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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哥哥
最边上黄毛凑上来给他科普,长得嫩吧?看着跟小妹妹似的,哪像他姐。
这小子护得倒是紧。
是吧刘哥,你看他那个架势,上次他姐就来了一回,他都再不准他姐来了。
黄毛仰天长叹一声,屹哥脾气这么凶,现在又亲手逮到他姐来这种地方,我看他指不定回去怎么教训他姐呢。
刘三刀呷了口酒,想起录像厅里的乱伦片子,心下了然了七八分。
这小子,倒真不见得是装清高了。
不爱摸夜总会头牌的奶,可不代表不爱摸奶,想来是只爱摸姐姐的奶才对。
再瞧着他姐姐这生嫩模样,臭小子只怕是还没摸上。
再说这边,陈修屹看她居然敢跑来这种地方,也是气得不轻,一时没有好脸色。
在道上混有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祸不及家人。
无论是谁和谁结了仇,谁和谁要火拼,都不能伤害对方的家人,否则这人就没法混下去。
但陈修屹不愿意有万一。
十几年前国内不是没有过灭门惨案,虽然他老于世故,一直谨慎行事,并不至于和人结下血仇,但他更不愿昭昭有哪怕一点受伤害的可能。
如果她有事,那他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是以他一直强硬地不让她接触他的人际圈。
但是昭昭没想那么多,她甩开少年的手转身往回走。
严莉还在里面,她不能丢下她。
陈修屹黑着脸跟上去,让昭昭在门口等,他进去跟黄毛交代了几句。
临走时左边过道闪出个醉得不着四六的胖高个一把搂上陈修屹的腰,肥手在他裤裆处狠摸了一把,目中难掩赞叹惊艳之色,淫笑着竖了个大拇指。
少年脸一下更黑了,拧下他手往后翻,右肩一顶来了个利索的过肩摔,声音震响。
胖高个人仰马翻躺在地板上,这下痛清醒了,嘴里才骂了一句叼你老母,又被陈修屹一脚狠狠蹬出几米远,肥硕的身体撞在沙发腿上,痛得满地乱滚。
黄毛朝着刘三刀挤眉弄眼。
看见没?这火气大得压都压不住。
刘三刀翘着二郎腿,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陈修屹是气她偷偷来这种地方不告诉他。
她根本不知道这里有多乱。
昭昭心里却是百般滋味,一时不知做何解。
原本,她满心盼着阿屹最好能像他嘴里说的那样轻松从容,可当真看到他老于世故的一面时,她又突然难过起来。
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的。
她自然在脑海里想象过阿屹要以什么样的姿态做这些事,和这些人打交道。
可是亲眼见到他这一面,还是让她觉得沉重。
少年老成,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阿屹在她面前虽然总强势霸道,可多数时候更像任性的小孩子在无理取闹。
现在一想到他在风月场里的从容老练,心里除了沉重,还隐有一丝异样的陌生。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阿屹真的已经长大了。
他这样轻车熟路地把手放在女郎鼓蓬蓬的胸前,像个调情高手。亏她还以为他不懂,傻乎乎跑去给他找青春期健康教材。
看这样子,他可比她懂多了,哪里需要她来教呢。
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坐在那里吞云吐雾,还拿烟头点在人家身上。
他竟瞒着她偷偷变得这样坏!
心头滋味难解,她便也赌气怨上了。
这赌的什么气,怨又是为何,却也不大说的清楚。
陈修屹花了很大功夫摆平鳄鱼怂恿来挑事儿的那群打手,谁不服就打到服为止,从阳台上一个后空翻下来差点骨折,此外学业也干脆不管了,这才压得这帮人老老实实没话说。
弱肉强食黑吃黑,浸淫久了,身上难免就带出些威压。
而此刻陈修屹不说话,昭昭就觉得这是在凶她了。
他一路不说话,便是一路都在凶她了。
实则陈修屹早就消了大半的气,只因胃里灌下一整瓶洋酒,太烈,不想熏着她,便等酒气散散再开口。
要说这气也的确是他护之过切,急出来的气。
他本只想回去说她两句,谁知女孩儿却先发制人,门一开,立马像只炸毛小猫跳起来,手指都点到他脸上,毫不客气地往他脑门戳,陈修屹,你现在长本事了是不是?
他的乖姐姐今天真是口气好大,装家长都不知道装得像一些,对他耍威风还要踮着脚。
他要是学着她的假把式去收拾鳄鱼,只怕是不知要被人打残多少遍。
她这样吃力地垫脚,要不要他再去给她端个小板凳垫垫高?
这洋酒真他妈烈,烧得下身蠢蠢而动。
征服欲被点燃,陈修屹突然就不想再给她顺毛捋了,他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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