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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穴里夹着别人的精液(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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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时候又下起了雨。

雨滴隔着玻璃打在胸上,乳肉顺着男人指间的缝隙漏出来,在亵玩下变换着形态。

她的阴户光洁肥嫩,馒头似的合拢着,阴蒂被揉的肿胀,撑开一小条缝隙,单手分开,露出淡粉色的软肉,淫水充足,没有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都能往下滴。

他的肉棒生得不挺直,微微翘起,最能体会站着插穴的妙处。阳具在润滑充分的甬道内凶猛驰骋,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能刮弄到花心,没过多久就让她哆嗦着泄了身。这时候的小穴会抽搐,仿佛张着小嘴在呼吸,拚了命想把那根肉棒再多吃进去一些,也敏感的不行,连碰一下要疯。

“慢一点……啊啊啊……要不行了……”

“慢一点?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贺仲辛退出来,用肉棒顶弄着花蒂,随即再次长驱直入。

尤嘉扶着阳台的栏杆,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液体,人被欲望支配着,在反覆高潮的过程中逐渐脱力,然而贺仲辛最喜欢看她这副神志不清的样子,见她高潮愈发卖力地往里肏,恨不得连囊袋都要塞进去暖一暖,身上每个毛孔都叫嚣着爽意,恨不得要把她玩死在这里。

当然了,久经人事的身体已经足够纯熟,身子骨结实仿佛杂草,轻易玩不坏,让人能放心予取予求。

两个人的战场从客厅辗转到浴室,他能轻而易举地抱起她,重力的原因,进入得格外深。贺仲辛举着花洒开到最大,温热的水流刺激着阴蒂,带来又一次的泄身。临近射精的时候,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尤嘉无力地坐在地上,肉棒夹在双乳间,按着脑袋吮吸龟头,视觉的衝击更足,让她满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眼前的男人是属狗的,自己衝得干干净净,却不许她洗,他窝进卧室“养伤”,打发她灌着一肚子精液煮麵。

冷水灌进锅子,在火焰的加热下很快咕嘟冒泡,撒上一小把盐,原本是个很平常的日子,却因为意外的纠缠注定不凡。

贺家大宅里,贺季妍双唇微肿,眼尾通红,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贺伯勤回过神来,抽了自己一巴掌,失魂落魄地往外走,阿joe担心想跟上去,被搡到一边,等出门的时候男人已经开着车油门踩到底,不知所踪。

流理台手机震动三声,尤嘉有些纳闷地接起,“喂?”

“先生可能会去找你,刚和四小姐有些不愉快,你……做好准备。”

她有些想笑,但还是朝他道谢,“多谢提醒啊。”结果撂下电话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该准备什么。

连号迈巴赫开进小区,却发现原来常去的房子换人了,一家三口望着满脸阴鸷的他差点报警。转道朝商业街开,来回溜达了两趟,才发现饺子馆黯淡的灯牌——原来是打烊了。

分开前他设想过许多尤嘉百般纠缠,自己如何处置打发她的方式,唯独漏算了最不可能的哪一种。贺伯勤从没想过要主动联系她,此时也不得不按下拨通键。

“地址。”

“……”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手指捏到骨节发白,本以为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时隔几个月,两个人就会重逢。

贺伯勤的面貌一如往昔,不知道怎么回事,头髮有些乱。

尤嘉压住那股给他理顺的衝动,面色如水地望着他。

“贺先生。”她恭恭敬敬地叫人。

“你瘦了。”贺伯勤抬起手,把她散落的那一绺头髮别到耳后,“走得就那么干脆,你也舍得?”他一边说着,宽大的手掌熟稔地往衣服里伸,“顶楼那套旧了,不喜欢的话就换一个,荔湾怎么样,离我很近,还能看见江景……”

尤嘉皱着眉头往后缩,用尽了毕生勇气张嘴,“您别这样。”

贺伯勤这才发现女人一直堵在门口,并没有让他进去坐坐的意思。

“闹脾气?”他有些新奇地望着她。从前乖觉得不得了的人,偶尔作一作闹一闹,有些措手不及。他勾起尤嘉颈间的细链子,坠着个锆石的环,没有牌子,质感也糙,不用细看就知道是便宜货,“几天不见,连颗钻都戴不起,还不想回家?”

尤嘉扯回吊坠护在手心,明明是他开口说一拍两散别纠缠,现在却颠倒黑白,埋怨起自己来。“我们已经……结束了。是您说的。您的时间宝贵,不该浪费在这里。”

她眼睛亮晶晶的,说起话来为显得郑重,一字一顿地慢慢说,尤嘉盯着男人的下颌,数上面冒出来的青胡茬,不敢看他一眼,怕对视了就又忍不住想犯贱。指甲嵌进肉里,半点疼也感觉不到。

贺伯勤没怎么花心思去了解过眼前的女人,但好歹三年相处,总觉得两人是有几分默契在的,但此时却仿佛从未认识过她。

“从良没几天,就扮上贞洁烈女了?”胸里一腔火,总要找地方发泄,许久未见的脸上娇憨不再,放荡也无,一双眼睛平静无波,又让贺伯勤想起贺季妍泪眼婆娑的样子,闷得人难受,“庄城的房子,拍卖会上的珠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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