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想我?(2 / 2)
停放哪里?明日我好去祭奠。
李偃此次西行就是迁母之柩,一路舟车劳顿,两月有余才到京城。
停在万安寺,明日不用去,择了初七日安葬,到时再去也不迟。
嫁你多年,连头也不曾到婆母坟前磕过,我这儿媳不称职,她老人家万万不要厌我才好。
李偃微笑宽慰:这也怨不得你,有这份心,母亲在九泉之下也会欣慰。
她轻轻嗯了一声,牵引着他的手伸进水里,慢慢游滑进两腿间轻轻夹住,夫君的手凉,我帮夫君暖一暖
提枪拉弓的手,指节分明,掌心掌背沉淀着征战数年的杀伐决断,他不满足的往更温热娇软的地方探寻,里面不是更热?
别赵锦宁蹙眉嘤咛,夹紧了李偃继续往内深入的指节,仰着秀颈靠到他怀里,疼求夫君怜惜怜惜我。
内里生涩紧致,仅吞了他半截手指便寸步难行了,若是以前李偃定会横冲直入,但此刻他有意同她温存,依从的抽出来移到别处揉捏抚摸。
他左手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俯身对上红唇,深情一吻,方才你怎知是我?
她从水底探出湿漉漉的藕臂,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妩媚眼波流转在他的面上,款款深深的凝视,呵气如兰:自是念着想着夫君的缘故。
行伍出身的李偃,常常穿着一身盔甲,靴子也比文人墨士的重,沉甸甸的下压,重心全到了脚上,他虽刻意放轻步伐,但那股气压山河的稳在这皇城内,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人,赵锦宁熟知他一切,怎会分辨不出?
哦?是吗?想我?李偃微眯双眸,敛起眼中锋芒,唇边浅笑似有讥讽,当真吗?别再是旁的什么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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