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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小的白梅被嫁接在了灵堂边的砧木上。

在被鲜血日夜浇灌的漫长岁月中,长成了一株傲雪凌霜的血梅。

它应该感激滋养它的花匠。

但它听说,那血取自于原本生它养它的那片土壤。

土壤养了不该养的东西,于是那花匠把土壤打碎又重塑,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男人彻底撕破了往日的温柔面具,死死地压在我身上。

他双眼发红,抓着我头发的力气不断在收紧,像是怕我跑了似的。

“霏霏,从你踏入贺家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了……”

“无论你活着还是死了,爱我还是恨我。”

宣读婚礼誓言一般,男人虔诚地在我无名指上落下一个吻,把一旁被挣脱的镣铐重新扣在了我的手腕上。

“你都得跟我在一起。”

“你先别动,伤口会感染的!”

我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看向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年。

“原来你会说话呀,小哑巴。”

少年把我四肢上的镣铐取了下来。

他拿着软巾布轻柔地帮我清理着狰狞的伤口,声音微微颤抖:“……我带你走,好不好?”

“去哪?”

“回家,回真正的家。”

“是,我承认,我确实……但我反悔了,对不起。”

惯会花言巧语哄人的大明星像丧失了语言能力,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的。

他想了想,又搬出个觉得能让我信服的理由:“我们还有两重合约呢。”

我不为所动:“我出合同违约费的3倍,我们两清。”

“我出5倍,我们续约。”

“那我出10倍。”我甩开他拉住我的手,“买你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我和我哥上过床。”

“……哈?”

“还有你之前见到的那个金发男人,也是我炮友。”

池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和小哑巴做爱,看他被我来回使唤。我喜欢刺激所以没让他戴套,内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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