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是马猴烧酒?(1 / 4)
男朋友是马猴烧酒?!
你靠在竹编的躺椅上打瞌睡,脸上搭着一本时尚女郎的杂志,你的两条腿缩进毛毯里,褪色的帆布鞋被踢到一米外。
收音机里字正腔圆的女声断断续续播报着中央广场怪兽入侵的消息。
昨天晚上在乐队唱了四个小时的歌,嗓子冒烟,困得半死,你回来后直接挂了一个停止营业的招牌。
叮铃
杂货铺的门铃响了,你掀起脸上的杂志,黑眼睛因为畏光而眯起来。
在傍晚时分,打扰已经歇业的杂货铺的,只会是一个家伙。
隔着污渍斑驳的玻璃,来人还没踏进店门,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就穿过来:考32分的废柴来这种垃圾店做什么。
童帆,要你多管闲事,在你眼里什么都是垃圾。
被称作童帆的少年不阴不阳地笑了两声,随着车子发动的声音,李踪顶着蓬乱的头发进来了。
旖卉!少年的脸上一点雀斑,茶色的眼睛落到你身上就亮起来。
没大没小,叫冯姐!你伸了个懒腰,趿着帆布鞋走到柜台前,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你几乎半张脸。
在乐队做了三年最小妹妹的你,下定决心一定要当一次前辈。
落日的余热在小巷里散尽了,杂货铺里呈现一种压箱底的老照片的色泽。
李踪从货架上扒拉下一大袋薯片巧克力,嘀嘀咕咕:只比我大一岁半,叫什么姐
你全当没听见,漫不经心把刘海簇成一个小啾啾,露出了苍白的面容,黑发黑眼,像是刚被油墨印刷出的字帖,温柔且深刻。
李踪,你们又考试了?
李踪所在的旭霓高中离这个杂货铺只有两条街的距离,因此李踪常常到这里来买早餐和晚餐。
李踪把零食堆在柜台上,乱蓬蓬的脑袋埋起来,因为个子高,这样格外滑稽,嗯
他偷偷瞟你是什么个神色。
你心中了然,想来李踪考得不怎么样。
你忍不住伸手扯了扯他的脸,少年的茶色眼睛避开你的视线,长睫毛垂下来,但那熠熠的光辉没有陨灭,反倒越发闪耀。
你手指捏着的软肉开始泛红,李踪的整张脸都开始泛红。
李踪手握住你的手腕,轻轻移开:旖卉!
叫冯姐。你耷拉下眼皮纠正他,你的手腕还被他静静地握着。
你被阿诗委托照管杂货铺已经四个月了,暴脾气的老板据说找到了一生的挚爱,现在正在同她异国远游。
在此这前,因为你的父母分局两地各自有了新的家庭你始终是独居的状态,成年以前,他们每个月给你汇一些生活费,十八岁之后,就由你自己独立养活自己。
答应了阿诗老板的请求,你开始了白天看店晚上卖唱的两班倒生活。
首次上班的早晨,第一个顾客身影就风风火火地冲进来:老板好!
那人轻车熟路地在货架上拿下一个饭盒,跑来付钱。
他先是笑容灿烂地打招呼。
阿诗老板唉?你是谁?唉唉唉!啊、哎呦
少年的脸红起来,话也说不利索,不知怎的,将饭盒连同柜台上的口香糖一起碰倒在地,哗啦一声巨响。
他面红耳赤地道歉,话也说不利索,手忙脚乱地蹲下来整理。
你刚刚在游戏里拿了五杀,心平气和地与他一起蹲下来收拾:阿诗老板有事,这段时间都由我来看店。
我、我叫李踪!他好像完全没听见你在说什么。
你点了点头算是听到了,李踪亮晶晶的眼睛望过来,付钱后,他张口还想再与你说些什么。
你们是不是要上课了你往嘴里塞了一条面包卷,好心提醒李踪。
啊对哦!李踪反应过来,一阵风似的冲出去了,半晌,又冲回来拿上书包与饭盒,轻捷地像一只鹿一样越过路边的栏杆。
你从乐队那里回来,困倦不堪,倒头就睡。
傍晚,你站在杂货铺门口喝牛奶。
你又看到李踪,少年似乎上了体育课,几丝碎发湿淋淋垂下来,提着手提包的手臂挽起一截袖子,露出肌理分明,线条优越的小臂。
他比你高太多了,迈步走向青年人的时期,李踪身上不尽的朝气感染了你。
下午好!新老板。李踪自来熟地走过来,秀眼被夕阳染成了抹茶色。
下午好。你打了个哈欠又走进店里,趁着这个时间再补一觉。
李踪是旭霓高中高二四班的学生,成绩并不优异,似乎还特别喜欢逃课。
他死皮赖脸地问到了你的名字,你们就这样子有了交集,在不久之后还成为了朋友。
你总是要工作的,营业时间在晚上十一点到凌晨四点。
酒吧里盈满气泡酒与薄荷糖的味道,刷得亮晶晶的桌案上,反映着晚夜中沉浮的霓虹。
你蹬着短靴,裹着脚踝的波点袜子截止于小腿,乌黑的长头发被扎成一束,用的还是贝斯手阿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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