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狗你家栗子带球和别人跑了15(1 / 2)
江栗穿过人群,一点弯路没走,笔直地来到了陆棱的面前。陆棱站在台阶上,他比江栗高了快两个头去了但在江栗停在他面前的瞬间,他弯下了腰,试探性地停在了江栗的鼻尖上一点。两个人的呼吸同时变得急促,陆棱像个情窦初开的男孩,有些羞赧地眨了下眼睛。眨眼的瞬间,陆棱错过了江栗是如何踮脚仰头,环住他的脖子,亲吻在他唇上的全过程。这个吻也只持续了一眨眼的时间,继续只是唇对着唇,轻轻碰了一下,甚至都没来得及感受对方唇瓣的细腻,就突兀的结束了。江栗听到了手杖敲在地上叩响的声音,害怕地藏到了陆棱的身后,揪着他的衣服。陆锋越走越快,他那檀木做的手杖都快被他叩进地里了。
“让开。”陆锋停在了陆枝面前,死死地盯着对方。两人之间兄弟的感情已经所剩无几,只剩下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成了实打实的敌人。陆棱微微垂眸,悲悯地注视着陆锋,缓缓从身后拿出了一把新式手枪,对准了他哥哥的眉心处。
这把枪还是崭新的,没有一丝伤痕,炭黑色的涂装淹没了一切光亮,上膛的声音很清脆,至于开枪时的后坐力不过他很想试。
“哥,让你的人散开。”陆棱看向他哥哥身后带着枪的士兵。陆锋的气势并没有因为脑袋被枪指着就弱了,反倒更加气焰嚣张地怒了回去
“您教得好。”陆棱终于在他哥耳濡目染的一言一行中,学会了拿起枪然后再谈事情。这一招很好用,陆锋只是气焰嚣张,再没有忽视陆棱的存在,直接去抢走江栗。陆锋也从口袋里拿出了枪,在陆棱的注视下,不慌不忙地为他那战痕累累的手枪送子弹然后咔哒上膛。陆锋看出了陆棱的犹豫,嗤地嘲笑道:“怎么不开枪你这枪不是小孩的玩具吧”陆棱的眉眼一锐,他快速地抬起手,冲着天上开了一枪,又马上把枪口对准了他哥哥的眉心。
“让你的人走开,放我们离开。”陆棱喝道。这一枪,打碎了婚礼现场凝固的寂静,人群前一秒还在围着看热闹,下一秒就像是被炸碎了的玻璃渣,四散奔逃,两条腿和两只手或抓或挠,疯了似的在地上狂奔着,生怕这一枪落到自己的头上。陆棱望着自己被毁得不成样子的婚礼现场,满意地勾起了唇角,对着天空又是连着的两枪,催促着院子里的人赶快滚出去。
这两枪无疑是火上浇油,本就炸开的玻璃这下又像是经历了一轮爆炸,人群在尖叫声与推攘中,像是潮水和浪涌,一层叠着一层陆棱的目光放回陆锋身上,他劝道:“你放过他,也放过自己吧。
“呵你们早就商量好了”陆锋的目光落在江栗身上,似是审问般的锋利目光刺得江栗闭了眼。陆锋拄着手杖往地上猛地一敲,江栗更加不敢看他,站到了更高的一节台阶上,低着头躲在陆棱身后做胆小鬼。
“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和我说话你就是那么喜欢陆棱吗哪怕你那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也要跟着别人跑了”栗的声音从陆棱身后闷闷地传过来,“都说了不是你的,是陆棱的。”陆棱和陆锋的眉眼同时惊讶地撑大,看似相似的容貌却透露着截然不同的气质,让两个人看上去判若两人。陆锋撑着手杖的手背上已然青筋暴起,小臂上的肌肉紧紧绷在一起,戾气在他敲击手杖的当啷声里升起,“我就不该救你,就该看着你去死,就该让你死在别人的枪口下,就该让你被抛尸荒野,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陆枝及时打断了陆锋的话,“哥!没必要。”陆锋傲慢地平瞥了一眼他弟弟,倒像是正主在宣誓主权一般冷冷警告:“有必要,我要让你、让他知道,谁才是主子谁才是奴才但陆锋不知道的是,陆棱也救过江栗,只是陆棱从来没拿这件事当过筹码。陆棱换了个话题,只是问他:“你爱他什么”陆锋的姿态非但没弱下去,反倒更加的傲慢了,“那你呢爱他做的纸船吗你几岁了”叹了口气,“你为什么连话都不会好好说,为什么一定要挑大家都不愿提起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讲。”陆锋哼笑,“我哪有你会说话,那张嘴哄得栗子都找不着北了。”就在两兄弟为了江栗的归属权吵翻天,还伴随着仿若威胁的枪声的时候,他们忽视了这场婚礼还有一位主角。陆棱的未婚妻此时一身红衣,孤独地被排挤在了婚礼之外,有人笑她像个笑话,有人说她地位还不如一个低贱的戏子,这场婚礼下衬得她才是这个婚礼里最好笑的存在。在众人取笑的目光下,女人的嫉妒心已经攀升到了可怕的程度,她本来就对江栗心存恨意,如今亲眼看见她的未婚夫居然为了江栗和哥哥反目成仇,她就更加对江栗不满了。所以,她不着痕迹地来到了江栗身后,她打算用最简单的方式去害死江栗。江栗站在阶梯上,他前面有陆棱挡着,更下面一节还有陆锋在。单纯去推,肯定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藏在从楼上跑下来打算逃走的人群里,找准了机会,抓着江栗的衣领,把他强行拖进了人潮涌动里,然后就是早有准备的,充满恶意地对江栗推推搡搡在慌乱奔跑的人群里,尤其是在楼梯上,最可怕就是有人摔倒了,而更可怕的是旁边还站了两个拿着枪随时会杀人的男人。江栗摔倒了,他的声音淹没在了人群里,他甚至都不知道是谁抓住他的衣领,强行把他带走的。明明那些人,对江栗是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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