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夜来丧钟(2 / 2)
紧锁的门挡住一切去路。
向明妍跌跌撞撞四处逃生,可最终还是被逼到墙角,惊慌失措地抬眸望向那个男人。
李总看着她的反应,没有怜悯,反而更兴奋,下面硬的裤子都快勒疼。
“跑什么?老子操你又不是不给钱。”
紧接她被甩回长椅上,坚强不死心地向前匍匐,又被男人面无表情地拉回去。
“放开我——别碰我!”
明明她的求救声都能在更衣室回荡出回声,明明嗓子都叫到嘶哑。
可为什么,还是没有人来。
谁来救救她。
她看向微启的窗。
果然,她只有死了才能逃离这一切吗?
向明妍嘴里都是腮肉撞击齿贝而破裂的血味,她哆嗦着低吟,绝望地落下横泪。
她有点恨,自己为什么会出生,又为什么是个女人。
手无缚鸡之力,供人玩乐戏耍,即使遇上不公待遇也只会被人指着鼻子怒骂不检点。
向明妍被按下头,背对男人趴在长椅上,手被领带紧绑,后颈被死死掐住。
身后,是皮带扣解开的悉索声。
这场性事不会有任何情欲春意,只是单纯泄愤驰骋。
李总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伺候女人这一说,干涩无比的甬道就这么被粗暴撑开,肩胛骨也被他死死咬住。
火辣的痛感从下腹一路灼烧到心口,她已经失去反抗的力气,就这么被扯着头发插入,又抽出。
太痛了。
太疼了。
为什么男人会喜欢做爱呢?
到底有什么好。
她眼神空洞地接受着一切暴行,所有东西在眼前扭曲旋转,接着彻底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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