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2 / 2)
起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祝月瑕洁白的手背。
祝月瑕抬头看着余小蕾,“大家都是朋友,不必要闹得太不愉快,以后在南翼还要碰面呢。是不是啊,余小姐?”
被骆名爵刚才的神情吓到,余小蕾抬眸有些胆怯地看了一眼沉默的骆名爵,脸上配合的笑容都显得无比僵硬:“是,是啊。”
祝月瑕:“余小姐有好奇不解的地方,我都可以告诉你。你刚才说……如果换做是你,你一定要抱头痛哭上几天,或者是找商家的人寻仇,做不到我这么淡定?”
余小蕾的喉结滚了滚,在骆名爵的注视下,她不敢再轻易开口说话,生怕自己再触到骆名爵身上的某一片逆鳞。
祝月瑕抽回自己的双手,叠着抵在下巴上,一双眼睛有如一泓清泉,温和地望着她。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哭过?我一定要在你面前哭了,才算是难过吗?刚知道这件事情的说,我也哭,也难过,甚至恨不得去杀了那些该死的人。但那样真的能解决问题吗?”
余小蕾怔了怔。
祝月瑕顿了顿,有些同情地看着余小蕾,“你说的那些事情的确能宣泄一时的气愤,但是作为一个成年来说,未免不够成熟。”
他们都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是没本事的泼妇才会用的手段。
商麓犯的罪是你哭就能解决的吗?
你哭一哭,商麓难道就会良心发现,选择去自首认罪?
她母亲已经死了!
她的哭泣除了让商麓更加猖狂,让商家的人更加得意以外,还有什么用?
面对一个已经过去那么多年的案子,她要做的不是哭,而是把害死她母亲的人绳之以法,而现在她正在为这件事情努力着。
祝月瑕笑道:“所以越是这样的情况,才越应该让自己坚强的站起来,我继续做着北海城的的生意,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赢过商家。而不是怨天尤人,没脑子的说什么找商家报复。”
余小蕾讥诮道:“你这样的成熟也太冷血了,我可学不来。”
祝月瑕:“所以啊,你才成不了我。”
祝月瑕伸手拨了拨桌上的筷子,动作很有限,但是眼底对余小蕾的轻蔑轻易可见。
余小蕾说:“我做自己就已经很好了。”
谁要成为她?谁稀罕?
祝月瑕发出一阵轻笑,这种笑让余小蕾感觉分外的不舒服。
她像是讲话本一样,闲聊道:“不过是来北海城买一套滨海别墅,都需要骆名爵出手帮你。不倚仗骆名爵,你不是寸步难行吗?”
说什么做自己?
余小蕾离了别人,只做自己,怕是连街上的狗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她哪里来的自信和资本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的话?
做自己也不是谁都能做的,得有真本事才行。否则光是生活,就能够压的你蝇营狗苟的喘不上气。
余小蕾有什么本事,在她面前充什么大头好汉?
余小蕾的脸一白,那不是她 爵爷的焦虑
祝月瑕说道:“你也不要觉得我是拿骆名爵的钱不服气,那笔钱如果给了你,你难道就能在北海城开起一家面粉厂吗?连买房子都需要男人帮的人,我看你不能吧……”
做生意还是凭本事,她不过是从骆名爵那里借了一部分资源,但是她还的起,也有本事还。
余小蕾如果做不到这些,就没有资格在她面前指手画脚。
余小蕾的喉咙里就像是哽了一块骨头,她想要说点什么来反驳祝月瑕,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反驳她的理由。
她一抬头,就看见了祝月瑕的眼睛。
她的眼睛亮亮的,但是眼底却冷的叫人心慌。
看到这样的祝月瑕,余小蕾的心底第一次没底。
她害怕看到祝月瑕的眼睛,就好像是山林里,冷滋滋盯着你的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冲上来咬你一口。
祝月瑕继续说道:“听说你哥在南翼和骆名爵的关系不错。”
余小蕾大大方方的承认:“是。”
祝月瑕问道:“你似乎一直在把这种关系,当做维系你和骆名爵交集的资本。那你知不知道,关系资本,是会消耗殆尽的?”
祝月瑕坐在那里不怒自威:“饶是你哥对骆名爵有再大的恩情,也总有还尽的一天,就看你什么时候踩到底线。”
骆名爵又不是没有底线的人,余小蕾还真以为能靠她哥哥的那点恩情,吃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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