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失忆了(1 / 2)
钱石头醒了,他醒后傻呆呆地看着翠芳道:“娘,我这是在哪儿?”
翠芳看着石头醒了,激动地眼泪都流出来了,她道:“你在医院,你是被谁打得啊?打得这么重,你都昏迷了六七天了!”
钱石头有些吃惊地道:“是吗?我怎么会被打啊?我这么高的个,谁敢打我!”
娘和春香都有些惊讶,春香道:“石头,你这是怎么了,真被打傻了啊?那天你在山脚下被人打晕了,头上流了那么多的血,是桂花从山上拣柴回来看见你躺在地上,把你硬拖到了村边,才叫人把你送到了村卫生所。因为你头上流血太多,就又把你送到了这镇医院。”
钱石头还是莫名其妙地道:“是吗?我这是在镇上医院?”
翠芳道:“是,是在镇医院。你个傻儿,真吓死娘了,真是被人打傻了,你要是一直醒不过来,可叫娘咋活啊!”
钱石头用手摸摸头,头上还缠着白纱布,头还是一阵一阵地疼。钱石头道:“娘,我的头木木的,还感觉疼呢!”
翠芳道:“知道疼就好,知道疼就没有被打傻。”又道,“石头,你想想,到底是被谁打得啊,下手这么重,打得你都昏迷六七天了!”
钱石头认认真真地想着,他想了一会儿,还是不知道自己是咋回事儿,他道:“娘,我真的不记得是被谁打了,我感觉根本就没人打我啊,你说好生生的有谁会打我?”
翠芳和春香看着石头一副呆呆的傻像,翠芳叹了口气道:“你个傻儿,真是傻了啊,你被人打成了这个样子,差点都没命了,娘一直盼你醒来,好告诉娘是谁打的你,好去找他算账去,可你却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是不是真被人打得失忆了?”
钱石头傻愣愣地看着娘和春香,笑笑道:“娘,真没人打我!”
翠芳瞪着眼道:“傻孩子,没人打你,难道你头上的伤是自己摔的?”
钱石头道:“我也不记得我摔啊,我啥时候摔了?”
翠芳听石头这么说,无奈地叹着气。
春香道:“石头,你真的不记得了?镇上派出所来找过你了,那时你昏迷不醒,人家只好走了,说不好人家派出所还会来找你,你说不记得了,那叫人家派出所咋破案啊!”
钱石头瞪着两个大眼,好像是在想着什么,他仔细地回忆着,他道:“春香婶,那天你叫我去家里安慰一下红梅,我记得我从你们家走了后就回家了,我没有去哪儿啊!”
翠芳看着春香,无奈地道:“他春香婶,你说这咋办?石头叫人打成了这样,他硬是记不起来谁打的,这可咋办啊!”
春香道:“那记不起来能咋办,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
钱石头从昏迷中醒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村子,村长张有德慌慌地去了邻村他的外甥家,跟他外甥道:“彪子,你和你那把兄弟赶紧出外躲躲吧,听说钱石头在医院醒过来了,他醒过来就会去派出所告你,你们赶紧出去避避风,然后咱再说。”
彪子不屑地道:“舅,躲他干啥,我就说他先动的手,我才失手打了他!”
张有德道:“彪子,你刚从里边出来,不担病哪,这又打了人而且打得还很重,听我的,你出去先避避风头,我在家去派出所活动活动,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等没事儿了,我再叫你回来。”又发狠地道,“他们找不到你们,就日娘的他钱石头那一面之词不顶用!”
彪子道:“那好,我跟我那把兄弟先去广州我二舅那儿躲几天,有啥事儿你跟我用电话联系。”
张有德道:“好。”又道,“彪子,说走赶紧走,走晚了就走不了了。”这样,当天上午,彪子就跟着他的拜把子兄弟老蛋坐车去了广州。
下午,派出所的那两个民警听说钱石头醒了,就赶紧赶到了医院,到了医院一问钱石头,钱石头还是莫名其妙地想不起来,他跟民警道:“民警,我真不记得被谁打了,我好想没有被人打啊!”
那两个民警看着钱石头有些好奇,这明明被人打成了这样,都昏迷不醒六七天了,怎么他醒了反而说没有被人打呢!
这时有一个民警好奇地问:“钱石头,你好好想想你是被谁打的?”又道,“你不要害怕,只要你告诉我们是谁打的你,我们就会把他抓起来。”
翠芳也看着钱石头道:“石头啊,难道你被谁打的都不知道啊?他个黑心肝的,竟然把人打成了这个样!”又道,“输血、打针、吃药的,花多少钱咱不说,但至少我们得叫民警抓住他,替咱出口心里的恶气!”
钱石头瞪着一双木木的眼,傻傻地看了一会儿那两个民警道:“民警,我真的不记得谁打我了,再说了,按我的个头,谁想打我也得掂量掂量。”
民警道:“那倒也是,像钱石头这样高,这么壮的小伙子,要想打他还真的掂量掂量。”另一个民警道,“既然当事人说没有被人打他,那我们就销案了。”说罢,两个民警不知所措地笑笑,一前一后地走了。
民警刚走,翠芳就呜呜地哭了起来,她边哭边道:“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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