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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又容 第1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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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叫我来问姑娘,是不是在咱们姑娘这里。”

“玉棋子,”沈又容想了想,道:“是有这么件东西,就在书房博古架子上,还是之前从哥哥那里拿来玩的。”

沈又容吩咐画眉去找,随口问道:“送给谁?”

画眉回道:“送去东斋给端王殿下。”

沈又容顿了顿,道:“给端王殿下?哥哥什么时候跟端王走得那么近了。”

这话没人答她,那边杜鹃理好了送给沈清妍的贺礼,拿给给沈又容瞧,沈又容看过了点点头,即命杜鹃送去。

午后沈又容歇过午觉,起床慵慵懒懒,来到书桌前写字。

纪琢留的每日四页大字,让沈又容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头疼。杜鹃进来换了茶,见沈又容写了一页便要停下歇歇。

画眉从外面回来,风风火火的,“姑娘,三姑娘院里真热闹。”

沈又容随口问道:“怎么了?”

“四皇子殿下送的生辰礼,可稀罕了。”

“送的什么?”杜鹃在一边做针线,也有些好奇。

“是一些颜料,”画眉道:“听她们院里的丫鬟说,那些颜料是拿各色宝石磨出来的,比如珍珠磨出来的白色,珊瑚磨出来的红色,黑曜石磨出来的灰色,还有那孔雀石,青金石,绿松石……我也不懂颜色如何漂亮,只听她们说十分难得。”

杜鹃摇头,道:“这也太靡费了。”

沈又容倒不觉得,“一副好画,颜色是关键,古往今来也有不少用宝石磨颜料的。”

画眉问道:“那贫寒人家就不画画了?”

“也有用草木提炼颜色的呀,”沈又容道:“譬如苏木,栀子,桑葚,紫草,茜草,倒是比用宝石磨出的颜料便宜很多。”

画眉又问:“用石头和草木提炼的颜色有何不同?”

沈又容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我又不会画画,只能外行看热闹。”

正说着,沈朔从门外进来,问道:“做什么呢?”

画眉杜鹃连忙上茶,沈又容在窗下书案边,道:“练字呢。”

沈朔只在晚间坐下了,道:“方才你们说什么,那么热闹?”

“说四皇子给三丫头的生辰礼,”沈又容见沈朔来了,索性撂下笔,捧着茶坐在椅子里,“四皇子送了好些昂贵颜料,是用各色宝石磨出来的。”

沈朔轻嗤一声,“他倒是会讨小姑娘开心。”

沈又容不应声,沈朔问她:“听闻娘娘赏了你一对珍珠耳铛?”

“是,”沈又容神色变得懒懒的,“虽不是东珠,但却是先晋文宣皇后冠上的合浦珠,称得上独一无二。”

沈朔冷嗤一声,“三书六礼一样没走,就想着赐东珠了?真是不成体统。”

沈又容抿了口茶,道:“依我说,这大约只是娘娘表明态度。未必是在笼络我,更像是,在敦促四皇子。”

沈朔沉思片刻,“你是说,娘娘看得出四皇子不想娶你?”

沈又容笑道:“娘娘和四皇子的心思,我可猜不出来。”

沈朔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又容忽然想起了什么,道:“那幅黑白玉棋子我给你送去了,你瞧见了没?”

“瞧见了。”沈朔道。

沈又容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同端王殿下走的那么近了,还特地寻那副棋子送他。”

“倒也算不得亲近,只是被他说准了一件事。”

“什么事?”

沈朔看了沈又容一眼,“人家提醒我,四皇子同三姑娘走得近。倒是咱们家大姑娘,学堂里不声不响,瞧见了也当没瞧见,跟个高居壁上的活菩萨似的。”

沈又容一顿,那天桃花坞,纪琢还是看见了。他认为是沈又容受了委屈,只是不能发作,所以悄悄地提醒了沈朔。谁知道沈又容心里一清二楚,打得是顺水推舟的主意呢。

沈又容想了想,“人家提醒你,你只用一副玉棋子还人情吗?”

“当然不是,”沈朔道:“人情不是那么好还的。我送他玉棋子是告诉他,我承他这个人情,日后会报答的。”

沈又容应了声,摇着扇子,道:“没想到,我这位夫子这般为我着想,看来以后的作业是不能糊弄了。”

沈朔冷眼看着沈又容,道:“他可不单单是你的夫子,他还是陛下幼弟,身份尊贵的端王殿下。”

沈又容一顿,“你想说什么?”

沈朔放下茶盏,“从陛下到四皇子,没一个是好相与的。就他端王出淤泥而不染,是个心地温良的纯善之辈?”

怎么不行呢?沈又容与纪琢也做了一两个月的夫子与学生,纪琢博闻强识,文采斐然,他本人也是个如琢如磨的温润君子,何况他还长得那么好看。

那么好看的人,怎么能是个坏人。

沈又容没有说话,但她显然是偏向纪琢的。

沈朔冷笑一声,“你且看吧,他绝非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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