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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退却之路已不复存在(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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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的边缘已经开始蜷曲,显得陈旧。

“怎么解释你们是谁?”

“那我们到底要在这里躲多久?”

“我们要用几天时间准备好口粮,探听好四周局势,才能行动。”墨语旭盯着照片中的石莉安。在中午的艳阳照耀下,那个让墨语旭向往得到的人清晰在自己眼前。在多年之后,墨语旭感觉她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是那么充满吸引力。他避开照片走进房内,暗暗说了一句:“不知道还会再见到你吗,不知道还敢再见到你吗。”

寒寺喆紧紧掩住房门,却没有多余的气力再打开房内的灯,不是身体疲惫,而是心被压住。他只能在扪心自问,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做错了或做对了什么。

但他发现眼前并不是纯粹的黑暗,他刚想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巴掌就已经实实在在扇到了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从脸上瞬间传遍全身,耳边充斥着焦婧阳的谩骂声。他能感觉到她的愤怒,但所有其他的感官都已经混乱,他根本听不清楚她到底再骂什么。

最终,他看清了焦婧阳布满泪水的脸,也终能听清她在说些什么。她那愤怒中夹杂进了无助的委屈:“——为什么,为什么。有一个石莉安,我忍了,我认了。为什么又出来个崔洁。她有什么好的,就是疯女人。你要在她身上得到什么,你这个混蛋。你就是混蛋。你答应过我的,你忘了吗?你答应过我的——我——”她彻底显露在他面前,穿着他最喜欢的性感的短裙,扭动着只能用完美来形容的身段,披散着比任何人都飘柔的长发,贴向他的身体:“你想要吗?你最喜欢的。我能给你她们都给不了你的东西。不是吗?这个你最清楚。”

他知道她正用尽一切手段诱惑自己,而之前自己那被强行打断的欲望也正寻觅着发泄的出口。“是的,我可以彻底为所欲为。”

如狼的利爪般,那不需要再被理性操纵限制的双手在她身上抓扯起来,根本不需要在意那样是否会带来伤害。自己那巨大的野蛮的身体,也只需要对她发泄出报复般最原始的兽欲。

尖酸的痛楚与深里的兴奋接踵而至,交错交织,如一张大网包裹着她勒紧着她,直到更尖酸的兴奋与更深里的痛楚迎来。她唯有的只有靠声嘶力竭的喊叫来缓解这一切。她在流泪,她在痛哭,意识到此时的他彻底的不会再对自己有任何怜悯。可她仍盼望此刻的他还能有半点在乎她,哪怕自己所遭受的蹂躏永远不要结束。

但他却在底层的兴奋中感受不到满足,在这纯粹的伤害和纯粹的折磨中,他无法得到自己期望的东西。在一切都最终发泄出去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得到什么,他并没有找到应有的快感,只剩下疲惫的心灵无助的横躺下来,空空荡荡。

窗外一切都是昏暗的,连牧藻星的应有的那一点光芒都无处找寻。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天阴了吗?是要下雨吗?”他努力略过额头和床头望向窗外,找寻无意义的言语来填充自己此时的空虚,但得到的也只是自己的声音在墙壁上的回响。他看向刚刚被自己践踏的伤痕累累的朣体,依旧尝试找寻缺失的兴奋感觉。但他又更想得到些许其他的东西,比如一个他希望的回应。

她却仍用真实的挑逗继续着:“怎么停下来了?这么一会儿就满足了?”声音中的颤抖无法被轻蔑的语气所掩饰。她不知道语言中的真实是否被他察觉,但她却得到了自己向往得到的东西。她被他紧紧的抱住了。

没有了挑衅的言辞,没有了假装的装腔作势,眼泪不知滑过谁的脸颊,她褪去所有强行给自己的轻蔑。

“对不起,我的确过分了,对于很多事情,整晚的事情,之前的事情——”抚摸着自己的暴力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他明白她是足够真实的,只是他忘记了。因为这真实并不存在于外表的影像,而是存在于她的内心。她的内心与其他看得见摸得着的人一样,拥有丰满的血肉,拥有完整的情感。

“我知道这是因为什么,我只是没有勇气承认,对不起。我无权——”

他吻了她一下,想要打断了她的话,但她还是说了下去:“我知道你喜欢她,我知道她能给你我无法给你的东西——真实,我不会——我尽力——但我——我真的不想——我知道无法避免,你们总会有可能发生什么,或早或晚。我只是不甘心,我知道这样很过分,但我只是不甘心。可我又不想让你为难,我可以选择去无视。”

听着她矛盾的心情和话语,他不忍心再让她说下去,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认为自己还能对她承诺什么,也不敢再去对她承诺什么,自己的行为已经让自己的承诺变得廉价。他什么也没有说,只紧紧搂住她,想着应如何去补偿。虽然这个答案不可能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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