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慈心渡鬼 第94(1 / 2)

加入书签

画面消褪。

白文姍问纪释:“这根不对。”

纪释指尖在唇角挠了下:“不好意思,看错了,这根才是。”

“不是吧,师……表姐夫,”齐木楷说,“这还能看错?”

纪释应着:“这次定是对的。”

白文姍将信将疑地将他所指着的红绳拉了下来。

在想对方葫芦是在卖的什么药。

好在赤足和尚这次并没有出现什么幺蛾子。

随着红绳的拉扯,一张房卡坠落了下来。

“没毛病,”齐木楷脸上一喜,“不愧是……表、姐、夫。”

白文姍捡起房卡,抬腿朝着里屋而去。她倒想看看这里屋的新娘子到底是不是幕后主使。

可身后却传来纪释的唤声。

“等等,你的东西掉了。”

“?”白文姍转过身子,从对方手中接过一张纸片。

这不是先前她拉红绳时掉下来写着【也许你一生都走错了路】的纸片吗?

只见纸片被撕成了一小节,只保留了几个字迹。

白文姍辨认了一下。

纸片上只留着四个大字。

【许你一生】

作者有话说:

摔!我也想写一本齁甜的爱情,专栏《女莽》蓄势待发。

暝婚

白文姍感觉自己那颗不存在的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她望向身着衣冠整齐的赤足和尚。

许久未曾拨动的记忆碎片再次涌现, 好似关不住闸门的洪水,几乎将她淹没。

许你一生。

这四个字,她好像曾在哪里听过。

-

雀阴幻境, 第七年。

唯独有偶。

“小扇子,你天天趴在窗檐上看,就是看不腻吗?”

司长川不知道从哪里捡了跟狗尾巴草, 拨动着白文姍的耳翼。

他俯身贴在女子身旁,以对方的视角向外瞰去。

入眼处是一条悠长的溪流。

河水潺潺, 别有雅致。

不过就算这条溪流再雅致, 也抵不过时间的侵蚀。

他们二人已经在这幻境中待得太久了。

境内的一物、一河、一木全都了然于心, 完全没了点新鲜劲。

但却不知白文姍为何,空闲时总喜欢趴在这看溪流。

就像是看不腻似的。

司长川寻不明白的问题。

只有白文姍她自个儿知道。

她哪是在观溪,不过是在藏匿罢了。

七年, 与对方独处的整整2500天。

时间就像是慢性毒药。

不足以致命, 但却要人‘命’。

它可以无限放大人类的情感。

恨的更恨, 爱的……更爱。

某种意义上来说, 时间对于白文姍来说,就是一种‘情’药。

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已经中毒至深。

等注意到时, 早就无药可救。

白文姍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有了别样的情绪。

第四年,第三年?又或许更早?

她只知道,在时间的催发中,她内心种下的那颗萌芽已经被催熟。

带着这种情绪,再看身边人, 每一眼都是灼热, 每一眼都再难以移开, 无比胶着。

她开始浮想联翩。对方的拥抱会是何种温厚, 对方指节分明的指尖会是何种触感,对方的唇……

甚至就连对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火气味,都让她久久萦绕在鼻尖。

白文姍开始害怕了。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也从未这么迫切地想要得到某个东西。

但她害怕暴露出自己的心思。

更不敢将视线在对方身上停留太久,只好侧着头,盯着窗外的溪流。

借着清流声洗涮内心的杂念。

“你别烦我,”白文姍伸手将那截狗尾巴草给推开,“我正在构思你新教我的雷电法术,没心思理你。”

嘴上虽然这样说,白文姍却不敢回头直视对方。

她的耳翼痒痒的,被狗尾巴草挠得嫩红。

“哟,”司长川笑道,“什么时候变这么上进了。”

“要你管。”白文姍闷闷不乐。

司长川撇了撇嘴:“好,那我不影响你了,你继续。”

说完就朝着竹林子里去了。

等听见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屋外,白文姍才转过头。

真走了?

确认了对方离开,白文姍才呼出一口气。摸了摸耳翼被对方挠过的地方,酥麻酥麻。

这时间要是真是情药也就好了,免得让她一个人遭罪受。

可偏偏对方意志力坚定,跟个没事人一样。

白文姍气不打一处来,捡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