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36-40)(4 / 5)
司?”北觅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我看你上次喜欢,就在网上查了一种做法,可能不太正宗吧。
”又指了指微波炉,“那里给你热了牛奶,比咖啡对身体好。
”他说的是在金榈那次,秦露叫林芯来送早饭。
这样的小细节北觅还记得,秦露莫名的鼻子一酸。
有意讨好秦露的人她见得多了,但北觅跟他们都不同。
他没有大张旗鼓的形式,或者价格昂贵的礼物,只是默默地把关于她的一切记在心里。
秦露心里微微地荡漾了一下。
她走过去,突然伸手环住正在忙着煎面包片的少年,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谢谢!”松开手的时候,发现北觅的耳朵根又红了。
北觅把做好的早餐端来,给秦露把吐司一小块一小块地切好,淋上枫糖,又拿叉子戳起一块,递到秦露手上,自己这才在对面坐下来。
刚一落座,秦露就不老实的把脚架到北觅腿上。
北觅低头一看,发现她赤着双脚,没有穿袜子,想都没想,直接拉开上衣的下襟,把两只小脚丫塞了进去暖着。
“咦?”秦露没有料到他的这番cao作,稍稍地愣了一下。
“屋里凉。
”北觅轻轻地说了一句。
秦露眼珠一转,突然起身,跨坐在北觅身上,两条长腿缠在他的腰上,捧起北觅的脸,吻下去,缱绻绵长,带着枫糖的甜香。
她微微张开嘴,去叼北觅的舌头,渐渐地两个人都开始微喘起来。
紧贴的身体开始一起升温,二人对视的眼神中神色愈深,情欲愈浓。
“你看,这样就暖和了。
”秦露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北觅的喉结。
北觅“哗”一声把自己坐的椅子从餐桌前推开,托着箍在自己腰身上的秦露,向客厅的沙发走去。
玫红色的吊带睡裙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像是被风吹下的一片玫瑰花瓣。
【四十关系】如果不是北觅还有课,他们估计要一直腻歪到中午。
秦露开车送北觅回学校,还离着两个路口,他便要求下车。
北觅推开车门的时候,显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身,对上秦露的视线,说道,“秦露,以后别来学校了,行吗?”秦露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怕认识的人看见。
怎么了!我给你丢脸了?!贯穿了整个早上的温馨和谐瞬间陨火,秦露只觉一股无名火顶了上来,偏又夹杂了一丝酸楚:自己哪里配不上他了?!要这么藏着躲着的!北觅错开眼神,清了清嗓子,像是下了个挺大的决心,又道,“你有需要可以打电话找我。
”随叫随到?服务还挺到位!昨天晚上的激情,今天早上的温存,立刻都显得可笑起来。
秦露紧紧地攥着方向盘,定定地看了北觅一会儿,冷笑了一声,“谢谢你告诉我:原来我们是这种关系!”北觅一脸坦然的望着她,似乎在说:不然呢?
秦露拔高了嗓音,“北觅!”后面却理亏地哑声:他早已经在心里给两人的关系定了位,现在挑明了,无非是希望自己能分清床上床下,尊重平时互不干涉的原则。
凭心而论,北觅是个很称职的床伴:每次性事都能让秦露痛快淋漓;事后又是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洗澡、做饭,换床单、甚至连垃圾都会主动带下楼。
在北觅眼里,现在秦露想要的,不过是一段纯粹的荷尔蒙发泄。
而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最后挑选的长期稳固的男女关系,不可能只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
跟她接触得越多,越让他舍不得放不下,而这种感觉让他心累。
明明是不可能的奢望,却无时无刻不在闪着魅惑的光芒引诱他。
北觅下车以后,站在路边,并没有马上离开。
秦露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脚下猛一踩油门,跑车轰鸣离去。
北觅看着她车尾扬起的飞尘,心里一空,马上又无奈地笑笑,摇了摇头。
像是在笑她,更像是在笑自己。
笑容僵在嘴角,有些发酸。
——————————秦露也是好强要面子的,自那天起一直都没有再跟北觅联系。
林芯她们医院每年都会组织一个慈善环城马拉松,也会拉各个领域的名人来做特邀嘉宾,收益都捐给“坚强天使”儿童癌症康复协会。
今年秦露主动请缨,报名了一个半程。
比赛那天,秦露早早就到了出发点,正压腿热身呢,看见林芯戴着个挡了半边脸的大墨镜晃了过来。
人还没到跟前,就一把拉掉了墨镜,一惊一乍的喊起来,“哎你受什么刺激啦?断发明志是怎么的?”秦露把快齐腰的长发剪成了一个日系的甜萌短发,又染成了亚麻色,看起来倒像是又小了好几岁。
“捐了,给化疗的孩子做假发。
”秦露活动着身体,轻描淡写地一说。
林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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