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4)(2 / 3)
狠心管教着,该是个乖乖仔。却是没想到这厮竟是个风流种子,还去狎男妓去了?还要给人家娶回来???
那厢刚说完我从未辜负过你的曲遥,猛地觉得脊梁骨寒但见那白藏之正死死盯着他,眼神就像个绞肉的滚刀,恨不得将季天端连同曲遥起剁成饺子馅。
走吧,看看去吧,左右都是秋后问斩,不如走的大义凛然些。
白藏之盯着季天端面无表情说道。
允卿门大门外,季源远已经气的快要吐血,她堪堪扶在门外,生生握掉块墙皮。
但见间红色软骄就停在允卿门前,轿门外是这位官人的小龟公,手中高举着块碎了个茬子的玉佩,已经吐沫星横飞将二人的结缘事迹诉诸了无数遍。季源远边听,边调整着呼吸,生怕给气的背过气去。
我们官人这块玉,名叫水苍之玉,乃是陛下亲赠!这是皇家圣物!如今却被你们公子在上月初二那日庙会不小心撞碎了!季公子撞碎这玉后,便在我们那里商量赔偿事宜!恰好我们官人好奕棋!在屋内设下局千里独行局!你们公子竟就破了这局!我们官人甚是喜欢,夜良宵之后,便留下信物,说不日便要登门拜访允卿门,这水苍玉便不用赔了!我们公子愿自行下聘,入允卿门内,侍伴百花公子左右
夜良宵!?他还良宵了!?
季源远瞪起眼睛大怒!她看着那块碎了个茬子的苍蓝色玉石,自是明白这物件有多金贵,说到底这就是让人讹上了!
旁的曲遥住了脚步已经不敢再上前,他拼命回忆这段,却始终没回忆起来良宵的情节,许是这季公子喝高了发生了什么他也忘了装着澹台莲灵魂的白藏之就在旁默默看着他,看的百花公子季天端的冷汗噼里啪啦地掉。
我跟你们说了多少次,我们家公子是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大舜天子都曾听过我们官人吹箫!就以我们家官人的身价,配你们允卿门的季公子那是妥妥的!我们公子如今是亲临座驾!怎么你还想给我们退回去!?我们公子都给你们破了身子了!你这允卿门好大的排面!这开罪的可不是水云间,开罪的是大舜皇室的颜面!!
允卿门内是群女眷,碰上这种事根本不懂如何交涉,况且此刻对面直接就把人给抬来了细瞧那轿子里还有被褥铺盖,是已经做好了长驻准备。
季源远余光瞟,已然瞟到了边的季天端,她冷哼声,把将那季天端拽了过来,气的直哆嗦道:快快快,你来看看,人家现在来会亲家了,你且说说怎么办罢
小春儿!你怎么能这么过分!杨绵绵眼泪汪汪控诉着季天端:你是不要阿藏了是吗!?阿藏多爱你,阿藏多可怜!!阿藏定会难过的偷偷哭的!
就在所有利刃般的目光都集中在季天端身上时,那轿子里突然传来个极清冷淡漠的男声。
你们不必为难天端,若允卿门实在觉得我这样的人呆在门中是玷污门庭,我即刻便走。
轿子帘微微掀开,阵暖香的风扑鼻而来。此刻还是冬天,天上还飘着清雪。那绝世的男子面无表情,目光清冷,琉璃色的眼珠只浅浅望着季天端。白狐裘下是身月白织金长衫。
他下了轿子,双足踩在落有薄雪的地上,那雪仿佛是见不得这般霁月光风的人物,登时化作了水。
在场的允卿门女眷们倒吸了口气。
男子神色疏离,撑开把泸州十六骨素白色水棕竹的桐油纸伞,伞面微微挪开,轻轻瞥看向季天端道:百花公子有何说法?
曲遥愣了愣,看向身边师姐师妹们,怎料除了个季源远,便再没有个怒气冲冲的瞪着他的人了这些姑娘全去对着姚镜流犯花痴去了。
直接把人撵走未免也太不通情理不如让他住个两三天再议?曲遥斟酌着道。
我看行,让他住吧嗯。
曾经态度坚决的杨绵绵 、修罗争命,镜水如流
中堂里,曲遥此刻坐在两位大神中间,他对面坐着一众允卿门的师姐妹们,主要分为两波
以杨绵绵为首的一波正歪着头对那姚镜流发花痴,另一波则意志坚定地瞪着季天端,眼中无限谴责。
曲遥此刻正坐在一把崖柏雕花圆椅上冒汗,像是被审讯的犯人一般只觉自己此刻如坐针毡。
他的左边立着脸色僵硬的白藏之,白藏之单手紧紧卡在腰间陌刀之上,手背却是青筋暴起,看向一边的枯藤盆景不做声。
右边则立着一派霁月光风的姚镜流,姚镜流手执一把玉骨折扇,垂眸冷眼掸着身上雪花,他周身气质孤高冷傲,仿佛这人往哪里站去,那里就是幅绝世的工笔美人图,似乎凡人都不配被他看上一眼。
曲遥身后两位神仙,左面的似是高僧入定,右面的如同老尼参禅。
全场寂静了许久。
要不要不然你们二位坐下喝点水?曲遥颤声建议。
姚镜流没吱声,白藏之也未言语。
曲遥颤颤巍巍拿起茶壶,又捡了个建窑曜目盏倒了杯茶,就在曲遥倒完这盏茶后,突然觉得芒刺在背!气温骤降几十度,两道利剑般的目光同时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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