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想继续亲(上)(1 / 2)
现在还想继续亲(上)
张从珂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在镜子里看许颂千朝她一步步走近,手里还拿着个很小很小的首饰盒。
张从珂很难不对这样的情景想入非非,尽管她极力告诉自己要冷静,那人拿着的是耳饰,不是什么别的。
可惜心脏不受大脑支配,随着距离的缩短,不听使唤地加速跳动。
田姨跟我说你穿了绿色的旗袍,我就选了个绿色的。
许颂千在张从珂面前把盒子打开,不大的底座上挤着两个耳饰,镶嵌成花瓣模样的小钻簇拥着中间那颗淡绿色的、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钻石。
张从珂惊艳于其上的流光,双唇无意识张开,却没说出什么话。
我给你戴。
许颂千当她的沉默是默认,拿起一枚耳夹就开始研究起来背后的卡扣是怎么用的。自以为参透了之后,极其自然地撩起张从珂的头发,对着露出的耳垂开始尝试。
张从珂从发丝扰动过肌肤开始,就有些受不了,更不用说,对方的手紧接着就触上了她的耳垂。温热的触感应该来自于手,冰凉的冷硬感应该来自于耳饰,冷与热在那一块小小的地方作弄着,撩得张从珂得使出惊人的意志力克制颤抖。
太丢人了,如果人家是好心帮忙戴耳夹,却发现自己在胡思乱想,指不定觉得受到了冒犯。
张从珂一遍遍地给自己洗脑,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禁不住遗憾:如果自己现在是喝多了的情况就好了。
她是清楚自己天性的解放程度的,势必是抱着眼前这截脖颈子上去就啃。
就算第二天酒醒了,嗯这人她心里快速对许颂千的行为可能进行了几种发展分析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可惜她现在清醒着,只能靠想象力而难以舍下脸皮靠行动力。
半落下眼睫遮挡有可能自上而至的视线,她利用两人靠近的身高差和距离差,偷摸瞧着不远处的那两瓣薄唇。
耳朵上的那只手还在摸索,动作很轻,顾及着不要扯到她,几乎就像是两瓣唇衔着珍珠在那滚过。
张从珂不知什么时候屏息,沉浸在幻想里,动作很小地抿了抿唇。
想亲就亲。
许颂千终于戴好了一边的耳朵,正过身来看着她,眼底铺满笑意。
什什么,谁想啊
被抓个正着的张从珂下意识就是反驳,慌乱间,耳后那块敏感之地被人偷袭得逞,酥麻的痒意自那处陡然刺激,蔓延直整个上身,让人眩晕。
恍惚间好像听到一声轻笑,有温柔的嗓音穿透那些朦胧,轻轻落到心上:
我。
我想。
另一只耳朵紧接着抵上金属的冷硬感,一触即离。两耳的负重感达到一致,被夹子扣住的软肉此时还没能适应,散发着微弱的不适信号,微弱得难以唤回张从珂的一丝神志。
她的脸被人稍稍抬起,怔怔地对上另一张。
心跳得飞快,难以隐藏,许颂千的手在她的耳后和脖颈处留恋着,在脆弱的动脉处长久地停留。
久到她先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对着肖想甚久的唇,轻轻地啵了一口。
不是说想么。
面对许颂千陡然变换的眼神,她故作镇静道。
许颂千只呆了几秒,下一秒就伸手,掐住身前那截细腰,拎起来就往旁边的梳妆台上提。
突遭如此对待,完全超出张从珂的预想范围。她本以为原地站着亲亲抱抱会儿就算可以了,可照现在的势头她回想起他们在酒店的第一次。
往事撩拨,张从珂难以抑制地有些情动,却也还存着理智。
她的双腿被分开夹在男人身侧,一双胳膊也绕在他身上,暗暗使着劲儿,贴得紧紧的,不让他有空间接下去动作。慌慌张张的,嘴上还不忘记提醒:
六点半开饭对上视线之后的张从珂有些口干,来来不及。
许颂千面色自若,慢悠悠地接话:
来不急什么?我抱你上来穿鞋。
张从珂发懵,后知后觉地往自己脚上看了眼那里正晃荡着只毛绒拖鞋。
眼瞧许颂千接下来规规矩矩的动作,张从珂羞赧地给自己找补,小声嘟囔着:
穿鞋就穿鞋嘛,抱来抱去的干什么
许颂千从地上的几双鞋里抽出一双白色的平底单鞋,忍着笑,边给张从珂穿边说:
一会儿我们往小门出,不走路,坐代步车去。
哦。
张从珂闷闷地应声。
从这儿到主屋,正常来说代步车十五到二十分钟。
男人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张从珂自觉面子掉了一地,眼下头也没抬,只愣愣地低头瞧着他给自己穿鞋。
左边穿好了,接着穿右边。
两边都穿好了,双腿中间却挤进个人来。
张从珂愣愣抬头,在那个吻真正落下来之前,还听见他接着说:
我一会儿让他们开快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