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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
安淮霖将手掌附上安依的眼,将她的目光遮挡住。这样就看不到她厌恶的神情,似乎就能减缓他内心无尽蔓延的痛苦。
随即附上她微微喘息的唇瓣,用自己温润的舌尖轻触她的唇齿,细细地描绘,辗转反侧。
另一只手捞起安依的衣服,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和内衣,温暖的手掌抚摸着女人略微冰凉的皮肤,手掌的温度熨帖在安依身上,带起一层鸡皮疙瘩。
巨大的羞耻感充斥着整个身体和脑袋,让安依恨不得立刻死去,以此摆脱现在这令人窒息的局面,她只觉自己浑身瘫软如水,任由安淮霖的吻席卷全部。
那双被蒙蔽视线的瞳孔渐渐涣散
安淮霖却并没有因为她的沉默而停止动作,相反更加肆意起来,仿佛是要吞噬掉她所有的气息,甚至还伸出湿滑的舌舔舐她嘴角残留的晶莹,直到她嘴巴红肿,才满足地退了回去。
空气中的旖旎气味愈发强烈。
安淮霖退下外裤,单手释放性器,紧贴着她的温软的花瓣摩擦。
阴茎沾染上晶亮滑腻的液体,柔软的触觉刺激着阴茎涨的越来越大。光是这样的碰撞,已经足够让安淮霖舒服地发出喟叹声。
这样的接触,是多少年来他梦寐以求的。
他想和安依契合在一起,想和她永远生活在一起,不论贫穷或富贵,和她做一辈子亲密无间的爱侣,生死不离。
伸手探着内衣的扣子,正准备褪掉她的内衣之际,感觉到掌心传来湿热的触感
安淮霖,我真希望我死掉
安依突然的话语打破了他的意乱情迷,安淮霖身形微滞,猛然挪开手掌。只见安依满含泪光的双眼,眼底的寒意几乎要把他冻伤。
安依闭眼,任凭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安淮霖一怔,连忙伸手抹去她脸颊的泪珠,急切而慌张:别哭啊姐姐,别哭
他从未见过这般脆弱的安依,如今她流着泪说出那样的话,安淮霖的理智顿时从情欲中被唤起。
安依睁开眼睛,语调哽咽:放过我好吗?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和倦怠,像是失去所有希望,彻底绝望了般。
别再这样错下去了
她真的累了,再也不愿沉溺于那段痛苦的回忆里,为了重新开始她已经牺牲了太多,只是为了不再活在曾经的阴影之下。
安淮霖心头一窒,刺骨的痛楚席卷着他的全身。
他讨厌着想起安依就起反应的身体,不知是多久开始,他的肉身已变态到想要亵渎这个和自己身体里流着相同血液的女人,难以自控。
在道德的自我审视下无地自容,只能压抑着那不合乎常理的感情。
对不起安淮霖低声道歉,只觉得自己卑劣至极,可是却无法收回自己的感情。
哪怕明知这是错的,哪怕明知这份畸形的感情不该存在于世,他却甘之如饴。
安淮霖只感到身体的反应格外清晰,阴茎肿胀的发疼,些许前精从马眼里溢出,他的身体迫切的想要舒解欲望。
矛盾又纠结的身心,令他看向安依的眼神复杂而隐忍。
我不进去,好不好?安淮霖的胸口起伏着,语气带着些许哀求,似乎还能听见他喉间溢出的粗喘。
安依没有再说话,安淮霖的指腹拂过她的嘴角,留下暧昧湿濡的印记。
气氛陷入沉默。
这样的沉默仿佛是催化剂,令得安淮霖更加难受。
他将头凑近了安依的脸颊边,亲昵的蹭了蹭。然后用舌尖舔舐着她精致小巧的耳廓,惹来她身体的颤栗。
安依的身体很敏感,安淮霖知道。但此时此刻的他只能全力抑制脑海中唯余下的,想要她融为一体的念头。
粗壮灼热的阴茎缓缓的摩擦着穴口,在边缘剐蹭着。
男性的喘息带着薄荷和淡淡的烟草味喷洒在耳廓处,酥痒的触感使得安依的皱眉,扭动着腰肢躲避这股热气,却被安淮霖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气息越来越炙热
身下已经由摩擦变成若有若无的顶弄,粗筋剐蹭着敏感的花瓣,透亮的液体沾染在棒身上,增添不少润滑,几次性器前端甚至差些滑入湿热的穴中。
姐姐,姐姐,依依,依依安淮霖轻喃着她的昵称,仿佛怎么喊都喊不够一般。
从未有人用这样温柔的语调唤她,这是安依从前所期盼的。而现在,这个昵称竟成了折磨,像是他们母子二人给安依降下的诅咒。
安依咬着唇瓣,身子颤抖,无声的抗拒着,可身体却软的一塌糊涂。
温热柔软的穴口仿佛在吸引他插入,安淮霖只觉得浑身燥热,身体里面像燃烧着一把烈焰,焚烧着他每一寸皮肤,痛苦而煎熬。
他贪婪的汲取着安依身上传递而来的清香,恨不得能与她就这样永远贴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安淮霖的欲火积攒到顶点,动作愈演愈烈,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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