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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结构师 第9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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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正清哂哂地,正要转话题,铁板忽然碎开来,笑出一脸的花,原来她在逗乐子。

他也跟着笑了,觉得前妻大概再遇真爱,性格也变得讨喜了。

岳琳琅看着他,诚恳发问:“老邱,我以前对你那么坏,你真的一点不恨我?”

邱正清淡然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有啥可恨的。”

“你明知我不是诚心嫁你的,婚后也对你没感情,这都不记恨?”

“你是挺对不起我,可有一件事让我很感激。”

“什么?”

“那年你和那谭工重新好上,他撺掇你离婚,你没同意。”

久远的黑历史仍令岳琳琅万分惊讶,想不到前夫能宽容隐忍到这地步。

邱正清自有道理:“当时我与社会脱节太久,离了婚养活自己都吃力,更别说两个孩子了。你和谭工感情深,他又已经是有钱的大老板,离了婚你们就能破镜重圆,可你为孩子放弃了大好机会,我觉得你挺仁义的,往后有多大的委屈都忍了。”

听完他的善意揣度,岳琳琅由衷抱愧,靠在床头呆看药瓶里的点滴颗颗落下。

前尘滚滚而去,余下一缕灰烬轻舞飞扬,邱正清每次回顾往事也多感慨,但更多的是重获新生后的希冀和展望。

他愿意与前妻分享这份轻松,欣然道:“我俩算一块儿走了趟弯路,但路上相互扶持,帮对方把各自的人生修圆了,也是一桩善缘吧。”

岳琳琅看看他,眼里闪着水光,又一次露笑:“谁说不是呢。”

四月,正优的职员们即将入驻新办公室。沈怡带人搞软装潢,沈敏听说人手不够,便仗义地率领她手下的员工来帮忙。

这两年她的工作室发展良好,仅去年一年就完成了5000万的业绩,今年正跟风投谈判,准备成立传媒公司。

姐妹俩午饭时闲聊,沈怡问堂姐跟那位做律师的小前男友是否还有联系。

“有啊,只是普通朋友,偶尔问候一下。”

“他有对象了吗?”

“还没。”

沈敏说完,得意窃笑:“他听说我还单着,有时还来撩我呢。”

沈怡担心:“你不会想跟他重新开始吧?”

见前女友发达了就想旧情复燃,这样的男人太势力了。

幸好堂姐通透,矢口否决:“我才不吃回头草呢,哪怕今后找不着对象,做一辈子女光棍也不会再糊涂倒贴了。我早想通了,爱情和事业、亲情、友情一样,都只是人生的一部分,而人生有得必有失。我又不是位面之子,凭什么既能赚大钱又享受美满真爱?一个女人只沉湎于爱情,没人爱或者求而不得就觉得了无生趣,那格局也太小了。”

爱并非人生唯一出路,世界那么大,处处有珍宝,儿女情长是藏在悬崖峭壁上的宝石,得不到就远远望一望,再去捡拾够得着的金币。

沈敏转向沈怡问起闫嘉盛,等着看这妈宝男的笑话,情况却非她所想。

“闫嘉盛抑郁症控制得不错,去年在一家平台做起游戏主播,现在有了好几万粉丝,每个月能赚一万多,已经不要我打钱了,每个月还给颖颖转1000块生活费。”

“是吗?那他混得还有点人样了。”

“嗯,我和邱逸都蛮欣慰的,他还说想攒首付买个小户型,等他爸妈出狱能有个地方养老。到时要是钱不够,我们就借他一点。”

“这闫嘉盛真有福气啊,遇上你这样的前妻和邱逸这样的哥们,他才是真正的位面之子吧。”

五月初公司正式搬迁,老李迷信,提前一周封闭新楼,请大师测算出吉日良辰再开业。

员工们一大早围在公司门前,雀跃交谈,时辰一到,大师捧来红绸包裹的剪刀,老李说沈怡财运好,让她剪彩。

沈怡剪断系在大门上的红绸,大队人马潮水介涌进去。

以老板身份昂首阔步走在排头真的非常拉风,沈怡原本意气风发的,见摄影师抢到前头去摄像,连忙往邱逸身后躲。

“我这肚子拍照不好看。”

邱逸笑着握住妻子的肩膀推至身前。

“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不让老二出镜,以后她知道了会生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明天有番外。

每写完一篇文都会有一些感想,这次长话短说吧。一直有不少读者问我为什么不写小甜饼,非要专注冷题材和一些不讨喜的剧情。

写作是我最大的爱好,文以载道,我还是想用我的文字向读者传递正能量。我写现言以来,每一篇文都在专注女性的成长,文中女性角色的经历处境都来自我本人对生活的体验和感悟。就像这篇文里反复提到的,中国女性特别容易恐慌,让我们害怕的因素太多(治安、暴力、情变、婚变、缺爱、找不着对象、亲情缺失),而我们能争取到的安定又太少(竞争太激烈,生活压力太大,还有无处不在的性别歧视)。恐慌可以说是横跨老中青女性的巨大阴影,渺小如我们终生与之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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