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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蜇伏期待向着天空的飞翔(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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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儿希望能够得到许可,去试着修炼‘内三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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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长考,王中孤答应了王思千的请求,并告诉王思千说,让他回去做一些准备,随其登山。所以,今天,两人才会出现在这山道之上。

(不过,老爹为什么要带我来爬山呢?好奇怪…)

对这山头并不陌生,王思千从小就和族中孩童们在这山上跑来跑去,摸鱼捉虾掏鸟窝,也算是“无恶不作”。直到年岁渐长,特别是李伦被囚之后,他才渐渐疏离了这里。

山道数转,前面隐隐见着几堵砖墙,王思千知是北帝宫到了,突然想到:“几年没来,也不知老钱还在不在…”正想时,已听人急急跑过来,道:“王…王公,您来啦…哦,千少爷也来啦。”不觉笑道:“老钱,好久不见啦。”

那“老钱”正是这北帝宫的庙祝,约五十上下的样子,头发已经花白,弯着个腰,听王思千问起,也笑道:“千少爷真是有日子没来了。”看看王中孤神色,试探道:“王公今天来,要不要上香?”王中孤面无表情,摆手道:“我带思千来散散心,你忙去吧。”遂答应一声,颠颠的去了。

这北帝宫名虽为宫,规模却实在不怎么样,只两三间平房,东首上一间是庙祝居所,西首是堆杂物的地方,中间一屋大些,便是供神之处。这里原是王思千儿时玩所,熟得是不能再熟,一面打量一面心里道:“老钱这儿的香火真是越来越差了…”一边却也纳罕,王中孤明明承诺今日传他内三诀,为甚么却跑到这儿来闲逛?

想着时已进了正房,见一张长条桌靠墙而放,中间摆着尊像,慈眉善目,书卷之气宛然,正是天下儒门之宗,大成至圣文宣王的座像,左手里一尊座佛,右手里三清并立,前面各摆了一个香炉,可惜中间一点香火也没,干干的,也不知闲多久了。

儒像之前另有一尊跨虎像,虎背上那人黑面靛须,手执钢鞭,正是五路都财神玄坛元帅,倒被擦的精光铮亮,好不神气,王思千看的几乎笑出来,心道:“老钱还是老样子,除了这尊财神,那路神仙也不放在心上。”忽听王中孤道:“千儿。”忙收拾心神,道:“儿在。”

负着手,将屋里扫视一遍,王中孤缓缓道:“有个问题,我一直也想问你…”王思千心道:“来啦。”料他必又要问起自己为何执意要放无名出来,却听王中孤道:“这座北帝宫…你从来也不觉得奇怪么?”一时倒愣住了。

仔细想来…这,这地方,的确透着奇怪。

琅琊王家,初以孝悌而名,其后代代相积,奉“与时推迁”之道不改,包蕴容纳,终成举世无双的簪缨世家,但虽然三教并重,却终是以儒为骨,历代家主中虽多有出观入寺的名士,却没那个是认真崇信,每年两次的祭祀之礼,也仅限于祭告祖先,弗礼它神,这样想来,为什么会在琅琊庄园的中间保留一座这样子乱七八糟的小庙,实在是很奇怪的事情。

“小时候,好象听说这是潜之祖先在世时建的,专门给那些佃户们上香用的,为了方便他们,就把所有的神灵都塞在一间屋子里…不对,还是不对。”

年岁已长,王思千再一用心思索,便立刻感到这说法中有太多地方没法解释,至少,一个人要是真心想来礼佛,就绝对不会容忍同一个屋顶下还供着三清。

“唔,也正是这个原因,使这地方始终也冷冷清清…事实上,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儿就连庙祝也都没人肯干,还是十几年前我找了老钱来,这儿才算有个人看守,有人扫扫弄弄…”

同意王思千的分析,却不再继续下去,王中孤转换话题,告诉王思千另外一些事情。

“忘情诀,儿你当然已经知道这不是一人所创,而是前后近十代王家人,用了两百年的时间,才完全定形,有了今天的忘情十九诀…但,吾儿,你又是否知道,忘情十九诀中,最先出现的是那一诀?”

“嗯?”

大感愕然,王思千几乎本能的便想回答“当然是外九诀”,毕竟,由易至难本是常理,但…如果这样的话,王中孤又何必要问了?

到最后,王思千,他就嗫嚅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不是…是内三诀?”

长笑,王中孤显然就对这回答非常满意,而同时,他更轻轻挥袖,指向面前的群像。

仅一拂,王中孤已将神像上的蒙尘蛛网尽皆挥去,同时,也将不知什么洒落在香炉中,霍霍燃起,立时,便有香味扑鼻。

一个动作,已使这地方开始显着神圣,显着有一些对得起它名字中的那个“宫”字…但王思千却根本没有在乎这些。

他,已怔住。

随着王中孤的一拂,有太多的地方发生了变化,地面,香炉…以及神像本身。

太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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