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5 / 10）

，这样子的事情，已足够令那五名&039;忠臣&039;对你更失信心，也足够令下面的千多名观众回去来传播出各种各样的流言。&ot;

&ot;最重要的是，这样很安全。&ot;

&ot;了不起啊！&ot;

用几乎是&ot;咆哮&ot;的声音啧笑着。帝少景双拳骤收，十指乱弹，变幻出许多飞跃形象，将孙无法的身形限制。

御天乘龙法，九三，终日乾乾。

&ot;当年那什么都不在乎的&039;混天大圣&039;，竟也会将&039;安全&039;这东西看重起来了吗？&ot;

&ot;人，总是要变老的。&ot;

完全是若无其事的态度，亦不在乎帝少景话中讽刺的味道，孙无法右足轻点，向上疾飞，自&ot;九三日乾&ot;的威力范围当中脱出。

&ot;我已不是一个人，我有一群兄弟，有无数的部下，在处理任何问题的时候，我亦不能将他们完全忽略，轻率的下注和冒险，绝非为人首领者的应该。&ot;

&ot;那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ot;

吐气，发力，帝少景亦如火电般向上急冲，轰向孙无法的小腹。

&ot;还不快滚，和你这个手下一起快滚？！&ot;

&ot;太急了啊，少景。&ot;

蓦地一个急翻，孙无法头下脚上，双手合握成拳，首度与帝少景正面对决，在将之轰回地面，半身陷地的同时，自己亦被高高震起，直又翻了三个跟头方才止住。

&ot;我何时说过我要走的？&ot;

踏虚空中，任急劲的天风将身上的赭袍扯到紧绷，孙无法傲然下视，若天神降世，蚁视下界凡尘。

&ot;我刚才所说的，只是&039;理由&039;，我曾对自己说过的&039;理由&039;，我可以找寻和使用的&039;理由&039;。&ot;

&ot;而，少景，你又是否想知道，在将所有这些&039;理由&039;一一思考之后，我又发现了什么？&ot;

&ot;什么？&ot;

只一踏足，帝少景已自土中拔出，却没有再追击上去，亦没有飞升至与孙无法等高，只是将双臂抱在胸前，冷冷看着正浮于空中的对手。

&ot;我发现，一件事情。&ot;

嘴角带着微微的怪异笑容，孙无法道：&ot;我发现，这个世界上，真得没有什么&039;永恒&039;&ot;

&ot;花开花谢，日升日落，当这些年年岁岁皆是如此重复的动作在进行时，沧海竟也可和偷偷与桑田调换着面目。&ot;

&ot;人生百年，置诸天地，不过流星一瞬，以此度之，何来&039;永恒&039;？&ot;

&ot;曾经的疯狂年少，曾经的轻生淡死，曾经的刻骨铭心，在&039;时间&039;面前，却甚么也不是，在&039;现实&039;面前，更是甚么也不是。&ot;

&ot;所以呢？&ot;

态度渐转冷淡，帝少景丢出一句问话，可，同时，却似有大量的&ot;愤怒&ot;与&ot;杀意&ot;自他的身上疯狂流淌出来。

&ot;所以，我便知道我的无用，和名不符实。&ot;

身子慢慢弓起，每一条肌肉也在被缓慢的绞紧，孙无法的眼中，也似有火焰喷溅。

&ot;我终于明白，我便不配作什么混天大圣，不配统领什么云台大军。&ot;

&ot;我终于明白，这世上，还是有着一些蠢人，一些不能忘怀过去的蠢人，一些固执得抽身在&039;时间&039;外面封闭记忆，同时亦不愿去看&039;现实&039;的蠢人。&ot;

&ot;而，少景，正站在你面前的，可不就是一个这样的蠢人么？&ot;

用如号歌般的大笑声，孙无法说着鬼气森森的&ot;讲话&ot;，同时，强大至似已将空气也都凝固的&ot;气&ot;，自他身上滚滚而出，几乎浓洌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步。

&ot;蠢人…是么？&ot;

哑然失笑，帝少景道：&ot;你确实是蠢。从一开始就蠢。&ot;

&ot;可你又知不知道，在刚才，我已对自己发誓，若果你当真会采如此现实的手段来将此次&039;刺杀&039;敷衍的话，我会不惜一切，宁可违誓召唤&039;冰火九重天&039;的前来，也要将你格杀在这里。&ot;

&ot;将这个样子的你杀掉之后，在下一个&039;轮回&039;当中，相信英妃她也会懂得作出真正正确的选择罢？！&ot;

…

无语低叹，孙无法道：&ot;说到底，少景，你我始终也不是为&039;天下&039;而斗，对么？&ot;

&ot;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