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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可以(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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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和前金主的现助理上完床,马上就被抓包是什么感觉?

尤嘉整个人僵在当场,贺伯勤的脸色黑如锅底。

几乎阿joe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到了。

贺伯勤本想给她一天空闲时间,结果自己难得早下班,念着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冷了这么些日子,以为她会有些松动,没想到抬手一摸又双叒是一片熟悉的滑腻湿润,不用嗅都知道淫水里混着不少男人精液。

——贺伯勤的心态当场就炸了。

“我给过你机会。”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贺先生,我们已经分开了。”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轻声说。

“我不同意。”

怎么会同意呢?身上已经重新烙下了自己的痕迹,每天都要看尤嘉在小格子间里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神志,本来以为她走下台阶会回到自己身边,没想到离了他后竟然身边狂蜂浪蝶,桃花不断。

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进进出出,小穴里被射满别人的精液,身上浮现出深深浅浅的暧昧吻痕……她身上被别人留下的每一处的痕迹都让他无比暴躁。

尤嘉十七岁跟他,二十岁分开,期间除了自己清清白白,没跟过任何人。

他是她唯一的主人,她的喜怒哀乐从前都隻系在自己身上,她青涩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变得敏感淫荡,她却只会为他疯狂,只要他想,她就在他身下用尽各种姿势婉转承欢,一丝不挂……

“是谁?”捏着她的下巴,没过多久就留下一道红痕。

尤嘉不说话,挣扎中颈间的项链露出来,让贺仲辛心情更糟。

“周围这么久都不见人,难道是陆斯年?”

难道是陆斯年?

人都有逆鳞,正如贺季妍于贺伯勤,陆斯年于尤嘉。

“啪”的一声,尤嘉抬手,在贺伯勤脸上立时落下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女孩做惯了粗活,手劲着实不小,过后是火辣辣的疼。

贺伯勤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显然有一瞬间没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朝着不可预期的方向驶去,谁都没有料到竟然会发展到这一步。

“你自己眼睛不干净,别看谁都脏。”

有句广告词怎么说的来着?小小的身体,大大的能量。

然而尤嘉的能量仅有一瞬间,勇气只够打个巴掌便消耗殆尽。

怎么就这么衝动呢?眼底浮现出惧色,人却还是强撑着,梗着脖子和他硬顶,“你不高兴就打回来好了。”

——充分诠释了用最狠的语气说最怂的话。

贺伯勤举起胳膊,女孩害怕地抱起头往地上蹲,半晌不见他动作,悄咪咪地睁开眼睛,最终还是颤巍巍地直起身,把脸抽近,“您轻点,仔细手疼。”

轻一点。

一句话仿佛触动到了最久远的心事,又回到了初见尤嘉的那一天。

——最终巴掌还是没落在她身上。

他扯过她那隻犯错的爪子看,手心已经红了。贺伯勤自诩不打女人,但是小丫头胆大妄为还是得教训,省得以后蹬鼻子上脸。

衣服被粗暴撕开,她用尽全力地把人往外推,却只是蚍蜉撼树。

贺伯勤撤下领带,绕着尤嘉的手腕绕圈,精致的面料质地结实,捆得极牢。他把尤嘉推上车,随即淡定落锁。

“你不想我当着你弟弟的面操你吧。”

“您不能这样。”她深呼吸,咬着唇盯着他。

“不,我可以。”男人的声音仿佛魔咒,回荡在车厢之中。

陆斯年是她的软肋,是她的死穴,是她最想保护的人。但与之对应的,她也最不想让陆斯年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她是姐姐,一个或许手段不光彩,但很称职的姐姐。

都是成年人了。

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算了吧。

不就是替身吗,不就是上床吗,之前又不是没做过。

自己还挣扎个什么劲呢?

又不缺那块贞节牌坊。

尤嘉没有再挣扎,认命地靠在座位上陷入沉默。

她不说话,没有再恶言相向,没有再张牙舞爪,一如两个人最初分开前,但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明明夏天的时候她还骚的要命,敢光着腿当着人和他玩车震,叫床声宛如雏莺,又娇又浪。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男人还没死。”贺伯勤觉得自己现在很烦躁,不能看她,不敢看她。他怕再多看一眼就会像自己那个傻狗弟弟一样控制不住情绪,双手覆上女孩纤细的脖颈,看起来强得很,可又那么脆弱,一隻手就能轻松扼断她的喉咙。

她只是一个赝品而已,她的一切都来自于他。

她凭什么对自己这样?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沉默在无声中蔓延。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想起顾盼唱哼的那首《夭娘》,原本含糊不清的歌词在脑海中滚动播放,愈发清晰。

凭何娇色一人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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