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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时空门显身民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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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24年,也就是1935年(民国数字加上11,就是公元阳历的后两位数字),西安古城,3月15日的夜晚,月明星稀。

常走夜路,总会遇见鬼。

正是应了这句话,今晚从赌场回家的张富财在路上就遇见到了鬼门关。

张富财家中的爷辈有在清朝时当过知府,这级别相当于现代的正厅级实权一把手或者地市一把手,但到官二代父辈时家道败落,清朝覆灭后,轮到官三代张富财这一辈就没沾上一点光。

每个朝代都不缺少赌徒,张富财是个小赌徒,之所以说“小”,是因为张富财从没有胆子到西安城里的赌场亮身。

他参赌的地方全是方圆二十里的乡下麻将小赌场。

或许是名字起的好,或许是常年赌场上摸爬滚打中逐渐成精,又和几个猪朋赌友常设些小局,张富财竟然在牌桌上赢多输少。

赌博就成了他一门营生。

阅尽赌场沧桑,看透牌九风云,人生何处不得意!

张富财是陕西省长安县郭杜村人,生活在民国年代的人个子普遍不高,但张富财身高偏偏有一米七,只是由于常年赌博还抽大烟,不到三十岁的他骨瘦如柴。

3月15日晚,张富财就和邻近的首帕张堡村赌友给韦曲街上做布匹生意的李财主家三儿设了个麻将小局。

三儿并不知道被人设套了。

牌桌上三儿始初手气极顺,自模炸弹连连,打了个三归一,却不知是设套的三人故意放水。

赌场上有句行话“先赢是纸”,意思是说前面赢都是虚的。

三儿乐极生悲,往后越打越霉,圈也胡不了一把,终于快到凌晨4时,带来的近两百元银元全输光,也就是赌场上所说的“踢死”。

有人“踢死”,场子自然就散了。

三儿走后,设局的三位猪朋赌友立马分赃,除去场地和茶点费和本钱外,每人另分到六十块银元。

郭杜村和首帕张堡村相距仅十里路,这条土路张富财已不知走过多少遍,就算闭上眼睛他也能模着回去,唯一让他隔应的是,两村中间有一片不小的坟地。

今晚月色明亮,毕竟冬季结束了,春回大地气候宜人。

走出首帕张堡村时,几户农家的狗狂叫声在寂静的夜晚传出很远。

张富财常走夜路,这是因为常常有人在半夜输光就只能散摊,各回各家,由于所选的赌场都是离郭杜村不远,散摊后能立马赶回家。

离开首帕张堡村后,沿着月光照亮有些坑坑洼洼的土路,路两旁是才露青芽的麦地,夜色中黑乎乎的,随着夜间冷风吹过给人带来一些毛骨悚然气息。

张富账嘴里哼着小曲赶回郭杜村,哼曲不过是为了壮壮胆色。

张富财边走边把右手放在口袋里,用拇指和食指来回揉搓着口袋里的银元,这些银元除上牌场所需本钱外,另一多半是这次所赢的钱。

这样揉搓传来异样的快感甚于摸着光身子娘们,所以每次赢钱后就形成了他不停揉搓银元这种带来快感的行为习惯。

临近那片坟地时,张富财不由自主产生一阵惊悚,这里大小树木都有,没有树叶的枝条后面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他嗓子眼好像被啥东西堵住,同时能感觉听到自己心跳的“碰碰”响声,精神也恍恍惚惚,突然见到土路旁的一个大坟头前升起鬼火般阴森森的蓝绿色圆形门框。

走夜路的张富财本身精神紧张到了极限,这时候突然遇见鬼门关,精神直接就崩溃了。

他受惊“啊”的一声后,天可怜见,本来被大烟抽空的身子,加上连续多日在牌桌上耗尽精力,现在过度受到惊吓,终于坚持不住吓得昏倒在地。

不说民国时空到处听到鬼怪传说的张富财,就是现代人在野外遇到这样的场景,也会被吓得半死不可。

徐远山是闭眼踏进时空门的,就在那个瞬间他的肾上腺素急升,手脚也同时冰冷,两腿不自然的颤抖起来。

等徐远山睁开眼后,前面是一片虚幻和混沌的光影组合成的通道,心中猛然升起一阵波澜,犹如上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的草原__这是一个能够穿越的时空隧道,也就是虫洞?

同时他感受到身上传来阵阵的灼热和刺痛,就如每个细胞都被电流刺激,过了一会后又变成阵阵怵麻,头脑也有些疼痛。

徐云山当然不知道,他的身体内部的细胞基因已开始得到改变,体内的一股力量随着时间的改变正渐渐滋长,而受益的他还在哪里担惊受怕着。

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时间,或者期间的时间是停止的,等徐远山身体自然散发出轻松的极爽,宛如憋屈了一天尿全放出的那种感觉时,所有光影全部消失了。

周围是漆黑如墨,他也知道是一种视差效果的反应,就像高速公路大阳光下开车快速进入隧道,那一瞬间两眼全发黑。

等了一、两分钟时间后,这时的徐远山又有时间概念了,他的眼睛逐渐适应周围黑夜的环境,能看到一些黑影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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