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作菟丝花(H)(1 / 2)
妾作菟丝花(h)
左与右的游戏还在继续,张从珂完全不藏着情动,回应得热切。
在旧的刺激之后,下一次需要的就是更上一层的刺激。是以许颂千掐腰的力道越来越大,那段凝脂白玉般的细腰上无可避免地出现了许多痕迹,淡淡的红从皮肤下慢慢透出来,像是牛奶里融化开的胭脂。
往上的战况就更是不用说了。那两团雪峰的顶端此时已经完全肿了,嫣红绽开,淋着水光,似风中飘摇的嫩蕾。
许颂千终于抬起头,也有些喘。那双放在腰间的手没有移开,只是放缓了力道,一下下地摩挲着,爱不释手似的。
张从珂从最后一波快感里缓过神来后,身子一下就软下来,头垂下来靠在许颂千臂弯处休息,呼吸间全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包围着她的全身,无时无刻不在鼓噪她此时翻腾的欲望。
片刻后,视线重新有了焦距。她的目光不受控地下意识锁定男人胯下的那根东西,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出自本能地,盘在许颂千后腰的双腿勾着往前一收,带得男人的身躯整个朝自己撞过来。
一时间,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
许颂千完全没预料到张从珂如此大胆,一时没有防备,直到眼瞧着自己下身那处随着惯性,撞进另一处幽隐之地。
阴茎的顶端是何其敏感,突如其来的湿濡和极致的触感无比清晰地传到他的大脑,炸开。
他一只手迅速撑到台面上,稳住自己的身形不再进一步,喉间的闷哼却先一步漏了出来,迎合着另一声娇喘,交响着。
这台面设计初衷绝对少不了为干这事儿的目的。
刚刚突如其来的紧致并不舒服,甚至有些疼。但他的那处本就憋了许久,正硬着,忽然来着一下也是够呛。
许颂千稍稍退后,一边缓着腰眼处的麻意,一边分神去看身旁还在拧着他手臂断续叫唤的女人。
张从珂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刚刚那一下完全出自本能。就好比一场演唱会进行到中段时,气氛和情绪都已经调动到顶点,这时候欢呼呐喊尖叫都是自然而然的。
这场前戏太让人投入忘情,她几乎忘了。
刚刚那一下,男人的阴茎骤然到访,还未完全准备好的穴口连它的前端都无法容纳。大小可观的鬼头只凭着惯性往里没了浅浅一些,随后就被内里那些软肉簇拥着挤了出来。
阴道的触觉神经都分布在前端,这里乍然受到入侵,反应自是强烈。尖锐的疼痛让她骤然回忆起上一次也就是最后一次那段不愉快的经历。
撕裂锐痛的记忆骤然苏醒,搅混了这满室的旖旎。
她叫唤着,声音破碎,分不清是因为情欲还是什么别的。不知是在表达此刻,还是在流露往昔。
许颂千有些讶异她此时的反应,缓过一阵后,把那只一直放在张从珂腰间的手轻轻地换到了她的大腿处。
那里有些抽筋,隔着皮肉稍稍按下去都有些困难,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现在的状态。
许颂千心里划过一些猜测,眉心几不可闻地蹙了一蹙,手上把着力道轻轻捏着。
我忘了,张从珂的声音紧巴巴的,有些可怜,还没扩张。
感受到手下的肌肉放松的差不多了,许颂千最后安抚性地捏了两下,声音不自觉地放缓。
没事,我们慢慢来。
许颂千向下握住那晃在半空中软嗒嗒的脚踝,往上折,让张从珂一只脚踩在洗手台上。这样一来,下身就呈打开状。
张从珂知道这姿势变化接下来是要干些什么,她也不扭捏,甚至还调整了臀部方便打得更开些。
接下来的事情,眼前这个人说交给他,那就好像没她什么事儿了。张从珂不知为何对他有全然的信任,半点惊慌也无,只是在被动等待且无所事事时总是有些紧张。
思及此,她明显地感受到下身开始不受控地收缩,挤出许多原本藏在穴内的淫水,顺着会阴处淅淅淋淋往下,又被垫在下面的毛巾吸走。
放松,这样才不会受伤。
许颂千的手又回到了张从珂的大腿上,虎口卡着,用和刚才差不多的力气却截然不同的方式揉着。
指腹发力,施力面积的增加让张从珂对力度的整体感知变得更迟钝,只觉得温和,而忽略了、或者说完全默许了那只手越来越近的尺度。
当然,也就慢慢放松下来。
不过,待到许颂千的手真的轻轻点上那处湿润时,张从珂整个人还是无可抑制地抖了一抖。紧接着,许颂千的掌心淋上一片濡湿。
他顿了顿,没有着急着进一步动作,又说:
看镜子。
张从珂的双腿被微微抬起,挪了挪位置。许颂千自己也跟着动,转换了方向。
这样好看,对吗?他回头看了一眼,确认位置和角度,问道。
她一瞬间了然许颂千的用意,看了看他,又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对面那面墙上此时正对着她的镜子。
她缓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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