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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被带入房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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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圆场,他发出爽朗的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拘礼见外?安祖,你白叔叔刚来广州,陪他出去走走,多交流交流。

白瑾正推托了一下,万安祖却笑着邀请白瑾正。

万安祖看着眼前这位叔叔,秀气的眉毛,浓密的睫毛下一双下倾的眼睛使他的样子显得十分慵懒的,秀挺的鼻下,淡色的嘴角上扬着,白皙的皮肤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整个人显得愈发贵气慵懒,万安祖愈发觉得白瑾正像只白猫一样,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不同于洋人们的蓝眼睛或者绿眼睛,也不同于国人们的黑眼睛,即使跟其他的旗人们相比,颜色也要更加淡些。

万安祖沉思了半晌,笑了笑:如今是新民主,新天地,不知道白叔叔这次到广州来有什么事呢小辈不才,但也希望能为白叔叔分担分担。

万贤侄言重了,只是一些小事,然后能麻烦万贤侄呢?

白贤侄才言重了。

白瑾正随声音看去,进来一位精神抖擞的老人家,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此人略为眼熟,身着长袍马褂,黑色的马褂,套着蓝色的长衫,上面印着一个个福字,在灯光下,丝绸的质感使它反射成银色,还留着麻花长辫老人家朝白瑾正微微一笑:白贤侄到这里来,我们自当尽心招待。万安祖一见到他,立马走过去,搀扶住他,爷爷小心点。

老人家没来由的瞪了一眼,我老头子还没老到不能走路的地步。

白瑾正连忙向前作揖,对方立即阻拦他施礼:贝勒爷,久违了,万某当初有幸得令父照顾。

白瑾正立即想起面前究竟是谁,立即羞愧摆手摇头:当日万太爷来白苑询问出关贸易问题,先父因为琐事并未帮上什么太大的忙,实在心存愧疚。

哪里哪里,贝勒爷自谦了,白大人贵人多事,还抽空帮万某人的忙。万太爷见万钧平走了过来,厉声道:混帐东西,白贤侄不辞辛苦来到这里,你竟然不跟我通报,我这把老骨头还管不住你了。

当年白瑾正的父亲曾在上海为官几年,当初万家要建立一家面粉厂,所产面粉要远销南洋。万太爷为出口限制请示白瑾正的父亲,希望多多通融,白父只是做了顺水推舟的人情。如今风水轮流转,反倒变成他要向他们万家寻求帮助。

万钧平被自己父亲训斥了,脸色也略微变得难堪。

白瑾正抿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太幸灾乐祸,事实上,他只是觉得有这么一个老太爷会比想象中的轻松很多。万钧平又是孝子,即使当家做主的实权都在万钧平手中,老太爷的话总是在他心中占很大的分量。

白瑾正被万太爷拉着寒暄了很久,自然而然的问到了:贤侄,白大人还好吗?

白瑾正愣了一下,稍后恢复常态,多谢万伯父记挂,只是家父已先去了。

万太爷重重的叹息了一下,是吗,我这把老骨头都还在,白大人却罢了罢了,世事无常,贤侄也无需太伤心。

万钧平先前被万太爷呵斥了,又觉得刚刚父亲冷落了他,但表面的礼数还是要做好的,于是走到万太爷身边,父亲,今晚太晚了,早些休息吧。说完,小心搀扶着他,又看了看白正,白先生今晚就在寒舍歇息吧。

然而,万老太爷却依旧不休,硬拉着白瑾正说话念叨,白瑾正也一一耐性的作答。

明亮的灯光照耀着他们白瑾正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看的有点不真切,这父慈子孝的的画面,不由得让他想起自己去世多年的父亲,以及还没多大就被他强行送去留洋的两个儿子,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在怨恨他,他想了想,默默在心里对自己做了评价:我不是个好儿子,也不是个好父亲,又想到了家里面等待着他的女眷,以及去世的二姨太,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我更不是个好丈夫。

白瑾正发愣的样子,被万安祖看在眼里,总觉得现在这个样跟只被抛弃的猫没什么两样,露出了莫名的笑容,白叔叔,良宵苦短,不如我们去找些乐子吧。

白瑾正闷闷的嗯了一声,慢慢干掉半杯葡萄酒后,便跟着万安祖去其他的地方,逐渐远离了大厅后,刚刚那个舞女,对这两人的不上钩,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

白叔叔,酒是好东西,正所谓一醉解千愁。万安祖不断的往白瑾正的杯里倒酒。

而白瑾正也颇有一醉解千愁的架势,浓度较高的各种洋酒被他悉数接受。

不久,整个人便觉得晕晕乎乎的,红红的脸颊对着万安祖,摆摆手,连话说的都不利嗦了,不喝了,不喝了,我头昏

林瑞铭被安排在饭店里,等待着白瑾正,并未跟去。

白叔叔,我扶你。万安祖扶住白瑾正,手很老实的在只是搂着腰,白叔叔,我扶你回房。

喝醉酒的白瑾正觉得头晕乎乎的,把他当成了林瑞铭,不自觉的往他身上蹭了蹭,迷迷糊糊的说:瑞铭,我头疼。

万安祖看上去十分淡定的样子,只是搂住腰的那只手抱的更紧了,白叔叔,你认错人,待会要乖乖解释惩罚。

到了房间门口,他将白瑾正抱到了床上,又觉得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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