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 / 3)
心,远离了祸害,陈家有了能立起个来的主母,陈松抱得美人归心满意足,也不会再来烦恼圣上,只会感恩戴得。”
皇上手上还拿着那封信,又看了眼外面,他想得比太后深远很多。
太子那个水牢,太后不知但皇上是知道的,就是个铁桶。什么自行惩罚,这是把人保护了起来,生怕太后用强,直接把人带走。
可见确实如太后所言,太子这是上了心入了扣,活生生把人从他那里抢出来送去做了陈家妇,太子真能死心吗?
再有,这样的结果,陈松与太子就不会作仇不会心生嫌隙了?
红颜祸水,无数的史记记载着不要小看女子,一个不小心让她们飘扬起来,其结果难测。
但也确实是杀不得,至少现在不行。光是想一想那两个网着眼珠子的,皇上头又要疼了。想来想去,皇上下了决定,前半段如太后所说,此女从太子那里出来是必须的,然后给陈松赐婚。
待他们成婚后,一年半载或是瞅准合适的时机,再行秘密地处决了此女。这样太子才会彻底的死心,而陈松也早晚会放下,这段经历才能真正成为如太后所说的荒谬过往。
陈松眼见太后与皇上同时走向他,他看了看太后,太后娘娘对他微笑,陈松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里面升起了希冀。
皇上站在他面前,道:“朕再问你一遍,你真的要用掉那个机会?为了个女人,真的值得吗?”
陈松:“臣确定。她值得。”
皇上叹了口气:“罢了,朕就准了你的请求,你知道为了什么吗?”
陈松知道皇上想听什么,他道:“因为圣上念及臣祖上的荣光,因为圣上心慈垂怜,臣感谢圣恩。臣谢皇上谢太后恩典。”
裴太后听到陈松最后一言,脸上现出微笑。
她知道,待陈家老宅修好后,皇上还会对陈松施以恩典,他顶继着陈家老宅,能升到哪里去虽未可知,但皇上肯定是会在朝中给他留有位置的。
太子于太后来说,虽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选择,但心里总是不能感到万全,和与太子心有嫌隙的要臣结份善缘,就是太后想做的,能让她感到安心的举动。
陈松是被一顶小轿抬出宫的,在没有听到皇上的应允之前,他虽身体难以支撑,但内心充满了力量,觉得自己还可以跪很久。
但听到皇上允了他的请求后,他真是连站起来都做不到,最后倚在轿子中。就这也弄了很长时间,因为他的双腿已不能打弯。
作者有话说:
身体是遭罪的,心里却是愉悦的。陈松只觉得他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恨不能现在就去接回沈宝用,但他知道不行,一是他这个样子会吓到她,二是皇上与他约定了接人的时辰。
陈松踏下心来,想着用这一天的时间把自己收拾好,进一些汤水尽快恢复体力,新的一天精神抖擞地去接人。
第二天一早,薄且就接到了圣旨,皇上召他进宫,他不能违令只得动身前往。
薄且看着勤安殿的场子里已没有陈松的身影,他脚下一顿。凌总管老远看见太子来,小碎步倒着迎了上来:“殿下,圣上正等着您呢,您这边请。”
薄且垂目,掩下眼色,进入殿内给皇上请安。皇上道:“起吧,过来坐。”
起身后坐下,也不问皇上找他有什么事,只问道:“父皇近日身体可安好?”
那确实是不安好,但皇上微笑道:“挺好的。不用挂念。”
“你这是怎么回事?”皇上指着太子脸上的伤问。
自打薄且一进来,皇上就看到了他的伤,是不严重但很明显。看得他恨不得拿回给了陈松的旨意,把那沈氏女就地正法。
薄且:“皇祖母该是与父皇说过此事,事实就如皇祖母所说。”
一封信扔到了薄且身上,皇上道:“这是你写的?”
薄且看了一眼后道:“是儿臣所书。”
皇上见他问一句答一句,倒是沉得住气。本来让他来一是为了说道一下此事,二是把他从别院支走,陈松好拿着圣旨与宫中侍卫去接人。
皇上本以为太子会表现出急躁,但他没有,他面色平静沉稳地坐着,好像无事发生,只是在与他的父皇聊家常。
“太后也是担心你,你被人伤成这样,她不该下旨拿人吗?你写这样内容的信,不更是火上浇油,成心气她吗。”皇上声音大了起来。
薄且:“儿臣绝无故意为之,只是不知该如何拒绝皇祖母的好意。”
“行了,此事太后不会再与你计较,伤你之人也不能再留。你这伤大夫怎么说?”
薄且心下稍沉,嘴上只道:“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养些日子就会好的。”
皇上很满意于他的不动声色:“嗯,一会儿走时去太医院取些霜药,专治皮肤恢复不留疤的。”
薄且正要应下,又听皇上道:“算了,你别去了,还是让人去取了来,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让别人看了成何体统。”
薄且恭顺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