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2 / 3)
回了古堡。
新年快乐,礼物,你不喜欢吗?
白毛真诚发问。
唐逍。
周巽喊了他一句。
我在。
回去。
回哪儿去?白毛纳闷地看着他。
和唐周一样,说话省词。
屋里。
白毛恍然大悟,下一秒消失在原地。
周巽大衣下捏着无事牌攥到发白的手这才松开,他抬脚往屋子里走,进屋后关上了门。
脱掉大衣,羊绒衫,只剩下贴身的高领打底衫,周巽取了发髻上簪的木簪,一头长发泼墨般顺滑,从肩头倾泻而下。
因为到处衣服都摆满了,白毛没地方坐,只好爬到床上去,不过他背对着周巽。
周巽朝他走过来,他侧耳听了听,还是背对着周巽。
周巽单膝跪在床边,一只脚踩在地上。
膝盖下方昂贵的布料被压得皱起褶皱。
白毛缓缓转过身来,一条白绸带蒙在眼睛上,却精准无误地搂抱着周巽的腰腹,高高兴兴地仰头亲他。
周巽望着那条白绸带,怎么看都不喜欢。
摘了。
白毛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应,却还是摇摇头。
他拒绝摘掉白绸带。
周巽抬手灭了房里的灯。
摘了。
白毛却还是摇摇头,往后退着,退到最里面时,开始动手脱衣服。
周巽冷着脸,也冷着眼。
白毛脱完衣服,赤条条的,以跪爬的姿势,爬到周巽身下。
他还是罩着白眼罩,却精准无误地解开周巽的裤子,含着周巽的鸟儿。
这样的事情,他干得很多了吧。
消失了半年,钻过多少男人的跨,爬过多少男人的床,给别的男人口了多少次,又亲吻了别的男人多少次。
蒙着眼,蒙着眼就可以否认他们私下亲密接触的事实了吗?
还是说,他也怕唐周醒过来时,揪着这种破事拿他试问。
周巽闭着眼,白毛口得他硬了,可是他不射。
不管白毛怎么努力,他都不射。
白毛颓丧地吐出来,不舍地舔了舔。
给周巽的下身恢复衣衫整齐,他后退了下。
他拿起衣服来,一一穿好。
随后规规矩矩地跪坐在那里,仰头看着周巽。
他还是没有摘下来,他甚至不想让唐周知道他送完礼物又爬上了周巽的床。
唐逍。
周巽又喊了他一声。
唐逍连应都不敢应。
周巽又闭上眼,点点头。
很好。
有出息。
周巽不再半跪在原地,他另一只腿也弯下来,双膝并行,一步步朝白毛逼近。
白毛一点点后退,直到后背抵上木床的隔板。
周巽和他贴得极近,望着他血红的唇看了一会儿,周巽的视线向下滑,白毛的及腰长发披散在肩头。
忽然,周巽扣着白毛的脑袋,将他朝自己按过来。
唇与唇相贴,胸膛与胸膛碰撞。
吻了很久很久,周巽松开手。
那晚,你也想这么吻我,对吗?
这话唐逍并不敢答,他问的人不在这里。
回答我,唐逍,他的记忆里,是不是?
被点名的唐逍再也不能装聋作哑。
是。
下一秒他又被带进那个吻里,激烈纠缠。
周巽的换气声响在耳边,彼此痴缠的口水声响在耳边,周巽砰砰砰的心跳如惊雷响在耳边。
周巽停下时,白毛瘫软在他怀里,裤子已经濡湿,而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湿着的。
一吻高潮。
白毛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
唐周好福气。
有这样一个义子肖想他。
出去。
得了逐客令,白毛一秒都没有耽搁,原地消失。
周巽跌坐在腿上,低头看着裤裆。
唐周没在他面前硬过吗?
硬过。
射过。
和别人。
唐周给周巽上生理课,拿自己和别人做示范给他看。
男的。
女的。
他觉得别人高潮的时候都面目狰狞,只有唐周,表情从来没有崩过。
永远睥睨众生,漠然如斯。
那夜那个吻,仓促,短暂。
像是忽然一时兴起,又明知不可为,于是仓皇结束。
黑夜里,周巽看不到唐周的神色如何。
他唤了声义父,唐周直接消失在原地。
那以后,和他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见面说的话越来越短。
唯一让周巽心喜的,是每年除夕送来的礼物。
唐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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