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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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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预案当中,他们当然不会把自家的员工推到前台去顶雷,准备积极地应诉。

官司本身没什么所谓。

如果采取拖延战术的话,这种案子没个一年两年是判不下来的,那时候行业格局恐怕已经天翻地覆了。

uber直接把目标对准了万里出行,对于媒体来说一个好处是可以一次名义要求过来采访了。

万里出行对此并没有太多的表态,只是说“不认为公司存在任何过错,已经采取一切必要的法律手段,以法院判决为准。”

众人大为遗憾,这事儿就这样完了吗?

当然不会。

很快,林一本人在一次采访当中虽然并未直接回应这件事,却句句都在不点名地意有所指。

“很多人说我是最年轻的成功创业者,但我从不鼓励年轻人崇拜或者效仿我,因为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知道万里出行发展到今天有赖于太多人的努力。”

“但是部分创业者可能是在市场的过度追捧下迷失了心志,脑海里只剩下傲慢和狂妄。”

“我有过两段创业经历,都被归类在科技行业,其实更准确地说属于商业模式创新,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或者同行应该拥有什么法律之上的特权。”

“企业家,这是一个非常新颖的称呼,但无论他叫什么名字,这个身份有什么了不起?”

“他是能够不吃五谷杂粮还是能够原地飞升,他是摆脱了人类一切低级趣味还是通过生殖隔离进化成了另外一个物种?”

“当一个企业家宣称是社会的保守、落后或者是民众的愚昧、短视阻碍了自己的创新的时候,谁给他的资格让他去做这样的挑战?”

“法律本来应该是社会的最大共识,它当然会存在固有的缺陷,以及随着时代进步而形成的滞后。”

“但无论如何,它都是我们这个社会理应而且唯一能够坚守的底线,在我们更新这种共识之前,谁有权力私自替所有人判断和决定什么是先进,什么是正确?”

“如果有人在杀人放火或者奸y掳掠,我们通常把他们称作法外狂徒,并且毫不迟疑地会用法律去制裁他们。”

“但是当企业家打破这种规矩的时候,却好像能够拿着免死金牌,得到格外的宽容。”

“这叫什么,法外开恩?”

我们不一样

林一这番话刊登出去的时候实际上被删改了很多。

尽管他已经是非常克制了,但刘简妮还是觉得这些内容太敏感太尖锐,仔细调整了之后才让它看起来像是专门内涵uber和卡兰尼克本人的。

而不至于引发什么别的联想,或者过度解读。

鉴于这一次林一的表现,刘简妮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苗头,还特意向他强调:

“我无意改变你的这些观点,但是这些话在公开场合一定要非常非常谨慎,你也不希望我们的万里出行因为你口无遮拦遇到什么额外的不测吧?”

“林一,今后你的每一次采访,每一次公开发言我都会仔细看的,禁止你脱稿演讲自由发挥,ok?”

没想到自己并没有靠名气吃饭,却跟顾采薇一样被言论管制了,林一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也能理解刘简妮的担忧。

“ok,我会非常注意的。”

果然被刘简妮处理过的发言并未引起什么误会,只是非常精准地攻击了uber一家而已,同时也把这一场由万里出行主动挑起的矛盾继续上升了。

卡兰尼克能是吃哑巴亏的人吗?

很快,他在硅谷那边通过媒体不点名地回应道:

“他们都是窃贼,对,我不认为那里有任何值得一提的创新。”

“迄今为止他们所取得的所有成就,都是机械地复制硅谷的智慧,然后依靠一些雕虫小技不光彩地把全球竞争者隔绝在外。”

“对于这一点,我想没有人比我们的股东——谷歌更加清楚了,毕竟有些公司刚好有些巧妙的关联,他们能说出这种话丝毫不足为奇。”

谷歌公司是uber的c轮投资者,不过两者并没有什么业务上的联动,卡兰尼克在这里提到它纯粹是在内涵google当年退出国内市场的事情。

卡兰尼克这番话一出,等于是把万里出行背后的大金主熊厂也一块儿怼了,不过后者并没有公开回应这件事。

如果没有林一的插手,uber最新一轮融资里面本来应该有熊厂的6亿美元,现在两家自然是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怼起来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然后网上更加热闹了,各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被翻出来吵上了天,关于“国内互联网行业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创新”这个问题足以战个三天三夜。

所有的骂战到最后都会演变为闹剧。

林一放了这把火暂时还不知道对于uber在华的业务有没有产生影响,但是心情很是舒畅。

若非之前没有这样的契机,如果早点这么干的话,卡兰尼克也不至于大喇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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