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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宜室斋是郑家大奶奶方怡的院子,年初时叫云成院,二人成婚分做主母寝居,郑文奎嫌俗改做宜室斋。
丫头立在门前,垂眉恭顺,室内隐约传出声响。
姑娘饶了我吧,受不住了。
好端月
近半夜,屋内才平息了下来。
席端月在里侧,半坐着用绢帕擦净下身,乌发如墨,垂在赤裸脊背之后,引得方怡再次意动,她欺身上去,将一双乳儿紧紧与她贴住,两手紧攥席端月皓腕,将她环住,心头又柔又怜好端月,若没有你,我是不能活了。
席端月闻言两颊微红,她放松身段靠在方怡身上,侧过头轻轻吻着方怡。
方怡爱惨了她的柔情,手指顺着肚脐处往下,席端月反手摁住了她的手,轻声道姑娘,要天亮了,您明儿不是要去卢娘子那里吃酒席吗?
今儿便罢了,等我回来给你带云芳斋的小点心,绿豆薏米糕,你最爱吃的。
席端月细细应了声好,一张小脸充斥着乐事后的红晕,她翻过身环住方怡的脖子,忍不住用唇去触方怡的脸和唇,像只猫。
方怡极喜欢她这样,手指在席端月股沟里流连起来,凑上去恨恨咬了一口席端月的唇瓣,道你再惹我,可不管今日吃不吃酒席了。
好姑娘,日子还长呢。席端月笑了起来,覆在方怡耳畔轻轻沾了一口再来一回,今儿我可就站不住了,去了宴席上惹人笑话。
今儿陈嬷嬷陪我去吧,你搁我屋里睡。方怡将眼前的人儿搂近心口,席端月五岁入府给她做女使,方怡那时候八岁,一晃眼十五年过去了,她将这丫头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便是出嫁时拒了母亲给她安排的颜色一般但忠心的仆人,她就只要席端月。
席端月有些不情愿,她仰头咬了一口方怡的下巴,撒起了娇姑娘舍得放我在家?我舍不得姑娘出去呢。
那些个妇人办的赏花宴,惯是说些家长里短的事儿的,郑文奎的大妹妹要相看对象,她没有母亲,我自然要去,你颜色好,去了那出又要遭那些个长舌妇揣测,怕你委屈了。方怡细细说道,席端月颜色出众,方怡闺阁时就有人问她,留个漂亮的丫头在身边做什么,她出嫁还带上了她,旁人就以为席端月是她方怡给郑文奎备的屋里人,若只是仆人,她们眼不带瞧的,若猜是屋里人,便会说些阴阳怪气的酸话,方怡哪里舍得。
那好吧。席端月也想到了一些不快的时候,蔫蔫地抱住了方怡,没再说话。
方怡又心肝儿肉地哄了一回,惹得席端月发笑,眼见天要亮,拿穴蹭得方怡意动又要了一回,荒唐了一会儿陈嬷嬷来唤人,方怡才依依不舍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席端月支起身看她,她上身裸着,下身叫锦被盖住,长过臀的青丝撒在身后与胸前,隐隐约约,让人又爱又怜。
姑娘可记得带云芳斋的糕饼呢。
方怡凑上去吻她,失笑道馋猫儿,我哪里会不记得你要的东西呢。
ps 不在文案避雷了决定把读者骗进来杀,是be,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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