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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明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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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想必不记得了。臣先前和殿下也是有婚约的。

她忽然想起,他原来就是令母后不悦的牧羊奴的子孙。父皇曾为她订过婚约,而母后拼死力争,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嫁给遥远边疆的牧羊奴。那已是她幼年间的故事,若非他今日提起,她早已是不记得了。

卫氏先祖出身寒微,早年间不过是为北地贵族牧羊锻铁的奴隶。

他放开她,转而自一旁取过一只锦匣。

打开看看。他把匣子放在她面前示意道。

她迟疑了许久才动手打开,匣中并不是折辱她的刑具,而是一整匣耀目的明珠,每一颗都圆满澄净得如盈满了月光,光亮得可以照得清她的面容。珠子在宫中不是稀罕物,然而她在父皇最宠爱的妃子身上都未曾见过如此美丽的珍珠。

早年间,为了跟殿下的金玉之盟,我父亲为我蓄下这些废物。其他的聘礼早已被换作叛军的粮饷,只有这一匣珍珠他还保留着。这样的珠子出产于东海之外,须以黄金自番商手中方可求得,每一颗都足以令鸣州的中等人家破产。他父亲愚蠢至此,竟然甘愿用鸣州人的血泪来洗涤家族的名誉,以至遭遇杀身灭族之祸。

在你眼里,这些大概像瓦砾一样平庸?

她没有回答。他是恨她母亲的傲慢,还是恨她?她并不理解他的愤怒。

他将一整匣珍珠倾洒在她身上,价值连城的明珠如雨点一般从她身上滚落,她赤裸着跪坐在无数微小明月的辉光里。

我如今把这些还给你。小公主,它们像你一样,既美丽又无用,很适宜当你的聘礼。

你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沉醉于眼前这些无用之物在她肌肤之上闪烁光彩的样子。

她被迫跪伏在他身前。他自她的后颈向下温柔地抚弄着她,直到她湿濡的腿间。他以手指挑逗着她不断颤抖的花瓣,不顾她的挣扎,将一颗颗光彩熠熠的明珠填入她的蜜壶中去,直到她的花穴含着一颗珠子微微张着口才停手。

他将一根手指探进去,缓缓搅动着她蜜壶咬合着的那些珠子。这般羞辱让她几近疯狂。拿出来!你这贼子她无助地抽泣着。

这是不成的,小公主。父皇和母后没有教过你恳求他人的礼仪?

停下我会死的

小公主,不要撒谎。

他像抱着稚儿溺尿一般,托着她的两股将她抱在镜前,她为了不目视自己的惨状,只好向后仰着,头搁在他肩上。

好孩子,把它们还给我。他怀抱她坐在镜前,一只手覆着她的胸乳,一只手拨弄着她体内的珍珠。

她细白的脚背高高弓起,周身泛起海棠色的红潮,她又一次在极度的羞耻和刺激中到达了极乐。随着花瓣的翕张,一颗颗珠子混着蜜液滴落。

她全然失神地倒在他怀中,散乱的乌发一直流淌到腿弯。她一时贪生的惩罚这样沉重。公主还是玩物,此刻已不再有区别。她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心境却终于平静下来。他扳过她的面颊来吻她。

你为何这样恨我?她忽然问。父皇母后、连同她的兄长们,所有羞辱过他的人都已死。他已是大愿得偿,江山在握,她却无法自他身上看出半分胜者的自满和喜悦。

他没有回答。她原本应当是他的妻子,如今却沦落为他的战利品。她当然不会爱他,而他卑微到只能依靠践踏她来拥有她。他忽然觉得满心皆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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