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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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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卿没有应声,但默认。

洛远安继续道,“其实现在回想你们当时在宫中的场景,你和涟恒是根本就没有心思争这个储君之位,但是涟宋,他变现得很正常,我当时想,应当是你们兄妹三人商议好的,整个府中总不能都是唱反调的,总要一个正常的,将颜面做足。但直到那天,也就是涟韵同我,魏少群,还有其他几位大臣见这些挑选出来的宗亲子弟的时候,涟宋说的每一句话都极其有逻辑,极其沉稳持重,而且条理清晰,很明显,在当时留下的几人中鹤立鸡群,也只有他是最合适的,所以,当时所有人心里,涟宋就是最合适的人选,没有之一。所以,当时涟韵同几位老大人一起定下的储君人选,就是涟宋,也就是你大哥。”

涟卿愣住。

是,大哥当时是同她和二哥说起过天子和几位大人问起过这些问题,但并没有告诉他们,他应答得最流利,最出众,大哥特意隐瞒了他们,因为洛远安刚才说过,几人都在一起的,所以他们之间不存在不知道相互的情况,而且,大哥也确实说起过听过其他其人说起封地的治理之事。

那大哥为什么要隐瞒他们?

大哥应该很清楚,在那些人里,他是最合适的才是……

满头疑惑中,涟卿看向洛远安,“那后来呢?”

后来他们离京,爹娘入京,应该就到了爹同姑母说起,储君之位不要立大哥,而是立她。

如今看,这其中还藏了端倪。

洛远安看向她,沉声道,“说这之后的事情之前,要先说另一件事,你还记得生辰宴上,御史台有一个孟行的人,当时出来弹劾你吗?”

孟行?

涟卿颔首,虽然她记不得这个名字,但生辰宴弹劾她的御史台只有一个人,那这个人就是孟行。

洛远安点头,“你仔细回忆下,他说了哪些事情,你还记得吗?”

涟卿陷入思绪,当时生辰宴上发生了很多事,但关于她和淮阳郡王府的事情她都记得,“事情的起因,是东宫临政,在说道东宫也在生辰宴临政的时候,孟行忽然出列,说景王谋逆一案,尚有隐情,而且特意说,以为东宫明日就要临政,所以,必须今日说清楚。他特意提了一点,说过往对景王叛党的核查之中,并未将淮阳郡王府列为景王同宗,但景王同淮阳郡王府是乃同宗一脉,淮阳郡王府祖辈曾是景王府,也就是早前的和景郡王府过继,但此事被人掩人下了,借此开始将景王谋逆之事相关之事引导了淮阳郡王府头上,当时大殿中都是惊讶之声,可见,知晓景王府和淮阳郡王府这层瓜葛的人不多,其实我也不清楚,也是当日在生辰宴上才知晓的。”

洛远安颔首,“不错,不仅如此,孟行还说了薛仁书早年曾在淮阳求学,同你父亲是同窗,而且两人私交甚好,也一道外出游历,但此事要么疏漏,要么被遮掩。而且,在景王谋逆前几月,薛仁书与你父亲私下频繁见面,也有证据在。但当时,在从严查办景王余党的时候,却单单没有淮阳郡王府,而种种蛛丝马迹,当时负责查办的巡察使冯志远都没发现。”

冯志远,涟卿也忽然想起。

她怎么忘了冯志远?

邵泽志,冯志远,薛仁书,一个念头忽然在涟卿心底涌起……

背后

当时家中出事,她同二哥走投无路。

二哥不得不去京中寻邵泽志,寄期望于邵泽志身上。

她当时没同二哥一道,因为二哥其实也怕危险,所以让她留在原处等他那三天,她画了印象中的所有人同淮阳郡王府的干系图,忽然想通的一点——没有人会帮她和二哥,因为关系放在明面上,人人自危,而且也会被人监视,所以,当时她唯一想到的能帮他们的人,只有两个,一个翁老先生,一个陈修远。

陈修远山高水远,翁老先生就在国中,所以后来她和二哥一道去了贯城寻翁老先生帮助,翁老先生也确实在替二哥奔走……

同样的道理,邵泽志,冯志远,薛仁书,看似全然没有关系的三个人,其实暗线里,都同淮阳郡王府有着某种联系,但又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邵泽志让她的进入了姑母的视线,也让同为淮阳郡王府这一脉宗亲的大哥和二哥有了成为储君或天子的条件;冯志远是负责清查景王谋逆一案的巡察使,但冯志远刻意回避了淮阳郡王府在很早之前是从景王府一脉过继,且景王之乱之前,景王身边的心腹薛仁书同父亲走动密切;而薛仁书,也就是薛叔叔,父亲的同窗,有时候会来家中看望爹和娘亲,而且,也喜欢同她和大哥、二哥三人聊天说话……

这些蛛丝马迹,其实通通都指向淮阳郡王府。

早前,不会有人将这三个人同淮阳郡王府联系在一起,甚至,没有会将三个人联系在一起,因为根本毫无瓜葛;但其实,如果邵泽志算立储之事的提议者,冯志远就是更早之前将淮阳郡王府摘出景王之乱的人——这两人,即便温漫同大哥有婚约,但除此之外,都几乎未与淮阳郡王府走动,而真正在其中当传话筒的人正是薛仁书。

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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