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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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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心上人,却已经注定是大驸马了,也不对,说不定也是公主的心上人呢?

明明是来逛个街,结果见到人家,公主就跟了上来,还英雄救美,呸,是美人救狗熊。也不知道公主是什么时候芳心暗许的,这眼光属实不咋地。

大公主收回视线,压低声音道:寒水,本宫今日的打扮可有不妥之处?

没有啊,和平常无异。

寒水眼神闪烁,一脸的生无可恋,这才哪到哪就开始注重穿着打扮了,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公主这是陷进去了啊。

大公主沉思片刻,依旧有些不确定:本宫怎么觉得齐予看透了我的身份。那种了然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她应该没看错。

对,那个神情是一种了然于胸的感觉,再结合齐予方才匆匆告退的行为,怎么看都像是已经猜到她的身份了。

寒水撇嘴,好家伙,不仅陷进去了,还自作多情:公主难道忘了,您现在是站着。没坐轮椅,整个百钺上下,除了她这个最可靠的侍女,谁还会知道公主是假装的呢?难道那个齐予还能跟前任国师一样有预知一切的能力不成?

若是有,早就被供起来了,国师府还能是这副光景?

大公主闻言,面色恢复平静:看来是本宫多虑了。

寒水猛点头,我的大公主,你真是想多了,赶紧擦擦眼睛吧。

再说齐予刚出了楼上楼就遇到了珊珊来迟的褚蝉衣:可把你盼来了,今日不宜在楼上楼,咱们换个地方,你还是随我回国师府吧,总觉得哪里都不安全。

好像国师府的安全性也不怎么地,就像昨夜那个黑衣人,来无影去无踪,国师府里的人竟然毫无所觉。这坑爹的古代,会武功简直就是开了外挂啊。

看你这一路着急地,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一路疾行到了国师府,褚蝉衣喝了半壶茶才歇过劲来。

齐予张嘴又闭嘴:此事说来话长,你容我想想该从何说起。

大概是褚蝉衣一直表现的都很熟络,让齐予下意识的把她当成了可靠的姐妹,可真要说起来,这所谓的姐妹也并不可靠。

褚蝉衣的熟络是对原主的,万一让她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事情该怎么收场,所以有些话还是不能讲。

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不做大公主的驸马?

咳咳咳,褚蝉衣一口水没顺下去差点喷出来:事到临头还能反悔不成?赐婚的圣旨都昭告天下了,还能怎么办?除非

禁足了

除非什么?齐予眸光一闪,眼底升起期待,有什么能比摆脱原本的剧情更令人开心呢?只要不做驸马,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被五马分尸的下场了。

褚蝉衣清了下嗓子,然后又喝了口茶,才语气高深道:除非大公主能主动退婚,这样不仅免了圣上的责罚,国师府也不用担那担抗旨的罪名。

说罢还忍不住有些洋洋得意,她简直是太聪明了,竟然能想出这么一举两得的好法子。

齐予嘴唇微张,自己对这个小伙伴的希望貌似报得太大了,她此刻的内心有点一言难尽,这算哪门子的办法:这,大公主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既然选了我,若是想让她主动退婚怕是有点难。

可以说是非常难,她大概猜得到大公主的用意,国师府没有地位,没有倚仗,也不牵涉朝堂之争,原主又是个百无一用的,可以说是最好拿捏的软柿子,当一个傀儡驸马最合适不过了。

不过按照原书中的剧情,大公主万万没想到自己选的这个看似最无用的人,却是个从一开始就包藏祸心的大反派。

褚蝉衣顿了一下:是有点难,毕竟大公主暗恋于你,这痴情的人啊,一旦认准了谁,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齐予脑门飘过黑线,痴情的人?暗恋?她扶了扶额,无奈道:你真的想多了,我与大公主素昧平生,连话都没说过,何谈喜欢,我看她八成是另有所图。

褚蝉衣摇头,不赞同道:快拉倒吧,不是姐妹说你,如今国师府的光景是什么样,还值得大公主另有所图?图也是图你,再说了,你们不是见过面、说过话吗?

齐予下意识地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 随后她又反应过来,万一是原主见过呢?所以话到嘴边又改口道 我是说我好像不记得了。

褚蝉衣眼睛一瞪:这才几天,你就忘了?就比试那天啊,你和大公主两个人的眼神,那叫一个纠缠啊,你还说什么什么十分愿意。

齐予:,是她的错,高估了这姐妹的智商:你觉得那种情况下,我能说不愿意的话吗?

既然参加了比试,就等于是说我愿意参选驸马,甚至和别人竞选驸马,到最后选上了,谁还敢不要命地拒绝?这可是封建王朝啊,皇帝一声令下就脑袋搬家的地方,给她十个胆也不敢说不愿意啊。

有道理,我要是你我也不敢。

褚蝉衣点头,这样看来这件事到这就无解了,不能抗旨,只有接受这一条路可以走。不过想起毁了容又断了腿的大公主,她面带同情又安慰道:不然你就从了吧,大公主有大公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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