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之春篇(3 / 3)
、更被后世文人们全体称颂的“文明”之举。
国家第一军人枢密使曹彬,无论什么时候,走在哪条街上,只要迎面遇到了士大夫们,他定会“引车避之”武将们的领袖也低头了,且据说是心甘情愿的…这是怎样一盆凉水啊。浇得大宋全国武人们都垂头丧气,心灰意冷。就从这时起,掌管全国军务的枢密院地位,从五代时的领袖朝廷到宋初时的与中书省分庭抗礼,到这时就只能退居次席了。
有的人忍了,可有的人站了出来。曹翰站在赵光义面前冷笑着说“作诗有什么了不起?以臣看来,那些酸丁们写的还远远不够瞧!请听臣赋诗一首——曾因国难披金甲,耻为家贫卖宝刀。他日燕山磨峭壁,定当先勒大名曹”好诗!赵光义击节叫好。诚然,名将曹翰文武双全,且人生经验丰富,随便意与气合就能成佳句。但皇帝只是叫好,完全无视诗中愤怨之气,转过身来就再次对文人加恩。
对大宋的重文轻武,笔者还有些其他的理解。诚然政治上,大宋的文官权力要比武将高出百倍等级。但在生活享受方面,那些节度使武将的纸醉金迷比之宰执之类的文人高官却也不遑多让。当年赵匡胤杯酒释兵权时就承诺大家高官厚禄。另外这一做法也不妄杀任一位功臣武将。终两宋319年,被杀的大将只有岳飞1人。岳飞之死另有复杂的政治原因,不可据此判断大宋官家们对武将的猜忌之心。总之大宋朝的武将们不必像韩信、徐达一样担心功高震主后的生命危险,且还可享受着骄奢淫逸。这便是笔者对‘重文轻武’这一大宋朝祖宗家法的一点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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