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留给你的淫靡吻痕,都不见了?/机关情趣。(2 / 2)
那一面之缘,一命之恩。
莫酬风却是记住了那少年。
直至多年后,佘河一战时,莫酬风觉得自己终是能彻底把这人情还上了。
只不过他并不想抛头露面,所以只在等一个恰好的时机,实在不行效仿一下江湖上有名的下三滥手法,扔个烟雾弹就带着温广山跑路。
可却没想到,还不等他出手,那早已拿琴抡倒了温广山的成絮,又猛地一启琴中机锋,正中温广山心头三寸。
那一刻,莫酬风觉得自己似乎想明白了甚么,又好像甚么都没想得明白。
***
成絮背着琴往回走了约莫能有二三里地,这才在一家十分气派的酒楼前停下。
未及抬步往里进,头顶上咻的一声落下杯烫茶来。
下意识反手预备抬琴格开,一眼观清之后,却在甩琴上肩时又拍了下琴尾,将其愣是再度打翻了个个儿,换做较平整的一面向上,接住了这杯热茶。
当初掷杯这人也是使了个巧劲,灌了内力将其直直往下坠的,此刻并未溅出分毫,稳妥地与古琴相契,「噹」的一下撞出声沉韵余音来。
成絮刚才抬眸一望,恰看到那熟悉的修长手指缓缓收拢,袖袍处一片浮华的璀璨暗金。
又侧眸看了眼琴上冒着热气的清茶,余热化作凉薄雾,渐隐渐袅娜。
直至重新背好琴,双手持好了茶杯,恭敬地立于门口之时,成絮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他十分平静。
心下却起了诧异他怎么来了?!
此刻室内室外一同凝寂。
可他知道,他在里面。
他也知道,他在外面。
「你还要在门外候到甚么时候?」
似乎终是听到这人不耐烦地先开了口,成絮这才缓慢地推门而入。
杯盏茶凉的刚刚好,他将茶杯恭敬地奉在他面前,不及退下,腕子又忽被这锦衣华服的狂姿青年牢牢握住了。
「成絮。」他声色冷冷,喊了这一句却没了下文。
成絮仍旧不说话,静默地由他收紧了手劲。
一个站着,一个立着。
足足将蜡焰看削去了一寸,这才又换成絮受不住这略显压抑的氛围,轻声开了口,「殿下怎么来了?」
青年人朗声一笑,猛起了身,牵制住他腕子的手顺势揽缠到他腰上,先是一句话也不发的盯了他几眼,这才猛一收力,将他恶狠狠箍进自己怀里,调笑道,「我还当是漠北这边民风彪悍,风言风语多了几句,你便再也不肯跟我开口讲话了的。」
「属下不敢。」
说着却微微撇开了头去,垂下的眉眼泄露出一两分抑郁之色。
心下已起了不好的预感。
看来他是比自己到的还要早,听这一句,便已像是闲来无事的把塞北大小酒楼茶馆都坐了一番。
念及此心下恍然一颤这么想来,他也是去过莫家酒楼了?
似乎是察觉到怀中人突然不自然地僵硬了几分。
苏如盛伸出单根指头,在他那白皙的脖颈上缓缓滑刮着,忍不住又捏过他下巴来唇堵唇地狠吻了几口,衣袍未解,手却轻车熟路地探入其中,在他薄劲的腰肌上缓作摩挲,再一点点蹭过这人白玉般的腹肌间隔,亲的急色,动作更急,卷袍带袖的将人直往榻上带去,口中含糊不清道,「三清妙音嚒果然名不虚传,指人音却比指琴音,要副实得多光听你跟我说几句话,我便受不住了。」
成絮被他浪言所激,一时面红耳赤,又忆起自己现下装束,忍不住抬肘虚挡了他一下,「身后有琴,别碰着了机关。」
苏如盛却不理会,只一个劲地继续扒他袍子,腰封刚得抽离,这人白中透粉的瓷肤刚得以窥见全貌就见成絮使了个巧劲,略一翻身,看似迎合,实则膝盖一跪床边借力,下了榻不说,身后的古琴也不小心似是磕到哪里,立时滚放了一圈暗器。
得亏苏如盛身手灵活躲了开去,换做旁人铁定是要被扎成个马蜂窝不可。
苏如盛笑着舔了下唇,目不转睛地盯着成絮开始卸身后古琴,却又慢条斯理地一点点套上先前凌乱的衣衫。
他这个人,皮肤薄,又敏感,稍微大力摁过去就容易碰青留痕,前些时日还常常得见他那白皙的背脊上落下的淫靡吻痕,现下光滑洁净如初,被那朱蓝相交的衣绸缓缓遮盖的严实了。
「这几天就要把这事结了。」
成絮的声调压得极低,竟比他平日那清脆灵动的珠喉润音沉了好几分去,却不知是否有意为之,无端勾人,「我怕到时候影响了任务」
「我都来了,你还需担心甚么任务?」
苏如盛冷笑了声,目光阴鹫地起身,大步至成絮身前,一把捏起他的下巴,立时掐留出了一道痕印,迫他只能仰视着自己,「或者说,他都来了,你还需担心甚么任务?」
成絮眼风一滞,呼吸陡然乱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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