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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部传来刺痛……
还有,脑袋阵阵抽痛着……
不过,那个女疯子根本骗人!最痛的应该是胸口吧?这种点状的压迫痛感,就像有两根硬物顶在我的胸膛上,压得我异常闷痛……
「哈囉,你醒了。」
当我睁开眼,我发现那个叫「优莉」的女疯子并没有骗我,因为她正用两隻手肘支在我的胸膛上,笑嘻嘻地对我打招呼。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很想把她从我身上推开,但一时间还使不上力。
「认识你啊。」女疯子优莉捧着脸,专注地看着我。
「……」我决定贯彻之前的「疏远策略」。
「干嘛不说话?你变心了哦,之前还那么快乐地跟我聊天呢!」优莉说,在笑。她真的很爱笑。
不过,她的话很有问题:首先,我没变心,因为我从没喜欢过她;再来,更从来没有「快乐」地跟她聊过天!
我在心里用力反驳,感觉力量已恢復得差不多了——
「喔喔,你想反抗啊?」
这女疯子绝对不是正常人,居然在我想出力前就提前察觉到了?
「才刚醒来又想昏倒,不是吧你?」她露出诧异的表情,「原来你是个被虐待狂?」
「……」我决定放弃反抗,「别压在……我胸上……很痛。」
「哦,好吧。」她笑着,总算从我的胸膛上翻开。落到床上后,她继续用趴卧的姿势,看向我,「我看不到你的脸了,你可以坐起来吗?」
我想拒绝,但又不想昏倒,最后只好选择坐起来。
我往四周围看去,发现我在一间布置雅致的卧房里,粉红色系的……应该是某家饭店或旅馆的房间,因为我在床头边看见一支有分线显示的内线电话。
从房间的内部格局与装潢程度去推测,应该是一间中、高档以上价位的双人房……不过,她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我身上也穿着衣服。好险。
「我们没认识完之前,你不要随便想走,不然你会昏倒哦。」她说。在我坐起来后。
面对如此赤裸裸的威胁,我忍了。忍耐是我的长项。
「你不说话,我会觉得很无聊呢,好像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她收起笑,幽幽地叹起了气,「唉,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呢,你是吗?」
「不是。」我回答了。这不是妥协,是攸关生死。
「对嘛,这样不是很好吗?」她绽放出一贯的笑容,歪着头,很可爱地晃了晃双马尾,「你不喜欢跟我聊天吗?」
「不知道要聊什么。」我答。这是事实。
「聊你啊,我喜欢你哦!」她笑,特别爱笑,然后翻着身,从身下摸起一张很是眼熟的证件。
「江子旺,十六岁,○○高中二年级……」她在我眼前翻看着我的学生证,「我可以叫你『小狗狗』吗?」
「把我的学生证还来!」我伸手。
「好。」她点头,一副非常乖巧听话的样子。
一接过学生证,我立刻想起一件极重要的事,慌忙地摸向口袋。
——我的皮夹不见了!
「这里。」她将手伸进胸前。我刚刚没说,因为我是君子,但她的胸部真的挺大。「里面有一张一百万的即期现金票,等我们聊完了,再还你。」她从乳沟里摸出皮夹,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又塞了回去。
「……」我是君子,所以我不能抢……至少,不能从她「那里」将皮夹硬抢回来。
「说话算话。」我说。
「当然。」她笑,真的很爱笑。不过,我不担心她会吞掉那张一百万元的支票。毕竟,以她和那个青年的能力,随便都能轻松抢下一家银行,应该不会把这区区的一百万元看在眼里……才对。
「现在几点?我的手机呢?」我条件反射地想起去银行的目的。
「这里。」她将手伸进胸部里,拿出我的手机,简直把自己的胸部当成异次元口袋在用了,「现在几点不重要。一样,手机等我们聊完了,就还你。」
「先给我手机,我跟人有约啊!」我着急大叫,伸手。
「好。」她点头,将手机递了过来,「不可以舔哦。」
谁会舔手机那么变态啊……我无语。接过的手机,温温的。
「有味道。」她笑,看着我,甜甜地笑着。
「……」我没有刻意去闻,但真的有。香香的。
话说,这个女疯子是怎样?难道只要我开口要求,她就会答应?
「我想走了。」我尝试着说。
「不行。」她笑嘻嘻地拒绝。
果然,这是一种「她认为该强硬的时候,就绝对强硬,不需强硬的时候,就乖巧顺从」的情况,主导与决定权依然在她手上。我想着,点开手机萤幕,发现有好几通表哥打来的未接来电,以及之后连续传来的多封简讯。
「我只给你一分鐘的时间回简讯,不能通话,因为现在是我们的谈心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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