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 / 3)
了。他若是知道姐姐现在过的这般滋润,怕是急火攻心,更难撑住了罢。”
闽钰儿的手僵住,一时没说话。公冶衡见状,便将两人撵走了。
敏敏自是得意的紧。
闽钰儿却是在心底想了想:又生病了么?
上次生病,是男人夜半淋雨,又强行喝了闽钰儿补药的缘故,那这次呢?
上次是故意的,这次,总不会又是故意的罢。
公冶衡知道她在想什么,微微凝住,却也没说什么。闽钰儿要回屋子,公冶衡便送她回去,一路安安静静的。
过了一晌,他说:“今夜我有事,不能留在这里陪你,你就待在屋子里,哪里也不许去。”
没有他在旁的时候,男人一直是不许闽钰儿出来的。
“好。”闽钰儿点头。
“我回来也快,最慢明日下午。”
“嗯。”
闽钰儿推门进去,公冶衡看着她的背影,忽而开口说了一句:“现在是月半的时候。”
闽钰儿推开门的手一顿。对呀,齐叔晏每次犯病,都是在月半的时候。这么说来,男人这是惯例的病又犯了?
不过,公冶衡竟是连这个都知道?
她回头,公冶衡似是不打算再讲了,已经走了出去:“听我的话,好生歇着。”
闽钰儿看着男人的背影,一时五感交杂。
屋子里的烛火颤巍巍地点燃,闽钰儿撑着手,还在想着敏敏说的:
齐王宫里药物不断,齐叔晏已是好几日没有露过面了。
她知道,有江憺,孟辞在,再往大了说,还有太医院和钦天监,这么多人在,齐叔晏总归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他们视齐叔晏为心尖尖上的人,哪里会让他受苦。
可是……
“唉。”闽钰儿揉了揉头发,横竖她在齐叔晏身边也是一个累赘,没什么用。再者,那个太阴上饶的女子还没排上用场呢,她可是个大人物,齐叔晏哪里需要她闽钰儿担心。
闽钰儿揉了揉眼睛,正打算睡觉,就听见了敲门声。
缓缓的扣门声,闽钰儿不由得站起来:“谁?”
“是我,高笙。”屋外的声音从容,“公主有空么,想进来和公主说几句话。”
亲事
闽钰儿过去推开了屋门,高笙站在月色下,朝着她笑了笑:“见过公主。”
“不必多礼。”
闽钰儿往旁边让了一些,她道:“进来坐一坐罢,站在这里挺冷的。”
她注意到了高笙发白的手,似是冻的有些久了,一直在摩挲袖子。
听闻她是高家人年轻一辈里最端庄贤惠的,这几日看下来,高笙也确然如传闻中所说。与她相比,敏敏倒真的是粗俗不懂事的小丫头了。
高笙摇摇头,说:“不用了,就在这里罢。我有几句话想同公主说一说。”
“什么事,你说。”
她咬了咬唇,“夫君他……我嫁与他这数月,他一直是正经至极的模样,不多说话,也绝不主动笑笑,我有时候不明白,不明白他心底在顾虑什么。”
不擅说话?闽钰儿咳了一声,公冶衡这厮哪里不会说话了?!
当着她的面能念念叨叨一整天不重样。
“所以。”高笙走近了些,“我想问问公主,最近,夫君他有没有同公主说些什么话?”
“夫君他,向来是不会和我说这些的。可是我看他和公主,相处得似是很融洽。”
闽钰儿一手扣在门上,没说话。
“我知道这么问,是冲撞公主了。可是我这个妻子没做好,实在是不知道怎样替夫君排忧解难。哪怕就是说几句贴景的话,也比现在什么都不做要好。”
看着高笙这副模样,闽钰儿也实在是无可奈何。公冶衡同她顽笑,都是漫无目的的,现在要她讲出来,她又从哪里说起?
“公冶衡最近心情不太好。”她想了又想,还是只想到了这个,“兴许和春海那边的事情有关。”
上次闽钰儿要去春海,不就被公冶衡拦下了么?男人说春海那边暂时回不得。
“只有这个么?”高笙有些讶异。
“我只知道这个了。我一个四体不勤的公主,他和我也讲不成别的。”闽钰儿看着她。
高笙不懂。既是这样,为何公冶衡还是寸步不离地守在闽钰儿旁边?
她点头,道了声:“知道了,谢谢公主。”
高笙黯然地走回去,闽钰儿看着女人拖过长廊的背影,总是莫名觉得寒意逼人。
公冶衡眼光高,挑人的眼光也是一绝。照理说,高笙这样的人,他既是点头把人娶进来了,就不该讨厌她的。
闽钰儿没多想。
公冶衡果然是第二日下午就回来了,高笙特意给他炖了鸡汤,男人没要,径直问:“闽钰儿呢?”
高笙端着鸡汤的手一顿,她说:“大概去敏敏那里了,早上我见公主在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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