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 / 3)
而冷时而热,皮肉里生出了细细碎碎的火星子急于被点燃,只要靠近这个浑身又硬又热的男人,就像被点了明火,控制不住的就想挨着他,再挨近一点,明明之前他还那么令她讨厌。
嘉让在还未完全丧失理智之时,死死地将指甲嵌入皮肉,用那微乎其微的痛楚来抗拒这陌生的情,潮。
崔鹤唳见刚刚还想对他上下其手的人,转眼间便如同禁欲的僧人,苦苦的压制着,而他自个儿就是书里的狐狸精,心存引诱。
一想到这儿,崔鹤唳四肢通畅,恶意一挑眉,好心的诱哄道,“没准你求求我,我就帮你疏解出来。”
“怎、怎么疏解?”嘉让睁开眼仰视着崔鹤唳的下巴,那个十分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震颤着,就像是恶魔的深渊,无声无息的勾引着她,嘉让別过了眼。
崔鹤唳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扬,将人直接放在了常青树下,树下还有秃秃碎碎的杂草,不至于硌着她。
“你竟还不知怎么疏解?”崔鹤唳莫名的有些高兴,这么说,她应该并没有与男人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崔鹤唳越发的想着等下要怎么帮她疏解出来,是只用手?还是自个儿屈尊降贵,身体力行?
嘉让呆呆傻傻的摇头,知道的话还问他做什么?随即蜷缩着身体,艰难的抵抗着。
崔鹤唳沉默了几息,这才伸出了狼爪子,附在了嘉让的大腿上,嘉让身体一缩,带来了一阵战栗,害怕的道,“你、你做什么?”
崔鹤唳一本正经的面上写满了疏解二字。他也是第一回 帮男人做这种事,虽是个大将军,好歹也有点羞耻心。
“你闭嘴。”
不由分说的将手往上移,不清不楚的问了一句,“你要隔着衣衫弄,还是我直接将手伸进去?”
嘉让瞧崔鹤唳这架势,震惊的望向他,此时她还有哪里不明白,他这是想要帮她手冲。
崔鹤唳瞧她这副见了鬼的表情。有些不耐烦这么磨叽,直接就开始解开她的腰带。还不忘威胁道,“本将军亲自帮你,你若是敢传出去,我便将你关进将军府好生磋磨”那阴冷冷的语气不似作伪。
当然不行,嘉让双手用尽全力攥住崔鹤唳一只手,摇摇头,“不要了,将军若是为难,能否帮我放放风,我自己解决就好。”
崔鹤唳这是被下了面子,充满审视的打量着她,自己弄哪有别人弄来的畅快?莫非她这是在嫌弃他不成?
忽而眼神落在了少年的脖颈处,这般皎如皓月一尘不染的修长颈子,就如一截无暇的美玉一般,光滑柔腻,让人忍不住去触碰。
等等,光滑?
崔鹤唳瞳孔紧缩,如惊弓之鸟一般,突然去撕扯嘉让的衣领处。
嘉让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抽风,随即反抗了起来,两人扭做一处,崔鹤唳的手已经抚上了嘉让的脖颈。
突然,一道阴冷又低沉的男声含着怒气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将军要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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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好了
崔鹤唳一条腿跪在地上, 一条腿紧紧压制住嘉让,左手将她一双腕子牢牢禁锢,右手已然附上了她的颈子, 脖颈这处的肌肤温热滑腻, 像是刚出笼的水豆腐,轻轻一碰就怕她碎了。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般, 嘉让中了药,本就没多少力气反抗他,只不过脑子里那根弦忽的断裂, 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以至于难以言喻的奇怪感受。愤怒,惊喜, 乃至不甘交织杂糅着。
不过有一点他能清晰的感知:应嘉让是个姑娘。
而这份仅仅只是贴着她的颈子就能感知到的真相,令他眼神泛着狼光一般死死盯着她。
“你放开!”女孩儿红着眼呵斥他。
崔鹤唳此时无比烦躁, 甚至愤懑,他看着身下的姑娘,从未有一刻被人这般戏耍,四肢百骸皆酝酿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凛然,崔鹤唳想起了那时第一次见到她, 在破庙里,这个人裹携着一身温柔光晕,硬生生的闯进了他这一方灰暗的世界。
他对她上了心, 即使她并没有做什么, 就像是天生的, 本能的以一个强者的身份去靠近,去标记一个契合他的弱者。
可为什么后来会演变成他嫌恶她,而她惧怕他?
崔鹤唳没有想通,但李霁怒而发震的声音响起, 他便明白了。
他在意她,甚至是求而不得的喜欢
所以在她是男子的时候,他的潜意识在警告自己,他是崔家唯一的血脉,他不能喜欢上男人,且这个男人风流成性,沾花惹草,最重要的是,他的胞弟,也是第一次流露出对旁人不一样的喜爱。
他看着不远处的李霁,第一次明白了退让的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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