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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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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也偽装得太彻底了吧!难怪她怎么也窥探不出个端倪。

「我习惯啦!我当男人二十年了,改不过来啦!你知道内情就行!」燕青脸颊微微泛红,挖苦着自已。

「嘶…」芸娘扶着下腹部,脸色略为苍白,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啦?你别吓我!我…我还没有接生的哦!是不是要叫產婆还是大夫啊?!我该叫谁啊?」向来自信满满的燕青,突然慌乱着手脚。

「不是…是宝宝踢我了…好用力呢!肯定是个小壮丁~」芸娘手里轻执着白手绢,一只白玉般的细手,来回轻抚着自已的肚皮,安抚着腹中的宝宝,眾人在燕青拍胸脯的再三保证之下,纷纷把未出世的孩子,当成小男孩看待。

「那是当然的!你看他爹,跟神木有拼!这宝宝一出生,说不定就会跑了咧!哈哈~」燕青不客气的取笑着涅里,即将为人父的涅里,最近表情有和缓许多,燕青更敢与他插科打諢,没个正经。

「芸娘…我…可以听看看吗?你的肚子…」燕青眼睛眨巴眨巴的,神情里满是期待与请求。

「嗯…好啊…既然你是宝宝的“叔叔”,有何不可?呵呵~」芸娘借力使力地挖苦着把自已当男人的燕青。

燕青轻手轻脚的屈膝蹲在芸娘面前,附耳听着芸娘肚皮里的动静:「嗯…咕嚕咕嚕的…好像水声呢!他想说什么呢?」燕青听着羊水流动的声音,心里起了奇妙的变化。

「李大人…请您别为难卑职…卑职真的是有要务在身…」外头传来晏永的声音,慌乱杂躂的眾多脚步声,愈靠愈近。

砰!的一声,芸娘房间的门板,突然被用力推开,表情严肃的李仁罕身后,紧跟着面有难色的晏永。

「你所谓的要务,就是保护这对偷情的狗男女吗?」李仁罕嘴上不留情地出口伤人,眼神里满是不屑与轻视。

「奴婢(草民)给李大人请安」芸娘与燕青一见李仁罕居然大驾光临,得知他来者不善,立刻识相的下跪迎接,李仁罕已经看他们碍眼很久,若不是他们生活实在低调简朴,李仁罕老早就逮到机会,把他们一干人等,藉题发挥的轰出皇宫内苑。

自从李仁罕当上六军事后,简直把皇宫内苑当成是他家厨房,来去自如,大小事情都要过问。

「你!你相公不是李俊汐的护卫吗?你相公前脚才出门,你就马上找自已的情郎入宫私会吗?未免也太不守妇道了吧!身怀六甲还如此恬不知耻」也没人邀请他,他就自然地坐在上位,批判审问的手指着芸娘,开始数落着燕青与芸娘。

「李大人您误会了…奴婢与燕公子,只是多年旧识而已」芸娘耐着自已的性子,不卑不亢的回应李仁罕的污辱。

「晏永,你就为了这两个低贱的下人,在这儿作不堪入目的事情,拒绝我暂时调动你至北门帮忙吗?你的架子倒是挺大的!」李仁罕得知孟昶与耶律劭去了围场狩猎,看准时机,要来刁难耶律劭的下人,希望可以弄得他们知难而退,识相的滚出皇宫内苑。

「属下有要务在身,无法接任,还请李将军恕罪!」晏永抱拳弯身敬礼,怎么也不肯擅离职守。

「要务?什么要务?看着这对狗男女偷情吗?一堆不知好歹的下贱东西!」李仁罕嘴巴张开,就没有一句好话,一下子狗男女、一下子下贱东西的。

性子贞烈如芸娘,眼见自已与燕青的名节遭受污辱,怎么也嚥不下这口气:「稟告李大人,奴婢与燕公子,真的只是多年旧识,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你算什么东西?」啪!一个清亮的耳光就落在芸娘的脸上,把芸娘细緻的脸颊都打肿着。

「芸娘!芸娘!你还好吗?」燕青马上掺扶起不支倒地的芸娘,满心忧虑地凝视着芸娘,额间全是细汗,这个嚣张的杂碎,连孕妇也敢打,也不怕生儿子没屁眼!

她恶狠狠的转头瞪着李仁罕:「谁家里没有老人小孩的?李将军大人有大量,何必对着有身孕的女人动手动脚呢?」

「我呸!连个低贱的平民,也敢跟着本将军放肆,来人啊!给我掌嘴三十!」李仁罕管她们是什么关系,什么来歷!他手握天下兵马,麾下何止百万?两个微不足道的下人,他还教训得起。

「李将军!这是李公子的家奴,是好是歹,李公子自有惩处,过门是客,还请李将军给在下几分薄面,就此算了吧!」晏永尽忠职守地挡在燕青面前,不准随从行刑动手。

「你算什么玩意?我为啥要卖面子给你?通通给我拿下!」李仁罕豪气的大手一挥,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怎么可能会给皇帝的手下面子?一口气把晏永与晏永的十名手下通通捆绑起来,晏永见人数悬殊,现场又有孕妇在场,他不敢多加反抗,就怕伤及无辜。

小佑刚在茅房拉个清空出来,看见芸娘、燕青、连晏永都被李仁罕的手下拉到中庭去,一字排开跪着,他吓得魂飞魄散,马上灵机一动,从后面的矮墙翻越攀爬离去,赶忙要去搬救兵。

「李将军!手下留情啊!她是孕妇啊!」晏永被五花大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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