发麻,肚子里湿哒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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