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先生我饿(3 / 4)
身而起将人制服。
那人摸摸索索,脑袋在自己胸口轻轻地拱,有发丝滑入安室透的衣领,他难耐地动了动,企图将痒意驱离。
香气不知不觉间变浓了,或许是她洗发水的味道,或许是她自带的体香,无所谓了,安室透并不想去思考它的来源。
温柔的甜香像细密的蛛网,勤劳的蜘蛛从午夜就开始工作,在无人知晓处,一点一点地劳作,直至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升起,过路人才能惊讶地发现,树枝间已然搭好了为猎物准备的天罗地网。
香气无形,却又有形,安室透觉得有烟雾丝丝缕缕地飘进他的鼻腔,包裹他的全身。
直至
温热湿润的触感轻柔地包裹住了他的指尖,那片窒热地带仍有乾坤在内,有软而火热的锦缎,贴上了他被水浸泡而微肿的伤痕。
绸缎先是卷过一遍,似是不满意的样子,便在那一处停留,吸,轻吸,一下又一下
安室透倒抽一口冷气。
毛利兰早已无法掌控事情的发展轨道,在她撞在安室透身上的下一刻,她恍然间觉得自己化身为投林之鸟,如海之鱼。
迷雾的尽头出现了光亮,毛利兰正在用力追逐,她全然遵循着本心,似是命定的追求大过一切,她失神丧魄般只想找到那香气的来源。
循着味道而来,犹如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她最终找到了她的渴求。
寻寻觅觅之间,她终是捧上了安室透的一只手,即便是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她仍是在微微颤抖,最后虔诚地含上了那截冰冷的指尖。
檀口轻启,丁香舌扫过边缘微肿的伤口,仔仔细细地舔过四周她半眯着眼儿竟是颇有些欲求不满的样子。
怎会如此?
你就想吧,大概就是珍馐摆于街上,香气四溢,恰好被一饥饿三天的贫苦小儿碰上,那小儿当机立断疯了一般扑向菜肴,却在距离食物零点零零一距离处,发现这盘菜竟然有一层玻璃罩子。
毛利兰不满意了,迷蒙之间唇舌流连于那处,从指缝掌心最后又游弋回指尖。
她还是觉得这里最是可口美味,甚至于感觉那道伤痕像是通向什么异世界的入口,背后隐藏着无尽的山珍海味,准能填饱自己不断叫嚣的胃。
舔吮的动作加大,柔软的舌尖甚至不知觉地往那道破口里钻
安室透瞳孔紧缩,额头浮上一层薄汗,不光如此,他觉得自己几乎要着火了。
指尖的潮意,温软诡谲的触感,连同四下浮动的香气竟硬生生催动了他的欲望。
那神秘人的动作生涩,偶然间牙齿的磕碰,让他鬼使神差地想起性子不驯的猫科动物幼崽。
他勉力打起精神,告诫自己冷静镇定,这一切的发生实在太过出格,而他半推半就任其发展,早已背离他的职责。
含在神秘人口中的长指僵硬至极,天知道安室透此时到底用了多大的毅力忍耐,忍耐自己不知不觉间想要追逐那截软舌的冲动。
呼吸加重,安室透苦笑地发觉,自己甚至丢失了推开身上人的能力。
直到那人的舌尖不住地逗弄自己指尖的破口,微痒刺痛下,安室透的脑中划过一道闪电,他猛地清醒了一瞬。
周身这似曾相识的馨香,他终于想起了它的主人。
毛利小姐?
陡然听见自己的名字,即便正值心绪迷乱间,毛利兰也是僵了一瞬,她不敢吭声,索性直接借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装死。
敏锐如安室透,自是没错过身上那人的反应。
毛利小姐。
这回是确定的语气,男人猛地抽回被毛利兰品鉴的那只手,扣上她腰肢,另一只与她本就十指相扣的手用力反握回去,腰间一个使劲,两人位置陡然反转。
如今,毛利兰被他压回身下。
毛利小姐,三更半夜独自过来,找在下有何贵干?
白日刚听过的温和声线再度响起,毛利兰却隐隐约约地察觉出了其中蕴藏的危险意味。
她脑内热度还没散尽,且上一秒近在咫尺的佳肴如今又离开了她,毛利兰心情糟糕了起来。
反正他已经认出了自己,她也没什么可遮掩的,毛利兰此时完全是破罐破摔,她今天付出了这么多,势必得讨回点什么来,不然亏死!
躺在安室透身下,此刻的毛利兰完全蜕去了平日那个永远纯良贤惠的大和抚子形象,在一望无际的黑中,终于稍微漏出点独属于她的锋利来。
她撇嘴,没被安室透桎梏的那一条胳膊柔柔地弯曲,白俏的手指攥上了安室透的衣襟。
安室透的大掌依旧停留在自己的后腰没松,反正二人此时的距离早就近得超出了社交距离,谁都别嫌弃。
她轻轻昂着头,靠近安室透的肩窝,深深吸了一口气,着迷了般,喃喃。
她说,安室先生,下午的蛋糕做得很好,就是份量不够。
少女自带的体香甚至能顺着她叹出的气息传递,安室透几乎都能想像出那两瓣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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