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 2)
带着爱意,甚至对他来说解决生理需求都不算,完全就是在受刑一般都难挨。
韩詹川想要出口询问安穆是否肚子还疼,却在目光触及到他身上的伤痕时,所有的话都咽了下去,现在说这些是否有些虚伪。
要是有一个人把自己折磨成这样,还惺惺作态地问疼不疼,韩詹川会认为这人是在找死,肯定要亲手把他的头给拧下来。
既然他都这么觉得,理所当然地想安穆也会如此理解。
起身理好军装,目光在安穆捂着肚子的手上短暂停留了一下,什么都没说,拿过鞋柜上的车钥匙便离开了。
厚重铁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安穆一直蓄在眼眶中的泪水毫无预料地掉了下来,砸在了白皙纤瘦的手腕上,泪眼蒙眬地盯着那人离开的方向。
心底是知道的,这一走,又不知道是多久才能回来了。
宿醉的后果是韩詹川头疼了一下午,加上想到家里还有一个安穆要去面对,不知所措感比头疼更加让他烦忧。
韩詹川的办公室在军部的三楼,不算大却是足够他用的了,两面墙上都打了书柜,上头是摆放整齐的书,细看才发现主人涉及面很广。
不仅看军事理论,甚至经济学、心理学、文学小说作品在上面也通通都有,里头也掺杂着一些作者珍贵的手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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