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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11-15)(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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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酸奶抹掉,又把手指放回自己的嘴里吮了一下。

北觅脸红,把一旁的牛奶抓过来,一口气喝完,“我,得回学校上课了。

”“哦,你哪个学校的呀?几年级了?”秦露抬头看他。

“燕大的,今年大三。

”燕大的?原来是学弟。

看来还是个高

材生。

秦露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道,“你傻呀!别人问你,你就实话实说?!”北觅没有吭声。

“这么缺钱?”秦露再次开口,问得直截了当,“白天在拳馆,晚上在这里,总不会是当志愿者,积累社会经验吧?”“在金榈这儿挣得多,你也知道都是为什么。

少不了高新卓那样的混蛋。

来这儿的没几个好人。

”秦露接着自顾自说着。

“你不是坏人。

”北觅忽然抬头,看进秦露眼里。

“谁告诉你的?”秦露哼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个女流氓?!”“你,不是!”北觅在这点上显得格外执拗,认真得脖子上都起了青筋。

秦露懒得跟他争执:一个小屁孩,白长个大个子,天真成这样!昨晚上被人下药,差点儿强上,还这么容易相信人。

不过说实话,自己是不是也趁机占了他便宜?这么一来,秦露啊秦露,你他么还真是个女流氓了!“叫人送你?”秦露随口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坐地铁。

”北觅已经吃完了早餐,正把餐盒收起来装在塑料袋里。

秦露看着他,突然想说点什么,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干脆冲他摆了摆手,“那你别迟到,我去楼上换衣服。

”说着便转身上楼,手里拿着林芯送过来的衣服。

等她换好衣服,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北觅已经走了。

桌子上的餐具已经被收拾干净,一个去好皮的橙子被一瓣一瓣剥开,放在一张方方正正的餐巾纸上。

秦露捏起一瓣橙子,放进嘴里,很是清甜。

旁边是一张带着“金榈”logo的便签纸:少喝些咖啡,对身体不好。

字迹好看,很钢劲。

署名是“北觅”。

南北的北,觅食的觅。

是真名。

秦露把玩着那张便签纸,手指抚着最后一笔因用力过度而有些刺穿的地方。

秦露下楼到咖啡厅,找到了林芯。

“大热的天儿,你怎么还穿高领衫?”秦露话刚说到一半,就顿住,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林芯没接她的茬,只是对着秦露的脸盯着琢磨,“你真看上他啦?还是被王琪气的?不过也别说,刚才他从电梯出来,我还专门看了一下,脸倒是真会长,就是有点儿木。

但是那个身板,啧啧,我说你受得了吗?”秦露把林芯面前的焦糖拿铁端过来,喝了一口,鄙视极了,“齁甜!”立刻给她放了回去。

“燕大的,刚大三。

芯芯,我是不是特禽兽?”【十四白嫖】“是,秦大小姐,您就是一禽兽!您一分钱不给,白嫖不说,末了还顺人家一t恤!”林芯坐在秦露的阿斯顿马丁里面,还在一个劲儿地大放阙词。

林芯早上去金榈的时候,没开自己的车,是别人送过去的。

她不说是谁,秦露也懒得过问。

不会真是王珏吧?那怕什么的,她又不吃醋。

秦露觉得他俩走一块儿去也挺好。

直到秦露把林芯送到她们医院,她还在控诉秦露的无耻行径,弄得跟秦露睡了她儿子没给钱一样。

林芯从stanford的医学院毕业回国以后,进了燕城第一医院,当了一名妇产科医生,时不时地老跟秦露宣传子宫保养什么的。

别看她脱了白大褂,整个一个人来疯,穿上衣服也挺像那么回事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秦露把林芯赶下车,“我就是一人渣,昨晚儿把人勤工俭学的机会搅和黄了,然后再睡霸王觉不给钱,最后还偷拿可怜小鲜肉一件衣服。

你快去微博发一个,下午就能上热搜。

”林芯都下车走了一段了,又折回来,“你好好想想吧,跟人说清楚。

按小时还是包月?总不能真想跟他谈恋爱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按小时按月的!秦露瞪了她一眼:说个屁清楚!那小孩儿连她的电话都没要。

人家估计想好离好散吧,根本就没想再跟自己有什么瓜葛。

本来么,真要为了钱,不是应该早就缠着她甜言蜜语要好处了么!昨天晚上要不是自己上赶着招惹他,他也许碰都不会碰她。

这么想着,心里倒有一点烦闷起来。

她秦露有这么不济?不过林芯说得也有道理,北觅拼命打工,不是缺钱还能为什么?人家凭什么一分不赚地陪她玩儿?昨天一晚上,秦露连小费都没给。

他也许是年轻脸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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