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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子夜执灯洗尘埃(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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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况呆住,尧泽警戒着楚子敬,陈以洁先开口吃惊问道:"楚阁主做甚杀岳掌门?"

尚渊眼下乌青更重,道:"这个岳百川……看来是假的。"

眾人被此一变故吓着,以楚子敬为中心哗的惊呼散开"岳百川"抬手消去偽装露出有点痞的笑容,正是朱明!

三娘心尖一跳,躲在眾人中咬牙不知该不该出手,她清楚朱明落在楚子敬手上死定了!自己却没办法救他,扮谁不好硬是要再演一次岳百川!简直自找麻烦!

朱明摀住胸口大洞,道:"哎呀!楚阁主真是不念旧情,好歹我们生意合作的挺愉快不是吗?说杀就杀真绝情!"

楚子敬唰的甩开天问剑上血渍,地上溅出斑斑血跡。

他道:"岳百川在大战后双脚都残,他不能久站,你倒是跟外人一样以为他只是坏一隻脚,不过他双腿已残之事鲜少人知,不怪你,岳百川早被你杀了吧?"

朱明无所谓的笑道:"对呀!我骗过一个蠢蛋,看来要骗楚阁主难度太高了呵呵……呜……!"

天问剑削去右脚小腿,朱明一边空了扑倒在地,断骨红血把清理过的大理石地面再度染红,朱明撑起身子勉强道:"岳百川应该感谢我帮他管理丹阳坛,至少我掌控的不错是吧!哎哎唉!痛!啊啊啊啊啊啊!"

楚子敬像是在凌迟他一样,控制天问剑削去他肩膀、大腿、膝盖皮肉,朱明被削的痛苦大叫,三娘握紧沽酒剑柄的指节发白,她在人群中对上朱明眼睛,后者轻轻地摇头示意她不要插手。

在座没人敢吭声,也没本事插手楚子敬的处置作为,朱明适才掩护前主子姬宗臣混进来,那细微的眼神交集被楚子敬抓住,朱明怕自己牵连三娘,希望她赶紧离开不要被抓住。

三娘天人交战的看着他,楚子敬将剑尖对准他咽喉道:"你跟姬宗臣是一路的,那钟离道呢?你暗地帮他做哪些事情?"

朱明吐一口血沫耸肩道:"谁知道呢!"

楚子敬盯着他问道:"你想死?"

朱明嘴硬道:"看你本事囉!"

天问剑几乎在语音落下瞬间一闪,朱明的头颅飞到空中,画出一个耸动的弧度,血滴落在前面围观的人脸面上,楚子敬道袍一挥,身后烈焰衝天将朱明无头尸身烧得乾乾净净!

沙!

天问剑回身自动横在楚子敬身后与一股浓厚酒注激撞!

三娘喘气抄住沽酒剑,喝道:"酒情冠露!"

四面八方浓烈酒注犹如飞龙冲天,将楚子敬团团绕住,陈以洁跨步档在尚渊前抽剑抵抗,尚渊皱皱眉取出手帕将脸颊上的酒滴擦拭,卢蔚然将尧泽扯到身后,七星剑砍开攻击,仲礼有些错愕的穿过被酒注撞开的人群抬头望过来。

楚子敬鄙视的冷哼一声道:"终于露出本相了,卑贱之徒也敢与本座动手?今日本座便替天行道!"

三娘笑道:"这么老的词你也说,都什么年代了!"

楚子敬双眼眸色倒印出八方酒气,道:"你就跟着钟离道习得这口舌之争么?"

三娘紫裙翻滚,沽酒剑锋档开楚子敬的剑气道:"就你这偽君子也配提及我家君主?对付你绰绰有馀了!"

他雪白两鬓向上飞舞,周身剑气冲开酒注,左手剑指由下向上一挥,篆字咒文浮现,左脚开步,右脚提膝,天问剑平举,白光环绕地上碎石往上浮起,酒注不断撞击在他周边却进不了其身。

卢蔚然惊道:"我去是横断太行,厚德载物!快退!"

尧泽不知天高地厚的抽出善化指着楚子敬的背影道:"怕个鸟!老子……"

卢蔚然右手反握七星剑,将尧泽夹在腋下几个起落飞快逃到山壁缝上,离楚子敬十万八千里远!

鋐午见那步法为厚德载物,天问剑起手式是横断太行,吓的差点失智,残阳剑护在真的失智的小师弟面前,用身子挡住他深怕师尊一个暴怒波极眾人。

三娘足尖点上一股酒注,身法灵动纵身一跃攻向楚子敬,楚子敬头也没回捏个剑决一扬手,狂乱的剑气四面八方打散酒注,白光炫目,剑风炸开,天问剑剑鸣之声隆隆轰轰犹如深谷地裂,震耳欲聋!

眾人被震飞,更多人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吐的肝肠寸断,跪在地上泪水直流。

三娘在空中沽酒剑直指在地面的楚子敬,两人眼神对上,杏黄道袍猎猎如军旗,紫裙黑发错杂酒香,天问剑劈山开海往三娘山上落下。

鋐午抬手挡住强光,暗自寻思:"师尊何至于重手对付一个女子?"

犹如白昼之光暗下,恢復昏暗月光,天问剑穿过沽酒剑的攻势剑柄狠狠撞击三娘后脑,三娘眼前一黑应声倒地。

眾人被波及的倒地不起,卢蔚然有点跟不上进度问道:"百川真的被他杀死了?"

楚子敬点点头,唤回天问剑入匣,眼神朝鋐午点了点,卢蔚然不明所以道:"他知道?"

鋐午满面问号道:"什么?"

楚子敬脑壳有点疼,他跟这个徒弟从来没有共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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