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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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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难听了,那就是拿最少的本钱,激发商家那些后辈的挣钱能力,帮商家白挣钱,看看谁能挣更多的钱。

因为这些钱都是考核的一部分,最后都是要上交给商家的。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他们就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

白让他们打工,还显得自己特别公平的样子,想的倒是挺美。

伤痛,会被铭记

商麓听她说完那一席话,搓了搓自己的双手,才开口道:“月瑕,二叔知道,那天你在商家受委屈了。大哥的性子急,他的做法,的确是太偏激了。”

商麓扪心自问,几天前商岳再家宴上做的事情,不管换做是谁,都没那么容易过去。

月瑕低头没有说话。

偏激?

仅仅用这两个字,就能掩盖商岳对她那发自心底的厌恶了吗?

商岳骂她的每一句小畜生,她可都记在心里呢。商岳甚至巴不得她和妈一起死掉。

商麓看了一眼月瑕的神色,看她并没有太生气的反应,顿了顿,才又说道:“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家人之间难免有磕磕碰碰的时候,有些事情说开了就好了,没必要和自家人计较。你说对不对?”

家人,这应该是月瑕一直想要的吧。

离开商家这么多年的孩子,现在可以回到商家,她不可能不在乎家人的。

商麓觉得,从这里下手,月瑕应该会有所触动。

月瑕听完他的话,抬头看了商麓一眼。

“不对。”她说:“二叔,也许你们觉得,一个当爸的男人打了女儿一巴掌,骂她几句脏话,没什么大不了。这世上的父母都是这样的。但是我告诉你,不是。有些人只是冠了父母的名头而已,这不代表他们就是一个称职的父母。”

当父母的人也许觉得打过以后,没几天孩子就忘了,他们也只是教训教训而已,这天底下哪里会有记恨父母的孩子呢。

可事实是,这样的伤痛,也许会伴随孩子的整个一生。

伤痛,有时候是会被铭记的。

也许在他们长大以后,他们会在某一个时刻,突然想起自己当时被父母打骂的场景。他们只会觉得,那时候的所谓父母,凶恶的像一头野兽。

陈年的伤痛经过时间的酝酿,发酵起来汹涌如海啸,足以击溃一个成年人的心。

那时候,谁来缓解他们的痛?

没有,没有一个人会在乎。

啊,父母会说,我那是为了你们好,我当时只是一时激动。

如果这些理由都不够用,他们还有一张免死金牌,我是你爸(妈)!我就该管你,因为是我生养的你,所以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可真正的父母,该做的是这些吗?

他们连一点点的耐心和关爱都不肯给孩子,却占着父母的名头,肆意对孩子施暴。

孩子做错了什么,要承担他们这样怒火?

商岳不配,他不配当一个父亲。至少不配当她的父亲。

她要计较,她必须计较商岳给她带来的这些伤痛。

因为她知道,如果她自己都不为自己申辩,商家就没有一个人会在乎她到底受了多少伤。

月瑕说:“他骂我的每一小畜生我都记得,他巴不得我和我妈一起去死,那一天商岳打我的时候,爷爷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听之任之。戴玉娇和商圆满对我的侮辱,也没有任何人插手去管。二叔,这就是你说的家人吗?如果这就是所谓的一家人,那我不要这个家。”

商麓看月瑕微微有些激动,不好再说接下来的话,而是先问道:“那你说说,要怎么做你才愿意回商家?”

月瑕受了大委屈,也总要给她一点甜头才行。

月瑕说:“道歉。”

商麓干脆道:“行,二叔代他们向你道个歉。对不起,当时没考虑你的感受。”

月瑕却说:“谁做错的,谁低头道歉。”

商麓并没有伤害她,她不需要商麓的道歉。

商麓一愣,微微皱眉道:“月瑕,你不要这么固执。”

戴玉娇和商圆满那里,如果有爸施压,要他们跟月瑕道歉,倒不是不可能。

可是大哥的脾气本来就倔,又爱面子,他不喜欢月瑕,谁都能看的出来。月瑕又只是一个晚辈,要大哥给她低头道歉,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月瑕提的这个要求,实在是难办。她就算是个做生意的好苗子,商家也不见得会为她退让到这个地步。

商月瑕笑了笑:“是我固执吗?”

她问道:“让做错事情的人道一个歉难道就这么难吗?如果我连一个道歉都不配得到,那您来找我干什么?我可不是商家随叫随到的赚钱工具。”

她知道商麓为什么会来。

商麓来,是代表了商家。而商家要留住自己的理由无非有两个。

一是因为看了她做的账,看了她的经营成果,认为她是个好苗子,只要好好培养,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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