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 第54(1 / 3)
蒋云书倒了杯温水,白糖喝了一半后放到桌子上,还未来得及转过头,就被alpha捏开下巴,吻了上来。
唇齿交缠,蒋云书身上的压迫性十足。oga被亲得往后仰,小巧的喉结吞咽着,他下意识地抬高手臂圈住alpha的脖子,半途却被痛清醒了一分。
下一秒,alpha的右手托住了他的手腕。
“唔”嘴唇被挤的变形,贴得紧密,喉咙偶尔喘过几声低咛,唇瓣微微分开时能透过间隙看到一闪而过的银丝与轻掠拨弄的舌头,oga的齿被一一舔过,舌尖被吸吮着含着。
oga被蒋云书禁锢在沙发上,亲了将近20分钟。
白糖嘴唇红肿带着水光,被alpha盯得不自在,情不自禁地把唇珠抿进嘴里。
蒋云书很沉默,但行为举止都透出浓烈的疼惜与爱意,他撩开oga的额发,把唇印在上边,“我去做饭,很快的,手不要乱动。”
“好”白糖乖乖应下。
吃饭时,蒋云书将oga照顾得无微不至,一口一口地喂着。
“不、不用的,我可以用右手呢。”白糖要躲,alpha却不妥协,只举着勺子放到嘴边不说话。
白糖只好张开嘴吃了下去。
他觉得alpha有些反常,望着人的眼神很沉很沉,里面有很多情绪,他看不透。
吃完饭后也不去书房工作,就安静地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用右手写着要考级的外语卷子。
“蒋医生,”白糖放下笔,试探地问,“不去书房吗?”
蒋云书摇了摇头。
中途alpha去阳台接了个电话,卷子白糖已经用红笔改完了,他起身想去卧室的书包里掏出手机,把不会的单词查出来记在本子上,但少了一只手的辅助,他怎么掏都摸不着。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由远及近,似乎从客厅走到了洗手间又走过来。
白糖刚抬起头,就被alpha抱了个满怀。
蒋云书的声音带着未消的紧张,“做什么?”
白糖怔怔地说:“我找手机……”
蒋云书又抱了他一会,才松了手找出手机给他。
白糖轻轻扯住alpha的袖子:“蒋医生,怎么了?”
蒋云书盯着人几秒,蓦地凑近用唇贴了下白糖的侧脸,声音沙哑:“没事。”
白糖拧着好看的眉,担心却又有些无从下手。
直到蒋云书放任笔记本上还未做完的计划,随着自己一起上床从身后紧紧抱住他时,白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alpha好像有点被吓到了。
“戾气。”
蒋云书醒来的时候,手揽着oga的腰,脸埋在oga的胸脯里,而白糖则成一个保护姿态抱着他的头,包着绷带的左臂搭在他的侧脸上,正浅浅地呼吸着。
双腿交叠。
蒋云书重新闭上眼,隔着纯棉的睡衣将唇印在白糖的心口上,贴着不动了。他第一次生出了想赖床的念头,也没什么想干的,就这样安静地躺着依偎着就好。
可生物钟早已形成,他毫无睡意,只好轻轻挪开白糖的手臂,可一动,oga就有点醒了,眼睛都还没睁开,手就一下又一下拍着alpha的后背,迷迷糊糊地哄道:“唔书、乖没事嗯”
灼热的鼻息喷在头顶,蒋云书沉默地盯着白糖的睡颜,像是要把这模样刻在眼珠子上。等人再次睡熟后,他直起身,放平白糖的左臂,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南方1月末的冷风刮得蒋云书皮肤生疼,他站在18层楼高的阳台上,家居服外边只披着一件单薄的羽绒衣。他身形挺拔,垂眼望着底下川流不息的车辆,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一部手机贴近耳朵。
电话接通后,讲出口的内容却是比天气还要阴冷:“我要他进精神病院。”
白糖睡眼惺忪地被人喊醒,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下巴被捏着往下,嘴巴里就被塞进了湿软滚烫的舌头。
oga被堵了个结结实实,身体机能还没苏醒,霎时有些呼吸不畅,只能张着嘴一边呼吸一边任由alpha乱亲。
自从那天受伤后,alpha的行为就不再那么克制了,虽然不像其他腻歪的情侣一样嘴唇每时每刻都贴在一起,但好歹终于是有了个alpha的样子,“热情”起来了,多了许多小动作:无意识地用指腹摩挲oga的手腕;接吻时把手伸进衣服里揉oga的腰,oga越哼就揉得越发重,白皙肌肤上红一大片;养成了起床睡觉出门前一个亲亲的习惯。
但也仅限于此了。
白糖穿着雾霾蓝的外套,领子是满圈的绒绒白毛,一阵冷风吹过,他缩了缩脖子,毛蹭得他脸痒痒的。
蒋云书的外套口袋里藏着两人紧紧牵着的手,白糖勾着alpha的手指,打了个哈欠。
两人在校门口分别,白糖微微垫高脚猝不及防地偷亲了一口alpha后,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咪连忙小跑进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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