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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会被你驯化成家宠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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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来的偏方老臣查阅典籍从未看到有行医之人,说饮血可治病之说。”太医马上把江栗的提议反驳了回去,“天子之身岂是你能随意践踏的”

江栗的眉头一挑,扯下脑后用来束发的细长金簪,当着众人的面把这金簪落在了地上,轻飘飘地说:这皇后,你来当吧,”江栗不屑地瞥了眼陆慎司,他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手指像是刀尖,点了点自己的心脏。

“要么你死,要么我死,选一个吧。”江栗的声音沙哑,他的喉咙并没有因为时间而痊愈,反倒因为太久没说话,更加的疲惫苍老了。

几个太医互看一眼小声嘀咕了两句,他们把江栗当成了祸国殃民的妲己。

因为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皇上一刀,第二件事就是要皇上的心头血,他们已经不敢再想后面这妲己还能做出什么事来。所以太医们齐齐跪了下去,无声地抗议着江栗的所言所行。江栗倒是一点反应没有,细长的手指落在胸口上,正好又扒着衣领的位置,他看起来是在威胁,可配着那张极具性张力的脸,又像是在勾引。陆慎司没犹豫,江栗想要心头血,那就给他。

拿起了腰间的刀,放在自己的心脏位置,手腕上青筋凸起,刀尖已然没入胸膛三分,血顺着刀尖淌了一地,宫女在旁边拿着碗接血。

江栗喊了停,碗中积蓄的鲜血不过刚刚盖住碗底的苍白。

宫女把碗双手奉在江栗面前,江栗接过碗,在陆慎司炽热的目光里,他把碗扣了过来,血和碗一起向下坠落,在江栗脚边砸出了一圈涟漪。不得不说,陆慎司的心头血的确对江栗的身体有治疗效果,他看见陆慎司受难,就开心得精气神都好了,更不想装晕了,只想好好看着陆慎司是如何被他折磨得脸色苍白。

“不是要喝吗”

江栗的指尖缠起了鬓角散下的墨发,指尖暧昧地与发丝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在和陆慎司的情愫纠缠不清,陛下不是什么都知道吗怎么这会不知道我是在故意刁难您呢”不等陆慎司再说些什么,江栗深呼吸一口气,放开了纠缠头发的手,倚着床边轻轻说:“我乏了,你们都走吧。”可是房间里的人都像是木头桩子,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江栗,有深情卑微祈求原谅的,有怒目斥责他无理取闹的,还有单纯被他的一举一动所吸引的。江栗望着陆慎司,指着他,牵引他的目光平滑地移到了门边,命令道:陆慎司的嘴唇嗫嚅了几下,终是选择顺从江栗。

他自己挑得皇后,如今变成了这副刁难人的模样,也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他自己。

江栗赶走了陆慎司,坐在床边发呆,忽然被身边寒寒翠率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一个和旁人不一样的宫女正蹲在床边,收拾因为江栗的坏心眼而弄得一团糟的地面。地上的血迹干涸了,有些难以擦去,瓷碗也碎得东一块西一块凑不出半个完整的形状。那宫女的后背有些宽阔,不似女人,而且他的宫服是白色的,像极了陆慎司娶亲那夜江栗穿得白衣。江栗赤着脚把悬在床边的脚踩在地上,很快就招来了惊呼,对方竟用手捧起了江栗的脚,小心翼翼地用他雪白地衣袖擦去江栗脚底稀碎瓷渣。

“皇后娘娘小心,地上脏。”

这声音清脆似是山泉叮当响,又像是清晨的鸟鸣,尖锐却又不刺耳,清脆却不棉懦。江栗喉咙受伤前的声音极其相似。江栗忽地冷笑了一声,甩开袖子弯腰掐住了对方的下巴,“我还没死呢,就养了个替身在旁边”对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立马战战兢兢地跪在江栗面前,忽视了满地的碎碗残渣,任鲜血染红自己白色的长袍。江栗发现这个人得不怎样,只能说是细皮嫩肉的清秀,算不上好看但也不难看,普普通通的公子哥。江栗咧嘴一笑,掐着对方的手松开了,改为食指轻托着,大拇指摩挲着他嘴角的皮肉。

江栗轻笑道

江栗伏下了身,把自己的脸怼到了对方的眼睛里,他要让这个替身好好看看,看看这世间绝美的容颜,让他知道他这替身,替的不过一个声音,替声才对。对方害怕地直摇头,脑后束发的玉簪被他摇了下来,满头墨发顺着肩膀垂坠而下,这人的背影愈发的像江栗了。

“怎么做我的替身还只能混个伺候人的宫女职位,你不嫌丢人,我嫌丢人。”

江栗放开托着他下巴的手,对方的脑袋马上垂了下去,感受着江栗阴冷的手指在他的脸颊滑动,伴着江栗阴恻恻的语气,仿佛随时会用指甲把这张脸划得四分五裂。江栗沉沉地笑了,骂他:“那个狗皇帝就这么值得你去倒贴吗”对方的脑袋始终没有再抬起过,他害怕看到江栗,自知自己是替身,不敢和江栗顶嘴。

“说话!刚才我问你的你全部给我回答!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江栗揪住了对方的头发,把他扯到了床上,一只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将这柔弱的风一吹就倒的替身,死死控制在手心。

“没有!皇上只让我躲在屏风后,用您的声音,陪他说话。”对方用了自己的声音,这声音要更尖一些,甚至带着还未长大的稚气,像极了少年。

“我曾是太子,我的国家被陛下侵略,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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