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H)(1 / 2)
起因(H)
“我可以拿其姝郡主发梦魇的真实原因来做交换。”岚烟立刻转开话题。
“区区傀儡蛊,此事无须你告诉我。”舒瑜语气一沉,略微扬起下颌,显然对她的答复并不满意。
岚烟只能直面这个话题,无奈道:“今天不是望日,我已不需要与男人交欢。”
舒瑜抿唇不语,星目含威。
她这才领悟他话里隐含的意思,他分明就是想要,却又不肯直接说出来。曾几何时,这个以色为耻的男人居然也转了性,内心轻叹一声,她顺从地问:“现在吗?”
“是随叫随到。”舒瑜纠正,唇边却泛出笑意。
岚烟衣袖下的手腕被他握紧一拉,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他倾去。纤巧的下巴被牢牢执住,柔软的触感随即覆盖上她的双唇。他的舌尖湿润,柔柔舔过她的内壁,不费劲地打开她整齐的贝齿,与她的小舌缠在一起。
和昨天不同,他的嘴唇有融融暖意,像是雏鸟的绒羽,轻柔细润。舒瑜拉下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一边深深浅浅地吻着,一边解开她的衣带。
岚烟伸手推他,不满地小声嘀咕:“你又坐地起价……”
舒瑜轻笑,并没有否认,利落干脆地褪着她的衣裙,动作从容不迫。外裳坠到地上之时,他忽然状若无意地问道:“那时你为什么在扬州?”
岚烟怔愣一下,还没想好要不要交代,又听他悠悠地自答:“恐怕我们是一个目的。”
他指的应该是云市。岚烟低头,盯着他衣衽上繁复精细的红线花纹,思路渐渐理清。她蓦然收紧十指,震惊道:“是因为你?”
舒瑜慢条斯理地扯开她的中衣,眼神专注地看着其中露出凝脂般的肌肤,并不作答。
“那具尸体就是你的亲信?”岚烟猛然抓住他的手腕,急切问道。
“是贤王养在我身边多年的细作。在刚到扬州的时候,趁我不备捅了我一刀。”舒瑜挣开她的手,握着她的肩头,把她转过身把她压在了床榻上,目光立时变得深邃,“我那时也只带了他一个亲信。”
那天晚上,舒瑜也秘密抵达扬州赶赴云市,被身边的细作捅到要害,不得不提前撤离。
云市当日清晨,贤王安插在舒瑜身边的细作尸首出现在扬州街头,打草惊蛇,贤王知道自己来扬州一事暴露,所以没敢照往常出席云市,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岚烟终于明白了当时的事情,她的心里一下子多了无数难以言喻的感觉,积在胸前,如鲠在喉。当时救了一命的人,现在把她压在身下的人,就是整件事情突变的始作俑者。她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是郁结难解。
她怔然望着他,喃喃道:“所以贤王才会……”
“不在云市。”舒瑜莞尔补充道,“你才会被韩王世子买走。”
“你连这些都知道?”岚烟颤声问他。
“父亲以为自己瞒得很好,然而我全都清楚。”舒瑜轻柔地拂过她纷乱的青丝,捧住她的脸颊,“我也知道你在怨我。与其怨我,不如怨那个逼你去云市的人。你是璞玉,而他不是玉匠。”
豫王这是在策反自己,而且这话对她很受用。岚烟凝望着他,眼底云谲波诡。
她的思绪是清明的,至少看得清自己真正的目标。
先是棠千结枉死,再是琼珠一事另有隐秘。岚烟已经越来越偏离影鸦的道路了,她在另辟蹊径,这是她自己的路。就算舒瑜没有出现,岚烟也不会一直像个死士效忠于武国公。
但她仍然不敢相信他掌握那么多信息,怀疑道:“你知道他是谁?”
“不是我父亲,也不是韩王,而是武国公。”舒瑜的目光聚在她的水眸上,仿佛洞悉她的想法,“我提醒你一句,武国公和我父亲的关系看似坚固,实则脆弱。你的身份特殊,即使不向我投诚,也要及时脱身。”
“为什么?”岚烟不敢相信他方才说的话,武国公是皇上再信任不过的朝臣,不然不会将影鸦给他管理。而武国公向来也对皇上唯命是从,这是朝廷里无人不知的事实。
舒瑜扬起唇,并不向她解释。
岚烟明白他给的诚意已经够多了,但她只是想让逝者沉冤昭雪,从来没有想过去投靠其他势力,尤其是深不可测的豫王。
她仰头望着他,丹口微启,想说些什么来推脱,没想到却被他低头轻吻,止住了她的话。
“不必急于回答我,你现在不是什么细作。”舒瑜慢慢摩挲着她的樱唇,语气放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说罢,舒瑜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将中衣也完全敞开,释放出一对玲珑可爱的白乳。他俯下身含住其中一粒甜香莓果,用舌尖挑弄舔舐着。比起初次的生疏,现在他已掌握了几分技巧,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
岚烟的情欲逐渐被他撩拨起来,细嫩的肌肤也一同被染作诱人蜜色。她像是在醇厚醉乡之中逐步沉沦,开始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分界。
但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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