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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是不硬的
早上第一节课就是数学测试,陈之陶没心思跟他扯皮,下了公交车一路小跑进了学校。
她不在状态,再加上这次的测试题量又很大,铃声响了她还在演算应用题的过程。
沈加焉从最后一排往前敛着试卷,路过陈之陶,什么话也没说,从那沓试卷里抽出了自己的扔在她桌上,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收试卷。
教室里乱哄哄的,有一半同学都是题目没做完焦头烂额的,收取试卷的工作无论在哪一排都不怎么顺利。
陈之陶看见试卷上沈加焉那三个字时,脑子里全都是不为五斗米折腰、不受嗟来之食,诸如此类的名言警句,但是骨气没坚持多久。
她以最快的速度,搬运了沈加焉的运算答案,把试卷交了上去。
贤者时间的陈之陶后悔得想锤死自己,她这不是又给沈加焉递过去一个要挟自己的刀子?
不管了,只要不落入沈加焉那双魔爪,她就还有能力拒绝他,先挺过周一再说吧,惹不起躲得起,晚自习这就请假不上了,回家!
陈之陶拿着请教条刚出教室,就看见沈加焉那双干净到亮眼的球鞋挡在了她前面。
糟糕,明明还特意看了他不在班里的。
这就想跑了?沈加焉像个浪荡公子一样,把人堵在了教室门外,周围同学有带了晚饭回教室的,还有呆在教室里发呆聊天的,总之,多少双眼睛随时要把他们俩看穿。
你干嘛?我请假回家了,我、我那个不舒服。
哪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沈加焉立马当真了,扯着她就要往外走。
哎呀你烦不烦人啊,我没事,我就是困了要回家睡觉。
沈加焉停住脚步,手还是紧紧抓着她的胳膊。
你别在这儿拉拉扯扯的,你快放开我。陈之陶甩了甩他的手,也没从他的掌心里挣脱。
跟我走,不然我现在就在班里喊。
喊什么!陈之陶仰着脖子,紧盯着他的眼睛,毫不示弱。
喊什么还用我再重复吗?给你五秒钟考虑,跟我走,只是帮我弄一下胳膊,不干别的。沈加焉音量不大也不小,陈之陶害怕他的话随时会引来同学们的起哄。
哦对了,现在又多了一条,你想不想让数学老师听听陈之陶最后一题是怎么做的?不过也没事,到时候我就说,是我逼着陈之陶抄的,怎么样?
你是小学生吗沈加焉!小学生都不拿这种事告老师了!
招数高不高级无所谓,管用就行啊。
你!
五、四
我跟你走行了吧。
沈加焉嘴角偷偷扯起一个夸张的弧线。
陈之陶进门把书包一扔,对着他没好气地说,怎么弄?弄完我还要回去写作业呢。
着什么急,在我这儿不能写吗,正好我有不会的你还要给我讲。
你那么厉害,哪用得着我给你讲。你快说怎么弄,先拆开让我看看。陈之陶去扯他的校服袖子。
这么着急要脱我衣服?
你有完没完,你再这样我走了!陈之陶也试图用这种没什么强度的方式来威胁他,谁让她总是被沈加焉步步紧逼呢。
你前脚走,我后脚就把来龙去脉给裴子恒好好讲讲。沈加焉看陈之陶的表情有所缓和,威胁里又带着循循善诱,先做作业,作业重要,晚了我送你回去。
沈加焉连哄带骗地把她带到了书桌前,陈之陶似乎对这种反抗的无力感认命了。
这是给你的。沈加焉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首饰盒子来扔在桌上,那是他上个月托小姨带的礼物,原本是准备向她表白时送的。
即使陈之陶对包包首饰没什么关注,也认识盒子上那个显眼的logo。
给我?
对,我不是把你手上那个扔了,这是补你的。
沈加焉说得云淡风轻,好像真是街边随手买的一样。
你有病?那个本来也不值钱,而且你这是项链,我不戴,我嫌项链累赘。
我哪分得清什么是什么,你多绕两圈不就套手上了,买都买了,退不了。
沈加焉拆了盒子,拉过陈之陶的胳膊缠了上去。
我不要!你干嘛!陈之陶往后躲闪,整个人被沈加焉逼到了墙边死角。
还别说,沈加焉的办法也不是完全不行,项链绕在女孩细细的腕子上,也是一样的熠熠生辉。
突然的身体触碰,让陈之陶被他身上一种莫名的气息搞得轻飘飘的,沈加焉的身体好像没有哪是不硬的,而且下面那个地方好像更硬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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