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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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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轻哼,“说的像是你没打我的主意似的,没打我的主意你会放我进来?还授意坤叔给我说你家这几天要来客,不就是想让我来露个面,用我的美貌给你长个脸。”

程石笑的打颤,也看出她在说笑,顺着她的话说:“那你怎么没过来?”

“想娶我哪有这般容易,你都还没登我家的门。”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更,大概十一点吧

程石一噎,之前他让坤叔说过,等他养好伤会亲自登门道谢的。

登门……

恰好老仆送来了糕点,他就故意略过那句话,招呼她尝尝:“我从县里带来的厨娘,你尝尝可还可口。”

杨柳戏谑一笑,也没穷追猛打,捻起一块儿淡粉色的方糕咬了一口,“有桃花味儿!”

“这就叫桃花糕,用晒干的桃花碾成细粉,再和以猪油、核桃碎、蜂浆、糯米粉,先蒸后烤,香而甜,酥而软。”

听着就是好东西,她吃了两块儿就罢手了,端了凉茶喝尽,“我该回去了,我娘午睡快醒了。”

“不是不怕旁人知道?”他忍不住将她一句。

“你有婚约吗?”杨柳突兀地问,见男人面上一怔,眼里的笑意也有消散的意思,她认真道:“你要是有婚约还跟我说这话,我可就看不起你了,出了这个门就不来了。”

程石扯了下唇,“没婚约,但你也别来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是啥好事。”

杨柳心想她没看错人,送上门的便宜还往外推,可以看出品行不错。她没理他的话,站起身往外走,头也不回地摆手:“不用送了,留步吧。”

程石:“……”谁要送她了。

等老仆送人出门再进来,就见他翘着嘴角,桃花糕少了两块儿,而他手指是干净的。

“这丫头是个大方的性子,不扭捏。”老仆看的分明,杨柳的意图从一开始就摆出来了,女儿心事,多数人都藏藏掖掖的,她倒是大摇大摆的,也不害臊。还是个聪明的,不明说,也就不给人拒绝的话头。

程石给自己倒了盏茶,捻了块儿甜糕就着凉茶吃,含糊道:“是个胆大的,大胆的很。莫不是乡下姑娘都这般?”

“那倒不是,隔壁的隔壁有个姑娘,这几天天天给我送新鲜的青菜豆角,拐弯抹角打听你的情况。”老仆收了杨柳用过的茶杯,“你放心,我没收。”

见他要出去,程石让他去把作画的颜料和纸张铺开,多余的解释一句:“我要把在山上看到的好景画下来,再拖几天可能就忘了。”

杨柳到家没多大一会儿她娘就醒了,打了一桶沁凉的井水洗脸,余下的泼到猪圈给猪洗澡。

“你这几天不用去打猪草了,地里拔的草它也吃,晚上回来的时候我拢一筐就是行了。”杨母用水抿起散乱的鬓发,说起大女儿拿来的布,“有几尺橘红色的,还有几尺鸭壳青的,你闲了给自己做身衣裙。”

鸭壳青的短衫,橘红色的罗裙,杨柳记得她上辈子被害的时候穿的就是这身。而第一次穿上身是为了见她大姐给她介绍的那个癞头。

“我有一身新制的罗裙还没上过身,橘红色的我做成短衫,鸭壳青的我给你缝件外褂,等起了秋风穿。”她胆子再大,也没勇气重缝件一模一样的衫裙穿上身。

“你姐给我做的有……”

“那我也要给你做一身,等我大哥相人家的时候你穿上,给我大哥挣脸。”

说起娶儿媳,杨母笑了,“也不知你大哥会娶个什么样的姑娘。”

“那定是好性子的。”杨柳知道他大哥的亲事会在今年秋天定下,来年春末成婚,她大嫂是个温婉的性子。

“真若如此,那是他的福气。”

母女俩说着话,外面有人喊门,是杨柳大伯,他进来把一箩韭菜放檐下,话对着杨柳说:“你大娘让我拿来的,说看你们菜园里没韭菜了。”

“前些天大丫头走,我都割给她了。”杨母进屋去喊醒杨老汉,又从井里提了绿豆汤,倒了两碗端进去,出来就跟杨柳坐在檐下择韭菜。

“你大堂姐也快嫁人了。”

屋里的两个男人也在说这事,“我在山里看了一棵好树,你带着大郎去陪我砍了扛回来,阴干了我给桃儿打几个箱笼。”

“成,什么时候。”杨老汉点头。

“明儿早上。”

杨柳侧着耳朵也听着了,晚上怂恿了小弟,也要跟着进山。她想起她大爹就是在山里砍树的时候被倒下来的树干砸断了腿,她堂姐的亲事也因为这事没成。

杨老汉看了二丫头一眼,虎着脸没说话,二小子进山从没跟家里人打过招呼,这次破天荒的来提要求,不用说,定是背后有人指使。

杨柳悻悻一笑,她爹不说话就代表同意了。

次日清晨,六个人踏进山的时候雾气还没散,树丛里鸟雀忙碌地飞进飞出,觅食喂养巢里的幼鸟。

路上看见艾蒿懿驊,杨柳就拿着镰刀唰唰给割了,放进杨小弟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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